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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出很正确的判断。

白起并不是一个很沉默的男人，毕竟作为一个将军，口齿不清基本不可能。实际上他的口才很好。但在平常生活中，白起实在不是一个太多话的男人，他沉默。很多时候他不说话的时候，别人很难注意到他。

“这里怎么样？”杨宁笑着问他。

白起微微叹息：“盛极而衰，空余嗟叹。”

杨宁也沉默了，这是事实。虽然盛极而衰四个字实在是沉重。

尤其是这种衰败不是由人力决定的。这是环境对人类的回馈。

地球能量衰竭，这种衰竭的势头非人力可阻。地球移民其他星球根本不现实。别说把地球资源搬到其他星球这种傻话，这更不现实！

早在百年之前，人类早已经陷入了如此困顿。正在以一种无可奈何的方式走向毁灭，迎接毁灭。

“生存就是如此近艰难。”杨宁沉声说道。

白起没有再说话。这种话题再继续下去就有些沉重，实在不应该继续下去。

“杨教授？”段雁卿十分惊讶碰到杨宁：“您在办公室？”

杨宁点了点头：“你怎么在学校？”

段雁卿觉得这话问的相当绝：“我是学生，教授。”

杨宁点了点头：“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

段雁卿有些无语。他真的是混文凭才报的考古系好吗？这年头考古根本没有前途好吗？他是国安人员不要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学生！！！

他看向白起：“白大哥好。”

白起微微颔首。这个青年比赢白年纪都小，叫他大哥真的感觉自己在占小孩便宜。

段雁卿实在不想和白起多呆一刻，和这个大杀器多呆一刻都是煎熬。

段雁卿几乎是落荒而逃，白起忍不住笑了一下。见过他杀人后还能和他坦然相处的人很少，司马错算一个，其他的人还真没有见过。段雁卿的行为不算反常，不过这么不会掩饰自己的人，也不算多。

“他是段情的侄子，算是一个比较识趣的小辈。”杨宁解释。

白起点了点头：“看得出，相貌有点相似。”

杨宁笑了笑：“我和余唱晚、乔明辉、楚然四个是发小，段情和楚然结婚后也和我们能合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