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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悉数转移到云春歌身上,今日的局面也就截然相反了。
“反了,反了。”老夫人火冒三丈,不顾一切的冲上了给了云夏歌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力气极大,将她整张脸都打得歪在半边。
云夏歌像得了失心疯般,怒到了极点,披头散发不管不顾的大叫,“该打的是云冷歌那个小贱人,凭什么她一个死了娘的孤女还霸占着嫡女的位置,我哪里不比她强,你们一个个都是瞎子。”
二姨娘被云夏歌的胡言乱语的话吓的三魂丢了两魂,她刚从被送去庵堂的危险中扭转了过来,本就惊魂未定,看着状若疯妇的女儿忤逆老夫人,还说出这般大不孝的话,怀孕的虚弱受不住过度的惊吓,白眼一翻,眼前一片黑暗,身子一软,昏了过去,脑袋没有着力点的软软搭在椅背上。
云伯毅的脸色胀的紫红,用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云夏歌,好像这个女儿是第一天认识的陌生人,他从来没想到,这个表面上装的乖巧柔顺事事贴心的女儿,背地里却私藏着这么毒心机,就因为她一直怨恨冷歌的嫡女身份,所以她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那块绊脚石,就因为自己没扶二姨娘为平妻,没让她成为嫡出,所以她恨自己,和她那个狠毒母亲一样,诅咒自己和老夫人。
虽然她是庶女,但是云伯毅扪心自问,他从未苛待过她,对她的心疼远远超过了身为嫡出的云冷歌,她竟还不满足。
“来人,将三小姐打五十大板,禁足怜夏苑,任何人不得探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云伯毅额上的青筋毕露,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儿面目可憎,让他觉得可怕,梗着脖子朝门外大吼一声,“人呢?都死了吗?还不快把三小姐给我拉下去,重重的打。”
这是软禁了。云冷歌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眸子里的情绪,这样也好,让二姨娘痛不欲生的活着,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将她两个女儿拉进地狱,受尽苦楚。
一点一点蚕食她的信心,瓦解她的意志,让她无力改变,却又咬牙不得不承受着。
门外的粗使婆子蜂拥的冲了进来,拉住拳打脚踢不断挣扎的云夏歌往门外拖去。“父亲,饶了我吧,您不是一向最疼女儿的吗,女儿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说出那些混账话啊,您饶了我吧。”等到真正被拉下去的时候,云夏歌才冷静了下来,后悔不跌,自己细皮嫩肉的,五十板子就是身子弱些的男子都受不住,何况她一个处在深闺的小姐。
云伯毅不为所动,沉默的摆了摆手。
很快,院子外就响起了“噗噗”沉闷的拍打在肉上的板子声,却没有任何的喊疼声响起,众人都知道,这是被堵住嘴巴了。
厅内是一片死寂。
“老衲下山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告辞了。”空了大师打破了满屋的寂静。
“今日之事还请大师不要外传,本相必有重谢。”云伯毅嗓音带着一丝弱小的恳求说道,面色实在难看,却只能挂着笑容,在外人看来,那笑容实在很扭曲,空了大师是得道高僧,威逼显然不可取,但今日之事肯定不能传言出去,不然相府大祸临头,便想利诱企图空了大师保守秘密,闭住嘴巴。
“阿弥陀佛,小僧坠入空门多年,凡间俗事早就抛诸事脑后,施主放心,老衲今日不曾来过相府。”空了大师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空了大师的保证,云伯毅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才是名副其实的世外高人,诚信为本,从不打诳语。
“我们送送大师。”林习风“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优雅的摇动,翩翩公子的姿态尽显,含着一抹笑容温和的说道。
“冷歌与你们是表兄妹,还请小侄与侄女以后经常来府中走动,本相嫡出子女就她一人,难免孤独。”云伯毅探寻的眼神扫向林习风,话语颇有深意的说道。
“自然,祖父疼爱冷歌,我这个做表哥的,当然也爱屋及乌了。”林习风似乎没听出云伯毅的弦外之音,毫不在意的潇洒一笑,说道。
这也是间接的一种保证了,云伯毅提的老高的心放了下去,他并不担心左相府会幸灾乐祸趁机打垮云府,只要冷歌这颗纽带一日存在,林海博就会顾念着她,扯出了云府,对左相府没什么益处,权衡利弊之下,他们也会守口如瓶。
林习风与空了大师相携着出了门,林舒寒看了一眼淡定从容的表姐,有些担心,对方回了一个叫她安心的眼神,她才跟着前方两人离开了。
见该走的外人都走了,只剩下一个慧云大师了,云伯毅阴冷的目光转向慧云。
这个人,是绝对留不得了。
“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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