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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半夜被惊起,先是大怒,随即反应过来乃使敌军袭营,又是大慌,随即强自镇定了下来,吆喝诸将收拢士卒集中向马房发起攻击。
“还有多少人?”豪格及其手下亲兵以坚固的主帐为中心,四处抗击不知道有多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明军,手下士卒由于是夜间的缘故,聚拢起来的并不多,特别是汉军,更是十不存一二。
“贝勒爷,夜里太黑,奴才估略着这周边我大清的将士大致在三到四千左右。”
“马匹呢?马房抢回来多少?”一人暗中急忙向之前那人问道。
“对,我们手里还掌握了多少马匹?”豪格一听这话幡然醒悟一般,马匹可是大清军的宝贝,失了马匹,别说战斗,跑路都成问题啊!
“回贝勒爷的话,主帐周围的三处尚在我们手里,马匹在夜间被惊吓到了跑散了一些,其他的地方奴才们已经失去了联系,如今我们此处只掌握了两千五百匹马左右,只是天色太黑,我军的兵士全都拥挤在一起,无法纵马奔杀开来。”
“贝勒爷,我军人数太寡,且又失了马匹,又是黑夜,实不利我大清勇士作战,还是先突出去再说吧。”
豪格手底下的一员大将一见形势不对,心中暗慌,当即低声对豪格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周边之人闻声,不少人纷纷附和,还有不少人迟疑,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一是主张撤退的人占据了上风。
豪格本就是自己缺乏谋略的人,他自己本就有些心慌,一闻属下均是如此言语,不由也萌生了退意,迟疑了片刻后,他一咬牙,当即忍痛放弃了大部分没有夺回来的马匹,厉声朝两边喝道:“集中兵力,朝兴州方向杀出去。”
为了活命,虽然不善步战,然而凶性十足,一闻突围之令,当即狠下心来朝前攻去。
“督师,”一员小校朝停驻在一处山头调度指挥的孙传庭处奔来,喘了几口气道:“督师,清军上万马匹、十七处大型马房被我师控制一十三处,其余马房由于天太黑,,我军小炮炸毁了马房,故而马匹失散者居多,然而小部分被清军反扑夺了回去,估计大致在两千左右。”
喘了口气,那人再道:“大部分清军军心已散,唯有东南方向有一军强力突围当中,暂时为我部所拦截,怕是其主力豪格所部主力精锐。”
“好,”孙传庭点了点头,他沉吟了片刻,随即向两边发令道:“传令前、又两部阻截豪格主力部曲,令后、中两部向我处靠拢,传檄高迎祥等义军部就地围剿清军残部。”
“得令。”几员小校当即领命而去,片刻,褐色昏暗的天际飘起几朵极为美丽的烟花,这些烟花颜色各不相同,指向天空中不同的方向,显然是一种讯号。
很快,黑暗之中的孙传庭部明军纷纷向几个方向集聚起来,豪格的突围部队立感压力大增,他正暗暗叫苦之际,却不知道,压力大增的背后,人家已经对他布好了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决战(一)
王平口,乃是房山通向兴州最近的一条道路。他的地形也无甚特殊,骑兵亦可通过,豪格部来时便是从王平口直突过来的。此时慌不择路之下,前部也是向此路返回。
豪格部好不容易从尸山血海里杀了出来,一千多抢得马匹的士卒护卫者主帅豪格向兴州急持而去。
突然,最前面一骑猛的马失前蹄,一下心慌恐惧大叫了声摔落了下来。
天黑人又慌张,马失前蹄也无甚大惊小怪的,两边之人也不甚在意,继续纵马前进。
“啊。”
十丈之内,数十人无一不落马。
“停!停下!”前面的一员小校感到事有蹊跷,立即大叫后队停住。
“喝哈!”两边无数火把亮起,让原本眼睛习惯了黑夜的清兵们眼前一刺。
“不好,是明狗的伏兵。”身边仅有千余前部骑兵,豪格心中大慌,不少原本侥幸逃得性命的清军也顿时大慌。
一处高起之丘处,趁豪格残部与前、又两部胶着的时候赶至此地的孙传庭拔出腰间的佩刀,厉声朝左右喝道:“此战,是要灭豪格部建奴,有敢怯战怯战者,本督的宝剑可不认人。”
事到如今。豪格的大军灰飞烟灭只在眼前了,只要再玩一把命,便是铁板上的军功,没人愿意在这时候去触个霉头。
当即无数将官大声道:“属下尊令,势要灭奴!”
“灭奴!”
“灭奴!”
。
五月初,保定督师孙传庭帅部于房山豪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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