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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强呢。”
安然根本没想过这些;现代的时候没想过;在这里也不会想;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跟安家比起来,别的都不算什么,不过,这些她不会跟柳大娘说;毕竟刚刚开始……
☆、炸麻枣
莲儿提着食盒回来;还没进院就瞧见红棉跟菱儿主仆俩正一脚迈出来;生怕撞见要生事端;忙转身要躲;却没躲过去;被唤住了。
说起来,红棉跟自家姑娘月桂都是大老爷房里的伺候丫头;没熬成姨娘,地位并无差别;可在这安府,女人的地位都是大老爷决定的;老爷喜欢谁;哪怕是个丫头;也没人敢小看;换句话说,便成了正儿八经的姨娘;若失了老爷的宠爱;一样没人买账。
自家姑娘虽比红棉进府早;到底算良家出身;手段差了些,而红棉却是三姨娘之前的丫头;三姨娘更是大老爷从南边带回来的;听说是那什么软香楼的头牌花魁。
南边的女子本就生的好;细皮嫩肉;吴声软语;更兼自小□□;身段轻软;能歌善舞;男人哪有不爱的;故此,四位姨娘里数着三姨娘最为得宠。
红棉虽说比不得三姨娘姿色;却弹得一手好琵琶;三姨娘有心拉个帮手;便使了些手段把红棉塞给了大老爷;成了房里丫头。
红棉也是南边女子;虽底下的性子霸道;可大老爷跟前却做的十足一副招人怜爱的样儿;合了老爷的意;先头的自家姑娘便靠后了。
红棉跟自家姑娘住在一个小院里;成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会好的了;跟三姨娘里应外合;没少挤兑姑娘;不然,姑娘今儿也不会非要为难柳大娘做什么点心。
莲儿知道惹不起这位;有心避让;却不想没躲过去;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请安:“莲儿给姑娘请安。”
红棉捋了捋自己的纱袖;瞥了她一眼:“远远瞧见个人影儿;见了我就跑;还当是门户不严进了贼呢;原来是莲儿啊;我说你好好的;见了我跑什么;莫非我是鬼不成;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问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昨儿三姨娘说她那丢了只耳坠子;莫不是你捡着偷藏起来了。”
莲儿一听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这话儿可是从哪儿说起来的;奴婢何曾见过三姨娘的坠子,便捡着了;自是要交还姨娘;断不敢偷藏隐匿;姑娘明鉴。”
莲儿心里怕的不行;她知道红棉的脾气;若她真要诬自己偷藏三姨娘的坠子;便没有凭据;闹到管事哪里;自己这条命也难保;指望着自家姑娘保自己;绝无可能;若自家姑娘有这样的胆子,也不会被后来的红棉挤兑了。
越想越怕;眼泪都下来了;想起自己跟红棉跟前的菱儿私下有些交情;忙看向她;期望她能帮自己说两句话。
菱儿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园子里的席还未散呢;这会儿老爷叫姑娘去,定是想听姑娘的琵琶;等会儿姑娘弹得好;说不定今儿晚上就留姑娘伺候了;若是耽搁了;就怕别人争了先;奴婢听说大姨娘哪儿前儿新买了个丫头会弹月琴。”
红棉一听,顿时恼恨起来:“贼娼,妇,满心眼就知道使坏。”
说着瞪了菱儿一眼:“既如此,还等什么;赶紧着;老爷还等着呢,琵琶抱好了;若摔了;看我不打死你。”一甩袖子匆匆去了。
莲儿这才松了口气;心说,亏了有菱儿;不然今儿自己真难过这关了;抹了把冷汗,从地上起来;忍不往里看了一眼;这里就是院门口;小院本就不大;刚她们说话儿;月姑娘自是听的着;却并不见出来。
虽莲儿早料到是这种结果;却也不免心寒;想自己伺候姑娘也有两年了;便姑娘怕惹事;不敢跟红棉起争端;可同是房里的丫头;替自己说句话;难道也这般难;只姑娘替自己证一句;便红棉再霸道;也不敢把这莫须有的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吧。
可姑娘却一丝给自己出头的意思都没有;跟了这样的主子;能有什么指望;叹了口气,提起食盒子进去了。
果然,月桂瞧见她问都没问刚才的事儿;只瞥了她手里的食盒子一眼:“那柳婆子当真做出来了?打开我瞧瞧;若她敢糊弄我;这就去寻管事发落她出去;也好让我嫂子得了差事。”
却瞧见莲儿从食盒里拿出的那个碟子,不禁愕然;玉白剔透的糯米,裹着红润的豆沙馅儿;异常漂亮;捏着咬了一口;糯米皮儿软糯;豆沙馅儿清甜;便她常在老爷跟前伺候;也未吃过这般好吃吃的点心;不觉一块吃完又拿了一块。
不大会儿的功夫;把碟子里的五块白玉卷都吃了;却仍意犹未尽;不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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