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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开去,他没心思搭理,只是看着刑文玺:“他走时说已告诉你了,你也答应了,难道不是这样的?”
刑文玺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黯然:“对,说了。”
刑庭傅有个毛病,闲慌了就喜欢没事找事,他本来因为前一晚发生的荒唐事而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刑文玺既已先开了口与他说话,态度也不见有什么奇怪,他便也释然了,可他释然了,看着刑文玺仿佛没事人一般的态度他又有些郁闷了,有种白让人占了便宜却无处可说的感觉。
吃饭时,兄弟二人对坐无言,着实有些冷清,可是刑文玺却感觉到一道极热情的视线从旁边不时的注视过来,他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一眼瞪回去:“你又想干什么?”
刑庭傅见他终于有了回应,很高兴,笑道:“不想干什么,就是想问问。“
“什么。”刑文玺有些不耐烦,他没有说话的兴致。
“就是你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刑文玺没说话,回身又顾自吃饭。
他一不说话,刑庭傅便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很执着的:“记得吗?”
“。。。。”
“说话啊。”
“。。。。”
“就是你喝了酒以后,醉醺醺的。。。。”
“。。。。”
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询问,后来就是逗弄了,见他闷头吃饭,刑庭傅觉得十分有趣,好像他好不容易占了一次上风的感觉。
如此反复数次,那语气中再明显不过的戏谑,刑文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拍了筷子,揪住那喋喋不休的人的衣服前襟,随手一扯,领口开了大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刑庭傅笑着躲闪,拿手去遮:“诶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调戏哥哥啊。。。。”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想我这么做。”刑文玺不小心碰到他裸露的皮肤,温热的;他猛地收回手;冷哼,“再烦我小心我真的做了!”扔下一句威胁,饭也不再吃了。
刑庭傅理着衣服看着他的背影笑道:“恼羞成怒啊。”
然后两人继续糊里糊涂的过日子,刑庭傅与往日一样晒太阳逗猫,只是极少出门,一来以前那些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自他府上抄家后便再没出现,穆维萧因为家中生意随他爹去了瞻洲,还要好些时日才能回来,他一人着实没有游玩的兴致。而刑文玺一日比一日没了精神气,除了吃饭便整日呆在房中,他无法振作,他依然怀念着过去荣华。
直到有一天厨娘对他们说明天开始恐怕只能喝野菜汤了。
为什么?
因为没钱了。
刑庭傅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刑文玺煞白了脸,他知道他们已没有钱,但从别人口中对他说出,他觉得无比屈辱,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他必须承认,除了这处容身之所,他与一个叫花子无异。
他僵硬着表情起身离开,刑庭傅无奈的扇着扇子,他爹逝世留下家产给他时他便知道早晚会有他流落街头的一天,后来刑文玺继承了去,他着实欣慰一把,知道这个弟弟会生财,哪知这会生财的人败起来比谁都厉害,哗啦一下眨眼的功夫什么都没了,倒不如那些钱留着让他慢慢挥霍来的好,他爹可真算计错了。
刑庭傅抹抹眼睛,有些伤心,唯一有些安慰的是他备下了棺材,死后还有个去处,转念一想,文玺怎么办?不知一个棺材能否塞的下两个人?
厨娘见他走神的厉害,只能无奈唤了一声,刑庭傅收起桃花扇,风流倜傥的笑,从腰上解下玉佩:“拿去当了吧,我可不爱喝野菜汤。”
于是野菜汤没有出现在刑家的饭桌上,只是刑庭傅的随身之物渐渐少去,玉饰,玉带,抄家时能带走的仅有这些身上佩戴的几样,很快已是一件不剩了,向来打扮风骚的他皱了眉:“好像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在走的感觉。”
刑文玺依旧浑浑噩噩,好像对这些一无所知。
为了不让仅有的几件衣服也被当掉,刑庭傅从每日闲来晒着太阳逗猫玩鸟变成了每日思索该如何挣得银两,但他那风花雪月的脑子显然不擅于应对这种问题,几日下来他除了在思索中沉沉睡去便一无所获。
其实养活自己的法子很多,茶馆跑堂,酒馆伙计,客栈小二,只是他不会,被养惯了懒惯了的公子哥,他不懂如何去伺候人。他就像离了金丝笼的金丝雀,脆弱不堪一击。
有小厮看不过去,告诉他别闷在家中,出去转转也许能想出什么。刑庭傅听着也觉有道理。
晚上吃饭时,刑文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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