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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着实没想过一向坚韧的余飞琪是被折磨成不得不隐居的,策添不觉得皱起了眉。
那么,来的人究竟是谁呢?
☆、破骨扬眉。
策添向左右看了看,天色已经开始昏暗,而身边除了侍从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人了。高台下方还能感觉到老百姓的叽叽喳喳声,但是几乎轻不可闻。策添用手托住头,心想什么比武大赛啊,余飞琪一个人都没看上眼。
就算策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没办法比试怎么能发现来者是好是坏?于是他又开始担忧余飞琪的右手,刚才明明抓住自己的手臂,但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人的手只是一个虚影了。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穿骨而过,但是也确实有些古怪。策添抬起手臂看了看,袖子上有点淡淡的荧光,而且一点点的在消散。
余飞琪的手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再过多少天就会像这光束一样全部消失呢?策添心事重重的想着,有点担忧的看看左右四周。
风愈来愈大了,而还是没有任何人来的痕迹。策添想着今天也没什么收获,不由得有些颓丧。正准备回宫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阵阵雾气,仿若青云自天而降,湿润而发出一股类似青铜的气味。
策添皱眉想驱散一点,那气体却愈发浓重。
策添的脚突然怎么都挪不动了。
知天山。
一位身着玄青色外套的剑士从树丛中走出,到老者身边时稍微停顿了一下。
“喂,老头。我想象不出来你为何要帮助幂琨国。”剑士冷声道。
老者眉毛长的不似常人,都耷拉到了肩膀上。听剑士的话之后,微微笑了笑。左眉毛轻轻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高起右边眉毛的须子,宛如佛像一般的造型,回答道:“唷~,当然是老夫愿意了,哈哈哈哈…”
剑士听完皱眉,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来这里。”
“那必然是因为老夫想要来这里啊,年轻人~。”手指还是来回抚摸着长眉,仔细一看原来是稍微睁开着的眼睛,似乎在凝视剑士,又似乎不是。他停顿的时间很长,剑士站立的时间更长,于是老者开口问:“这位年轻人,可知老夫为何来这里?”
“……”
“那必然不是因为你愿意啊;是因为老夫愿意来这里~”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剑士已经明显不耐烦的样子说道:“你可知为什么你要来这里?年轻人,不要多说,老夫全知道的。不过如果有时间的话,老夫定也会再次向你询问为何来这里的原因的,哈哈哈哈……”
剑士不置可否,将长剑包裹在布条里,又套上竹片掩盖原本的样式,戳在地上试了试稳定程度:“老头,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幂琨国君主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地方,但是我更愿意相信你,找到所想知道的答案,会回来找你的
。”
老者微微笑了笑,闭上眼睛,感觉剑士走远后,悄悄的隐匿了呼吸。真正融入自然之后,若是他不想见人,定是任何人都找不到。
老者没有告诉剑士的东西很多。当然,他总有一天可以知道,老者真正的身份,是项毁意之父。
幂琨国郛篁城大祭司。
剑士下了知天山后,沿着流水走向郛篁。他知道,沿着水路必定能通向最繁华的帝都。因为从十五岁就被迫来到知天山,他几乎没和外界有什么联系,虽然知道这里可能充满的危险……
哼。剑士冷冷的嗤了一声,能有什么危险可以威胁到自己?
这世间除了一个余飞琪,又有什么算是危险?剑士的眼眸倏地缩紧了,手中的长剑竟然剧烈抖动起来,发出类似野兽的悲鸣,天边浮现出涌动的青色,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水汽。
剑士低头按住了蓑帽,紧紧握住长剑,缓缓向前方走去。
路过之地,皆为草木狂涨,荻花舒展。
仿若来自天边的水汽席卷而来,经过这人的脚边,便给众生带来生气。
因为天色原因,郛篁城的老百姓都赶早的收拾了摊子,隐隐还能听到众人的讨论声。
“……喂喂,你刚才看没看到余祭司的样子啊?”
“恩恩……总感觉很可怜呢……上苍保佑啊,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
“一定会没事的……祭司这么好的人,话说回来怎么现在还没找到‘那个人’啊……这都几天了?”
“九天。”
“真是的……你看连祭司都病倒了……”
“就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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