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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一了百了,实在妨碍朕与义姐。”
宴卿卿霎时怔愣,随后又觉通体发凉。
闻琉往日便是心狠手辣之辈,她先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时时觉着他令人恐怖。闻琉若真不喜要她腹中这孩子,该是用阴毒法子掉了,现在却耐着欲望不碰她,他不可能不想要,她非蠢笨之人,这种事多想一会儿便能猜个大半。
他想护住这孩子。
闻琉确实怕自己一软下态度,宴卿卿就立马差人私下熬药,他在宴卿卿面前强硬得不同以往,除却性子本来就这样,倒不是没有别的原因。
宴卿卿不想被他碰,只能随了他的意。可闻琉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了百了”,着实是让她觉得从心底升出一股寒意。
闻琉在自己面前到底装了多久?他是否时常这样在她面前说她不知道的事?
宴卿卿被他紧紧按住,后退不得,只是浑身僵硬,眼底都透着戒备。
靴子摆放在雕花草鸟卉的脚踏上,闻琉微掀开被子,躺上了床,他环住宴卿卿的细腰,头轻轻贴在她的小腹上。
温热的呼吸似乎透过单衣传到了宴卿卿的身体四处,闻琉开口道:“义姐可别想那么多,最后反倒把自己绕了进去,你喜欢朕,朕心悦你,正好。”
宴卿卿气得脸红:“胡说八道!”
“朕有没有胡说八道,义姐心里最清楚不是吗?”闻琉抬眸道,“义姐藏得够深,连朕都被骗过去了。骗子,早告诉朕就好了。”
宴卿卿昨夜约摸是受了他的刺激,连做梦都在哭着轻喊他的名字。虽是难受,可他听不出恨意——最多只不过自己骗她,所以伤了她。今日她虽抗拒自己的行为,可算起来,倒更像是在气他。
也难怪,她平日得皇后教导,最会藏自己心思。在马车上时准备要找钟从凝时,连他都没起疑。
闻琉蹭了蹭她,闭了眼。就算是他想多了,他也认。
“你乱说些什么?”而宴卿卿怒极了,觉着闻琉胡话连篇。
她忽觉一阵晕眩,闻琉连忙起身抱住她。暖黄的灯光轻轻摇晃,火炉子里烧得正旺,红罗帐内只能依稀看见健硕男人的背影。
“都让你不要想别的,”他说,“上次马车给你吃了药,那种药的后劲大,多养些日子就好。”
第86章
营帐外还是在喧闹着; 不知有多少定了婚的男女在四处散心,夜色漆黑朦胧; 淡淡的光亮驱散些寒意。
宴卿卿躺在闻琉结实的臂弯之中,头晕得很,她按住眉心问:“你弄了什么药?”
闻琉没告诉她是什么。那种保命药宫中不多,若是被宴卿卿知道自己随意用,她该是懂得自己心中所想。
他没回答,宴卿卿也没追着问。于她而言,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 宴卿卿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方才他说得怪异,宴卿卿忍不住了才那样回他; 现在冷静下来,帐内也一片寂静。
闻琉抱住她慢慢躺下; 硬朗的下颌靠着她的头顶道:“朕今日在外边跑了一天,着实累了。睡吧,灯待会再熄。”
他嘴上说着累了; 可手却从宴卿卿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 温暖的大手触碰她的小腹,宴卿卿一阵轻颤。
闻琉已经闭了眼; 看样子是准备要睡了。
除去宴卿卿浑身不正常的僵硬外; 他们倒真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有些许的生疏; 但又十分亲近。
闻琉的气息始终围绕着宴卿卿; 强势而又霸道; 她的力气又推不开他,宴卿卿羞恼异常,却又无可奈何,费了许久时间才让自己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宴卿卿迷糊地感受到一双大手在娇嫩的玉背上游走,替她按着身上的穴位,手劲温和适中。
她大脑的神经倏地清醒,又被那人轻声安抚,慢慢睡了过去。宴卿卿的头半趴他的腿上,头发披散在两边,旁边垫着枕头,不让她压住肚子,她的身子慢慢酥软起来,白色里衣解了系带,滑落在纤细手臂上。
细腻的肌肤被带厚茧的手指抚按,左右皆顾及,她肩上的僵硬放松下来。
宴卿卿这几日太拘着自己,连睡觉也不安稳,否则闻琉也不会替她揉按。
这双手又慢慢滑动,来到她纤细的双臂,手上劲力变得更轻,中指轻按旋动,后指轻柔。娇细的声音从宴卿卿口中发了出来,闻琉的手停了下来,他俯身蹭了蹭了下宴卿卿润红的脸颊。
宴卿卿体态风流,哪儿都是让人爱不释手软的软,若非面容艳丽过了头,实在不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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