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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你故意的,故意让我掉进去,故意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然后,我这边要离婚了,你却拍拍屁股到别的地方躲清静了。什么怕我介意?”他怒火万丈地大叫:“鬼话,你就是在玩弄我,你就是在游戏感情,现在觉得没意思了,你就想把游戏叫停了是么?好,”他再喊:“我成全你。”他扯过她的胳膊,就往马路边上拉。“你干嘛?”她甩开他。“我能干嘛?”他对着她的头就吼了过去:“难不成我还能在马路上□你么?”
他老鹰抓小鸡似的她扯到了路边,扬手找了一辆出租车,他气势汹汹地把她塞了进去。砰然关上后车门,他坐到了前边副驾驶的位置。“你要去哪?”亚馨问,她的声音发抖了,他的样子吓住了她。“我能去哪?送你回家。”他大声吼,“说,什么地方?”
“我,我没说要回家。”她嗫嚅着。
“你要干嘛?难不成你还想半夜三更压马路,好,”他从鼻腔里往外喷着火气,“我今天看见了,我把你送回去,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管你了。你是死是活我都视而不见,”他愤怒地暴出了一句:“好,上次是你说的,这次我说,我们分手,我们从此以后没牵没连。”
那坐在前边的司机,压着性子没敢说话。看见那两个人终于住了口,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到什么地方?”永逸脖子僵硬,头都没回地又吼了一嗓子:“到什么地方?”
亚馨期期艾艾地说出了地址。司机将车直开出去。永逸在喉咙里低声诅咒了一句:“又是那个地方,那种鬼地方能住人么?算了算了,”他恼怒地摆手,“从此以后,我们谁都不认识谁,我马上回美国,把妈和念念都带走,留你一个人在这自消自灭吧!”
亚馨瑟缩在靠背里,眼泪偷偷地往外流。咬着牙,她没弄出声音,不是要分开么?那为什么哭呢?你不是想要和他彻底分开么?
转过头,她不再说话了,呆呆地望着窗外。窗外,天空幽暗而苍茫,远处,是那一盏盏的灯火。那么灿烂那么美丽的灯火,每一盏灯下都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个幸福的家庭里,一定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
那是一个温馨的画面,那温馨的画面里没有她,因为她注定是孤独的。“这孩子命硬,有可能是孤寡一生。”这是她小的时候,有个算命先生给她算的命。原来真准,原来她真的注定是孤寡的命,那么走吧!都走吧!
车子在那个低矮的四合院停了下来。她下了车,想回头说两句,那车子多一秒钟都没有停留,就扬长而去。她看着那辆车走远,眼泪迅速往眼眶里冲过去。靠着门柱呆立了一会儿,她振作了一下推开四合院的那扇小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院子里,还有一家灯亮着。她大致知道,那是一对外地来京打工的小夫妻,生活很清苦,但是,却经常可以听到他们的笑声。她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那个门口,有柔和的灯光顺着门的缝隙流泻出来。这也是一盏灯,这灯火不绚烂,灯下却仍然有个幸福的家庭。
她心里掠过一丝悲然的情绪。拐过那黑漆漆的过道,走向她的门口。借着月光,她打开了门。进到房间里,她没开灯,每盏灯下都有个温馨的画面,只有她的灯下是一屋子的孤寂,那又何必开灯?
将整个身子投到了床上,她把头埋进了那个枕头,眼泪迅速濡湿了被褥。燥热扑天而来,这是北京最炎热的天气,但是,她却觉得似乎有抹寒潮正破窗而入将她团团包住了。
☆、听天由命
接下来有几天的时间,亚馨一直都是神思恍惚的。躺了两天,到了星期一上班的时候,上班,下班,有谁和她说过话,她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怎么把那些业务电话一个个记录下来,打好刘总交过来的合同,安排刘总会客的时间,把各部门送上来的文件交给刘总,再把刘总的批示转给各个部门。她像是一个被输入程序的机器人,简单地重复着工作的内容。还好,这个程序她已经驾轻就熟,还好,她的工作没有因为她的心不在焉而出什么差错。
又临近下班了,刘总把她叫到办公室。“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他说:“听说东直门那新开了一家粤菜馆,一起去尝尝?”亚馨犹豫了一下,那天在火锅店吃饭的时候,小曹偷偷告诉她,刘总最近在闹离婚。这让她多了几分防备。“不行,刘总,我晚上还要上课,下次吧!”她委婉地拒绝了。
下了班,她无精打采地走出办公大楼,看见同事一个个去停车场取车,“你去哪?我送你吧!”采购部的小张在门口和她打招呼。她淡淡一笑,“谢谢,我想走会儿。”对方也没坚持,她望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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