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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声,侧了侧身子。
也不知道最后怎么说通的,第二天一早,林森便陪着夏继南回了家。在路上,林森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阿南,你要有点心理准备,那个…家里好像有点乱……”
夏继南像早就料到似的,极其淡定:“不乱我更害怕。”
林森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怕闹鬼。”
这个冷笑话让林森有点囧,司机回过头看了夏继南一眼,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夏继南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还是皱起来眉头。林森讨好似地急忙闪进屋里,把丢在桌子上的内裤赶紧拿起来丢到地上,穿过的袜子、吃完饭留下的快餐盒、啤酒瓶、碟片、鸡骨头……
夏继南觉得有口气卡在喉咙上不来了,十个手指握的啪啪作响。木头,你能不能告诉我……夏继南还没说完就被林森打断了:“是有些乱哈,给你打几下出气好了,别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嘛……”
“……”
“男人嘛,就该乱点乱点……这叫男人味……”边说着边以最快的速度把能捡了全捡起来放成一堆。
“不是这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袜子会在快餐盒里?”夏继南满腔怒火只化为一句让人很囧的话。
“这个这个…”高大的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让人发笑。
夏继南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忙里忙外,越收拾越乱,随意拿过身边散着的GV,往一边边丢过去。林森听到动静赶紧叼回来:“刚买的,还没看完呢……”
要不是林森的手机响起来,夏继南真有想把他用冷笑话冻死的冲动。果不其然,林森接完电话朝夏继南摊摊手:“要出去,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再收拾,对了…那个,你房间里的电脑好像中病毒了,开不了机了……”说完一溜烟地开门出去了,剩下满面黑线的夏继南。
房间一下子安静起来,夏继南环顾一周,直咂舌:还真有点像废弃的垃圾堆。身上的伤早无大碍,于是起身准备收拾房间。把男人丢下的衣服能丢的全丢到洗衣机里,倒了半袋洗衣粉,不信搅不死你!
直到下午四点,房间才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夏继南疲惫地直瘫坐在沙发上,刚消停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拿过手机编了条短信:“我出院了,在家。收信人:叶籽。”
短信很快被回复,内容很简单,“阿南,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些。”夏继南看完,闭上眼睛把手机丢到一边。
快五点钟的时候,门被连打带踢地弄的砰砰作响,一看这熟悉的气场,夏继南就知道等在门口的风风火火的人是谁。起身去开门,刚打开一个缝,门外的人就不要命似的狠扑过来,下巴搁在夏继南肩上,直吼:“阿南,我想死你了!说!去哪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由于对方动作太过激烈,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夏继南疼的龇牙咧嘴,“破小子!我也想你,别…别动!”
秦汉发现了他背部的不适,执意要扒了他的短袖衫看个明白,但是被严厉地阻止了,“哟,你害羞?”
夏继南没好气地把他甩到沙发上,低声骂了句:“滚|你妈的!”看着秦汉一身臭汉,皱着眉头去给他拿冷饮。
冰箱里没有可乐了,夏继南拿了两瓶酒,远远地丢给他一瓶,然后跟着坐到他身边。
秦汉利落地拉开拉环,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然后擦擦嘴上留下的水啧,转过头问夏继南:“你还和那个男人住?”接着又试探地往下问:“你们…在交往?”
夏继南喝了口手中的啤酒,摇摇头,“等他过些时候稳定的事了,就让他搬出去…”一想到林森在做什么事,夏继南心里还是会有不安,纯粹的是朋友的担心,怕他真的会出事。
听夏继南这样说,秦汉像得了什么宝似的长舒了口气,“我就知道嘛,不然我会酸死的诶…”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两个人心里同时乱了节奏。那些懵懂的年少日子,几年前的夏天,一同飞扬的汗水…青涩的、纯白的、让人难以忘怀的,甚至这些形容词也远远不够形容,记忆中共同行走过的画幕。大概每个人都经历过这样的阶段,与爱情无关的心动,介于恋人与兄弟的第三种情感。不用说破,也没必要说破,它太过丰盛甜美,只允许被定格在某个黄昏:少年勾肩搭背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的悠长,即便之后是漫长的岁月,即便之后会爱上不同的人,只是那一刻,只能是我们。
相对沉默良久,秦汉喝完瓶里的液体,“阿南,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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