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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便捂着耳朵;那声儿也止不住往心里头钻。
就为这个,安顺还说等爷再下江南;怎么也得跟去;寻个南边的小丫头娶家里来,先不说别的;这辈子可有得快活了。
让他们几个好笑了一场;这南边的粉,头再好;到底不是正经人;快活几回还罢;真娶回家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那句话咋说的;娶妻娶贤;娶媳妇儿不论模样儿;只性子好,能生养;进了门伺候好公婆;生个胖小子继承香火,才是正经。
至于晚上那事儿;熄了灯还不都一样;真弄这位一位家来;肩不能担,手不能提;身段好有屁用;这么个弱巴巴的身子;不定能不能生养呢;更何况,他们当差的隔三差五的不在家;放这么个勾人的媳妇儿在家;回头再勾个野汉子;可就成活王八了。
他们可不是大老爷;家财万贯;有势力,有手段;养多少女人都能辖制的住;女人之于大老爷也不过就是个消遣罢了。
三姨娘招儿再高;今儿也失算了;谁想得到;安然那丫头能异军突起,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反转呢;如今大老爷心心念念都是那丫头;府里这些女人便使出多少手段都是白搭;今儿这好处可拿不得。
想着,忙道:“那个,奴才这些日子火大;吃不得酒;这打酒就算了。”说着,把银子塞回给了菱儿:“奴才这儿还有要事要回大老爷;就不跟红棉姑娘说话了。”撂下话快步进了书房院。
菱儿愣了愣,低声道:“今儿倒是新鲜;连银子都不要了。”
红棉咬着唇死死盯着书房院;脸色阴晴不定的哼了一声:“他是不敢透给咱们信儿;这么着倒让三姨娘猜着了;大老爷在外头有了人;若不是被外头的狐狸精绊住;怎会小两个月都不回府;大老爷虽不是三老爷,却也是练了几年武;身子骨比寻常人壮的多;平日在府里;哪天跟前没人伺候;这忽然当起了和尚;我是不信这个邪的。”
菱儿疑惑的道:“可没听说啊;连点儿影儿都没有,都说大老爷近日忙着厨艺大赛的事儿;故此才不得空。”
红棉嗤一声:“这话骗鬼呢;你信我这句话;男人便是再忙,也耽误不了这档子事儿;除非看上了什么人;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当和尚;咱们这就去回三姨娘;让她找个人细扫听扫听;我就不信扫听不出来。”
主仆俩径自走了不提;且说安平,匆匆进来的时候;瞄见大老爷正在窗前的软榻上看书;仔细瞧,发现是从青竹巷拿来的那本,一直放在这儿的菜谱;便知大老爷心里一定想着安然那丫头呢;这才拿着菜谱瞧来睹物思人。
听见他进来;安嘉慕放下书:“可是别院有了什么消息?”
安平忙道:“回爷的话;安远哪儿传了话来,说安姑娘想跟知府府的陈大厨讨教几样南菜;说那天瞧着陈大厨做的那道煮干丝地道。”
安嘉慕听了,嗤一声笑了:“这丫头跟爷动心眼子呢,陈二狗的南菜在冀州府虽数得上;又如何能跟她比;当日她在酒楼做的那道扣三丝,才叫真地道;想必讨教是假;另有所谋;这丫头倒还真是不死心;莫非想通过陈二狗自荐;也算她聪明;想得出这条道来;真把季公明当好人了;若不是瞧她厨艺精湛,又颇有几分姿色;季公明哪会推举她进京;这么多年过来,御膳房何曾有过女御厨;明摆着想借此机会把她献于皇上;便皇上瞧不上;京里王公大臣众多;谁得了她;都少不了季公明的好处;只不过若知道她早已是我的人;想也不敢把这丫头送上去;真要皇上瞧上了;季公明这冀州知府就算当到头了。”
说着,顿了顿:“你拿着我的贴而去季府一趟,让他府里的陈二狗去别院走走;回头我请知府大人吃酒。”
安平应着去了;安嘉慕继续看手里的菜谱;他瞧的正是七夕那晚上;小丫头说的那道蜜渍梅花;原来真有这道菜;还以为小丫头自己想出来的呢;若不揭穿身份;此时自己去小院找她;做两样吃食;一边儿吃一边儿听雨,倒也别有一番趣致;而如今却陷入僵局;这丫头的性子自己该拿她怎么好;倒真是颇费思量。
知府大人季公明听说安平来了,还当是安嘉慕要请他吃酒;若如此,倒正好说他府里那小丫头的事儿;不想,安平却说要叫陈二狗去别院一趟。
知府大人不禁愣了愣,继而笑道:“安兄这是打趣我不成;就算二狗厨艺过得去;别人还罢了;却哪比得上你们府里;不说老爷子的两位高徒都在安府;便别院那小丫头的厨艺,也不知比二狗强了多少呢;叫二狗过去做什么。”
安平道:“就是安姑娘想吃煮干丝;却不知怎么伤了手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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