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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冷的——张起灵也不在山上呀?”继续拿手绢胡乱抹了一通。
吴邪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开了口,“哎,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是去找我三叔的,他……”吴邪转动脑袋四面瞧了瞧,起身绕过桌子来到老痒跟前,弯腰在老痒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三叔在山上当了共|党……”
“什么”老痒立即跳了起来,吴邪见状忙捂了他的嘴,一手揽了他肩膀使劲儿强行将他压回了座位,吴邪抬头瞧了瞧周围,见并没有人方才舒了一口气。
推搡了老痒一把,急道,“嚷什么嚷,怕别人听不见?”拉来一张凳子坐到了老痒旁边,继续说道,“你也不要嚷嚷了,这的确是真的。”
老痒本来就吃出了汗,此时又被吴邪吓的又多了一层汗,重新从西服上衣兜里抽出了手绢且擦且道,“吴邪,这可不……不是小事情,这年头共|党跟日本一个都不能沾染,沾染了那就是要吃枪子儿的。”
吴邪默然,垂下了眼帘,过了半晌方才抬眼正视了老痒,是一副极度认真的模样,“老痒,我并不是想拉你下水,只不过是顺道瞧瞧他去。”
扭脸瞧向了桌子,他瞪着起皮桌面接着说道,“我并不认为共|党就不好,他们才真是打小日本的,我们都快被日本人欺负死了,政府又在做什么呢?”
老痒还是有些心虚,挤眉弄眼四处乱瞟,声音压的低低的,“理是这么个理,但是……”
吴邪真是瞧不惯老痒这副怕事的熊样,嗤之以鼻道,“先不说这些了,你要是不想去,我一个人去好了,反正今儿个我是一定要去的。”
老痒瞧他有些动气了,皱着眉毛倒是有些委屈了,“你急个屁呀,我没说不去,刚才不是让你吓一跳吗?”一面说着一面起了身,“走,走吧,现在就去——你知道具体的位置吗?”
吴邪随着他起来身,清秀面庞登时露出了笑,“知道,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因为山里的实在是太冷了,解连环早上赖着不愿意起床,他也是没什么力气,力气都被吴三省给抽了去。
其实他最终也没干了吴三省,他不忍心,吴三省对他无情,可是他对吴三省却是有情,末了他一拍对方的屁|股蛋子,“滚蛋吧,瞧你屁股上长毛,老子就没兴趣了。”
吴三省后|庭周围稀稀疏疏果然挺了几根毛发,瞧那样儿还异常的坚忍不拔
吴三省长长嘘了一口去,暗自庆幸自己屁|股上的几根毛保住了贞操,太他妈的值了
解连环吁了一口气,昨儿个瞧见了吴三省跟陈文锦后,他就真是死心了,俩人说话谈笑真成了一家子,异常的和谐,自己在一旁讪讪的反而成了多余的那一个,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俩人竟然在这小破村里成了亲。
陈文锦也是真爱他,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她也毫不在乎。
早上陈文锦还特意让吴三省送进来一件崭新军大衣——山里早晚温差实在是太大,他的呢子大衣彻底的没用了,盛意难却,此刻惭愧的反而成了自己,因为他是来抢吴三省的。
磨磨蹭蹭他终于是出了被窝,此时也是日上三竿,解连环洗漱穿戴好裹着大衣走出了房门,却是迎面瞧见吴三省拥着吴邪过来了,当即一怔。
吴邪爬山涉水费尽功夫才算是找着了自家三叔,哪料解连环更神通广大竟然捷足先登了。
吴三省搂住吴邪肩膀往屋里面带,嘴里嚷嚷道,“小崽子,你是怎么找来的,啧啧,你穿成这样也不嫌冷。”
吴邪弓着腰呵呵的对着解连环一点头,唤了一声,“解——三叔。”解连环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没吭声,他真是见识了吴三省的厚颜无耻,自己侄子都不明着认,随即也跟着进去了。
这是一出方正小院,三面各有三间青砖土胚房,及至掀帘子进了正屋内,吴三省不知从何处找来两件灰扑扑的破棉袄,扔给老痒一件,他一抖另一件披在在吴邪高级西服外面,异常的突兀。
却是瞬间有了暖意,吴邪哆哆嗦嗦伸手又往身上裹紧了些,抬眼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屋子虽然简陋倒还干净,家俱也是旧式的老古董,很简单的一张八仙桌,两张圈椅,旁边还有几张矮凳子也是灰秋秋的不入眼,土胚墙壁上面泥土斑驳,可见平时潮得很,屋子右边还有一见里屋,大概就是晚上睡觉的地方。
吴三省来来回回忙着吩咐小勤务兵烧水搬炉子,片刻功夫,两个半大的小勤务兵果然抬进来一个火炉子,呼呼的蓝火头还挺旺。
四人围着炉火坐了下来,吴邪对三叔也不说实话,只撒谎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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