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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邀请你去去参加他的葬礼,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觉得。”
“你叔叔米卡拉…路德维希写给你的信……”
这回路德维希没有等他说完,而是直接打断了他:
“闭嘴。”
夏洛克:“……”
等路德维希从书里钻出来,已经是九个小时以后。
老约翰做完晚饭后就离开了,老福尔摩斯夫妇今天晚上从吉尔吉斯斯坦回来,这个勤劳而全能的老管家,必须照顾完这头的孩子们,再去照顾那一头的孩子们。
福尔摩斯先生正坐在她对面,听到响动,从试管和烧杯里抬起头,就看见他的女朋友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书本,眼睛……冒着绿光。
有点可怕。
……这是,饿的?
显而易见,没有了老管家的督促,他和他的女朋友都忘了吃晚饭,但是这并不重要。
他垂下眼睛,完美地溶解了挂坠盒铜链条上的碱式碳酸铜:
“如果你饿了,那么我想喝咖啡。”
这绝不是一句毫无逻辑的话。
夏洛克的思路大概是这样的——如果路德维希想吃晚餐,就必须去吧台拿三明治,而显然,她就可以顺手拿一点咖啡豆,帮他煮一壶路德维希式的黑咖啡。
“可我不饿,所以没有咖啡。”
路德维希木然地盯着那些字:
“我要把这些书烧了……然后去睡觉。”
她有点困过头,不休息肯定不能去考试。
但如果这些书摆在这里,她肯定睡不着。
“你明天的考试只有四门,老实说,我不是很能理解你抱佛脚的行为,你已经花了整整……“
“一个月来学习这些课程,我知道。”
路德维希把所有的书都收拾好,站起来:
“可你们英格兰的学生准备了两年,或许还不止两年,所以就算我明天的成绩没有达到a,低于剑桥标准,我也拒绝任何讽刺。”
她把书搬到水池边,哗啦啦地打开水,然后——手一松。
书悉数浸在了水里。
夏洛克:“……”
路德维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门口停住了:
“你好几天没睡觉了先生,比我更久,前两天我监督不到,但是你今天晚上必须睡觉了……”
夏洛克毫无商量余地:“不。”
路德维希:“……”
她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挂坠盒:“你还没有研究出来吗?”
夏洛克抿了抿唇:
“当然研究出来了一些东西,但并不是关键问题——你的父亲在制作这个挂坠盒的时候吃了一根柠檬味的棒棒糖。他在埃及的房间养了一只环颈鹦鹉,因为他刻在挂坠盒上的鸟的细节比其他的图案都更加生动。他抽当地自制的卷烟,因为烟灰沾在了融化的铜里。”
只是一个挂坠盒。
路德维希从未谋面的父亲的形象,一点一点地浮出水面。
她没有作声,走进自己房间的浴室:
“虽然和线索无关,但这些推理依然神奇。”
夏洛克淡淡地补充道:
“最神奇的发现是你在法国的公寓出现了蟑螂……蟑螂卵的汁液粘在了挂坠盒的缝隙里。”
“……”
路德维希隔着门:
“这种事情就不用特地告诉我……哦,天哪。”
浴室里传来“乓”得一声,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夏洛克立刻放下手里的试管,快步走到浴室门口,但他刚想打开门,就听到路德维希说:
“别,先生,别开门……我只是把蓬头的把手扯断了。”
夏洛克:“……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铜做的。”
“显然是金属疲劳现象,而不是我力大无穷。”
路德维希围着一条浴巾,探出头:
“先生,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无论夏洛克可以把客厅弄得多么惨不忍睹,他的房间还算是整齐的。
大概是他没有在房间里做实验的习惯。
路德维希从夏洛克的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夏洛克坐在了床边上,显然是在等她洗完。
路德维希围着浴巾,靠在门边:“你不是说不睡觉?”
“我现在也没打算睡觉。”
夏洛克没有抬头,他正专注地摆弄着着手里的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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