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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钱;狗子娘还不应,又给了安然一成利;才接了过去。
安然终于有了空闲,就开始出去溜达。
齐州城的秋景别有一番风情;汩汩涌动的泉眼;给这个城带来了别处无法复制的灵气;令安然流连忘返。
只不过该来的麻烦还是会来;这天安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刚进小院就见院子里坐着个汉子;瞧年纪有四十上下。
见安然进来,虽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脸上的失望却显而易见;有些不确定的道:“你,你是安大厨?”
安然没吭声呢,旁边的狗子忙点头:“师大伯;安姐姐的厨艺可厉害了;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真的,我跟娘做的头肉的秘方就是安姐姐教的,而且,安姐姐也是南派厨子,师大伯找安姐姐帮忙没错啦。”
☆、第41章 扒烧整猪头
汉子是狗子爹的师兄叫高炳义;是齐州富春居的厨子;之所以找安然是因尝了狗子卖的猪头肉;又听狗子说她是个厉害的南派大厨;这才来找安然;想请她帮忙。
富春居是齐州唯二敢用南派厨子的馆子;还有一个就是财大气粗的安记;可安记的厨子都是冀州过来的;虽也有南派跟外头谋生活的南派厨子不大一样。
安记全大燕都有;不管南派北派的厨子,进了安记隔几年都要轮换一遍;不会在一个地方待的年头太长。虽说在齐州,安记酒楼比不上著名的聚丰楼;汇泉阁几个老字号,却是另外一种存在;没人敢惹的存在;哪怕兖州知府也一样,说白了就一句话,后台硬。
安记后台硬没人敢碰;以南菜为主的富春居,就成了首当其冲的倒霉蛋儿;富春居的老板是位江浙的丝绸商人;当年之所以开这么个馆子,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想在齐州吃上家乡菜;也给偶尔来此的同乡解解馋。
不想买卖出乎意料的好,南菜精致雅韵;颇受一些文人名仕的推崇;一来二去倒在兖州府打出了名头来;只不过,这是五年前境况;如今却惨淡非常。
知府大人带着头打压南派厨子;南菜在兖州府也开始遭受冷遇;也就有几位名仕文人,偶尔还会光顾;却也难以支撑;东家早有退意;如今更是心灰意冷。
安然听完不禁道:“东家都不想做了;你来找我也无济于事啊。”
高炳义虽觉狗子说的这丫头是什么厉害的大厨不可信,却到了如今地步;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毕竟,这丫头做的头肉他还是尝过的;颇为地道;大有传说中的味道;便道:“虽东家不想做了;可我们这些南派的厨子,也要争最后这一口气;东家答应了我们;后儿在富春居摆宴,请兖州府几位名仕文人;别人还罢了;这一次还请了梅先生,只梅先生能来;并替我们南派的厨子说句公道话;或许还有我们一条生路。”
安然略想了想:“既如此,你们拿出本事好好招待这位梅先生就是。”一句话说的高炳义脸色通红:“俺今儿既来了;也不怕姑娘笑话;如今兖州府的南派厨子,手艺都只算寻常;那些手里捏着绝活的;早去了别处谋生;我们这些剩下的,寻常南菜还可应付;却梅先生特意点了南菜三头;这三道菜中的有一道扒烂猪头;我们几个只听师傅说过;见都不曾见过;如何会做的出,倒是姑娘做的这个猪头肉,有些像师傅说的味道;今儿在下来,就是想问姑娘可会烧纸这道菜?”
安然这才明白过来;开口道:“白沙惺庵居士的《望江南》词;其中有一首写道,扬州好,法海寺闲游。湖上虚堂开对岸,水边团塔映中流,留客烂猪头;这阙词成就了南菜的三头之一的盛名;只不过久无人做;连做法都几乎失传;不瞒你,我炖猪头的法子的确来源于这道菜;只不过,若是这道菜却要复杂的多;对于刀工火候的要求也相当高;相当麻烦;需酥烂脱骨而不失其形才算地道。”
安然刚说完;那汉子蹭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直搓手:“姑,姑娘真是高人;是咱们南派的顶级大厨。”
安然不禁失笑:“我只是嘴上说,你就知道我是大厨了啊;如果我只是会说不会做,你不是白高兴了。”
汉子脸色一僵;安然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会做。”
说起这道扒烂猪头还有个小故事,当年安然曾受邀为一位归国华侨烹制这道菜;那位是扬州人;就想吃到当年的味道;安然找了不少资料;遍访淮南菜顶级大厨取经;经过多次试验;终于还原了这道声名赫赫的三头之一;也使得安记私房的名声蜚声海外;过后,不少华人归国都点明要吃安家菜;就是因为这件事。
倒是想不到,同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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