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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
九婴道:“我也希望卫侯柳相不象我所想的那样。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呆到蝉休一案完全审完,真儿顺利登位之后才走。”
玉西真道:“我恐怕呆不了那么久了!王帐与这里相隔万里,我为海皇灵元而来,已离开两月有余。冥军内部纷争严重,律才一人支撑不住的,国丧过后,我一定要回北冥了。”
九婴点头道:“你回去吧!现在有殿卫和近尉在手中,待真儿继了位,一切也就安定了。反过来说,我真不知怎样和翼侯交待!”
玉西真道:“现在,你是否能洗清彭前案的冤屈已不重要。只要柳相不反,其余都好说。现在担心也是没用,……来来,你陪我再练练,和你双修的机会不多了!”
国丧前,九婴除了与玉西真双修盛龙鼎灵元,就是用传音珠安慰梅真儿。
黑风已带回清凉山,但因其过于神骏,九婴不敢将它带到香林驰奔,只能喂养在清凉山西簏村中。
梅真儿继位在即,虽然大局有伏姬帮忙主持,但她自己也要加习各种朝仪,在连日忙碌中,丧父之痛渐渐地可以在众人面前克制住。
十日后,北原城城主刀芒、龙武城城主回牙、竹庐城城主程逸、六素城城主李省等九城主齐集清凉山,举行了国丧,按清凉境风俗,有家丧者不能参加国丧。十二城之中,只有二人未来——彭祖因子丧,并浪城城主秦骑因母丧,都留在了本城。
梅临天在世时虽无十二分雄伟功绩,但在本朝治下,全境也是政清人和,深得民心。灵车上装着他平日喜好的物件以及衣冠,送葬队伍从清凉殿内直排到二十里外,臣民军士举国悲吊。
香林外天水畔,梅临天的衣冠被埋下。玉西真作为北冥国一方的代表,也参加了丧礼。梅真儿的泪水早已哭干,在这种仪式上反而始终麻木哀思。而伏姬前几日将心思放在事务上,当日哀伤过度,几度哭晕过去。
国丧礼毕,梅真儿继任清凉王,伏姬听政,柳相彭祖二侯摄政,一切如常。
玉西真也不好再留,辞别九婴,自回北冥。临行前,她对九婴道:“九婴,你待蝉休一事查清,也早日回梵原吧。冥梵之事,还需你来回奔波,从中搓和。”
九婴想起梅真儿继位,此后相见之日不多,正在伤情,听玉西真一说,豪情又起,道:“九婴明白,断不会为私情而废国事!”
玉西真笑道:“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能多陪陪真儿也好。放心好了,句极不会那么快决定冥民入梵之事的。”
玉西真走后,九婴又扮作近尉,留在梅真儿身侧。
梅真儿从小被梅临天宠爱,何尝做过国主,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对九婴道:“九哥,真儿自己知道,我并不是适合做国主。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哪拿得定主意?再说了,国主无小事,我怕……”
九婴安慰道:“没事的,不是还有你伏姨吗?慢慢的就会上手。现在,清凉境的安定都要看你的了!”
梅真儿心下稍安,道:“其实,我只想和九哥逍遥驰骋。做了国主,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九婴道:“冥梵停战之后,我便来陪你。你安安心心地处理国事吧!”
柳相辅政,兢兢业业,事必躬亲,不负清凉境名臣盛名,治下也都安定如常。
转眼间,三十天丧期已满。众臣褪去孝服,也要各自回属地,都来殿上辞行。
梅真儿坐在殿上,而伏姬便坐在她身边。九婴被梅真儿安排在首座阶下。梅真儿第一次主持朝会,极不自然,小手一直紧捏袍角。
幸好各城主出列奏事,都只是些效忠的套话,梅真儿一一表示嘉许,倒也不是很难。
只见龙武城城主回牙起身奏道:“新主登位,先王国丧已毕。对巨舟督察失职一事,应该给国人一个交代。”回牙一派文士打扮,说起话来却字字铿锵。
伏姬道:“蝉休一案一直是由卫侯审理。卫侯,进展如何?”这一月来,并未听到蝉休一案的进展,梅真儿和九婴听伏姬问起,都向柳相看去。
柳相出列禀道:“蝉休督察有罪,但情有可原。舟覆之事,罪责不应由他一人承担。若国主治罪,臣、翼侯与蝉休应同罪论处。”
梅真儿道:“卫侯尽可说明。”
只听柳相道:“在巨舟出海前晚,与蝉休同为督察使的彭前遇害,而凶手被当场发现,便是梵原使臣九婴。……”
他说到这里,梅真儿几乎要当场翻脸,九婴在殿旁以眼色止之——蝉休被押,是因督察巨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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