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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份了!
“你们这群草包!”呼延敛溨怒吼着,因为酒色而掏空的身子,气虚而毫无威势的样子,让一干人等无奈地翻着白眼。只见大汗如雨瀑般地夸张自那油光水亮的额头上迅速滴下,趁着贼鼠般的小眼,肉嘟嘟的面颊,既是滑稽、又是好笑。
一名幕僚有些受不了这等沉闷而古怪的气氛,忍不住出声说道,
“大人,您根本还未与贼人接触,只是单单听了参领府的管家的话。根本就无从判起贼人的目的与与真正实力──与其咱们在这里惊惶,还不如照着他们的要求,直接升堂对簿公堂!”
这名幕僚於县官府里,地位可是在核心中的核心;只因为他相当能言善道、又深得呼延敛溨的器重,所以即便偶尔没有参与理事,也没人敢漏了他的好处──故有时对於县官府和参领府的猫腻。多少不甚了解。。。。。。。只是。听在其他人的耳里,却无异於惊雷般地炸响!
蠢材!其他人愤愤地想着──这根本就是白白受宠了!
这麽多年来,他们可没有跟着少舀好处,当然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断尾求生的想要与呼延敛溨切割出去。这家伙根本就是白痴,平常是机灵的很,怎麽偏偏今天犯抽了?
只因为他们谁也没有比较乾净!
“你说什麽傻话?”呼延敛溨大怒道。“要是他们乱舀伪证,想现本官於不义,又该当如何是好?”
会有伪证吗?其余人好奇的想着──根本十之**是铁证啊!
“大人。您也说了,〝可能〞只是伪证而已──咱们身正不怕影斜,您到底又是怕了什麽?”那幕僚似乎偏偏此刻特别的有自信一般,对杠着和呼延敛溨说道,“更何况,外头的人都要冲进来的,难不成光凭几个家丁。还能拦到几时?咱们乾脆升堂,开诚布公。坦坦荡荡的──说不定,还能洗脱咱们的嫌疑啊!再说了,只要咱们上下口径一致,大夥儿又怎麽可能怀疑到您的身上?大人,这可是迟了一步便是晚了啊!”
其实这名幕僚所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只是他平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但是惊人的次数少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人要理他。再加上他跟着舀好处也很少回馈一下,也就更没有人要负荷。是以,如今在这沉默的情境之下,就显得特别突出。。。。。。
呼延敛溨想了想,也还真想不出要怎麽反驳这未幕僚的话。再加上平日倚仗惯了,再加上此刻也没了更好的办法,便是乾脆衣袖一挥,大步地往外头走去。。。。。。
只是,在所有人都跟上的同时,却没有半个人注意到,方才那名侃侃而谈的幕僚,唇边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燃起熊熊火把的厅堂,刚坐上首位的呼延敛溨,却因为蜂拥而入的商人们给下傻了眼!
一个个身上几乎都沾满了血迹,随着他们塞满了听堂的动作,而飘荡起一股酸臭而难闻的气味──这让平日总是锦衣玉食,又是薰香又是活在脂粉堆之间的呼延敛溨,差点没有晕了过去!
〝啪〞的一声,呼延敛溨用力地拍下堂木,将所有的吵杂声音给压了下来。
“今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让诸位在卸货的时候,卸成这副德性,还吵到了本官这儿来?”呼延敛溨板着脸,企图做出严肃而有威势的样子。
却没有想到,他这番举措,反而偏偏是捅了马蜂窝!
“大人啊!草民冤枉啊!方才、方裁军爷们来强拉咱们的货啊!”
“是啊是啊!那些军爷们舀着火把、又带着大刀,只要咱们拒绝,白刀子就给挥了下去,俺这可是身边的镖师给挡了一下,这才没事的!”
“是啊大人!咱们税也没有少交,走关系的银子也没有少给,您这事要咱们回头喝西北风吗?”
听着七嘴八舌的喊声,本就被薰得快晕过去的呼延敛溨,此刻竟是硬生生地要气晕了过去!
自己那堂弟也未免太不中用了一点!这点小事,居然也敢捅到自己的面前?
“慢着慢着!大夥儿一个个排好,这麽混乱的,你们是要县爷怎麽听事儿呢?”蓦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只见方才鼓动呼延敛溨升堂的幕僚,此刻竟是搬了一张大桌子,舀了一踏纸,就这麽做了下来,打算充作记录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不帮他想想怎麽把这些人送到牢里去,还摆着这阵仗做什麽?
 
“你。。。。。。你到底要做什麽?”呼延敛溨看着这名幕僚,一股寒颤自他的背脊窜起。
这。。。。。。眼前这个人,肯定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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