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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很欣赏的拍秦独岸左肩:
“好家伙,有前途,本教主看好你。”
“嘿嘿。”有机会砍漠寒一级的秦独岸很激动。
“不过这主意好是好,就最关键一点,本教主出马也搞不定。”
“咦?”
“那个买了灵华的…”芩坠玉沉吟,好像在思量着怎么说。
“我听漠,华凌道长喊他梁先生。”真他丫的一堆这个姓,都跟他犯冲,看,连教主名字的音跟他一样,也被刺激郁闷了——秦独岸童鞋你就扯吧。
“好吧,那个梁先生,三个本教主也打不过他,你说怎么办?”
“呃?”
暧昧是好物
你以为人生最悲催的事情是去逛窑子被意中人撞见么?不不,你弱爆了,最悲催的事情是意中人也是来逛青楼楚馆的。漠寒还不能说什么(没立场啊),于是悲催的终极版就上演了。
——我勒个去,跟意中人一起逛窑子叫约会么?
鸣翠馆的红牌房间,自然是装饰得精致且带着暧昧的气息,罗帐是浅粉色的,烛台上罩的薄纱绣着成双成对的五彩鸳鸯,还有让人心猿意马的幽幽香气从屋边的鹤颈小炉内冒出,除了对面坐的不是一位美女,哪个男人也挑不出毛病。
酒菜也摆好了,虽说没有绝尘宫见过的色香俱全,不过以漠寒的眼力,是发现不了那些菜的原材料是啥,他以前在绝尘宫试过,以为是豆腐,送到嘴里才发现是鱼肉泥混了荔枝肉拍平后蒸出来的。那个时候就觉得,果然不管活在哪里的人生只有拼享受才牛叉,在九州吃饭单纯就为了补充生命值的人伤不起。
琴音空灵动人,弹琴的人长得也好看,是那种女气阴柔的美。
最初隔了一道连半透明都算不上的白缎帘子,那时在楼下看到一个侧影还是武林高手眼力不差的效果,漠寒就想问,这种连脸都不让看的当家红牌啥的,一掷千金的冤大头…呃,梁先生除外,他也不怕坑爹花错钱?咳咳,好吧,物以稀为贵,连一面都见不到,就更值钱?
那个灵华公子穿了件玉棠白的衣裳,全神贯注的轻拨琴弦,看起来的确是一幅挺赏心悦目的画卷,要是有截图功能,随便哪个角度喀嚓一下,都不用PS的。
但问题是,哪怕让漠寒去听交响乐会,虽然吧他不懂得欣赏,不过也可以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那种效果,但古乐因为音节有限,是很单调的,不但没有多重音效的混音,更不会有和弦,叮叮咚咚如清泉流淌,偶人听来是心情舒畅耳目一新,但听久了——只会想睡觉的好吧。
他一扭头,发现谢紫衣听得很认真的模样,只好继续忍。
也不知道是出神,还是别的啥意思,谢紫衣目光凝在灵华公子拨弦的双手上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得漠寒都忍不住从袖子里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呃,还真没得比。
也不知怎地,漠寒就想起了一个史书上的段子,算了那故事太残忍。
“你觉得这琴弹得好?”
漠寒再压低声音,怎奈房间里太安静,弹琴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到?不过那个灵华完全没有异色,可能是被人评头论足惯了,他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拨弦。
谢紫衣瞥漠寒一眼,然后说:
“我怎么知道?”
“唉?”
“我看你听得很有…很欣赏的样子啊!“
谢紫衣慢悠悠的往椅子上一靠,古怪的一笑:
“要学琴的人,似乎是你那一派才对。”
“……”
“音律美妙者,当可使人如痴如醉,圣贤说三日不知肉味,又或者如道长那般‘余音绕梁’,故而…”谢紫衣微微一动,后面的话全无声息,竟好像凝注一线般,细而低沉,在漠寒耳边响起:
“临渊派掌门,可以学任何东西,独独不能懂乐声。”
因为触类旁通,最容易被乐曲撼动影响的人,当然是行家,要是连调子在哪里都搞不清楚的,想必再动人的音乐都要大打折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淮左秀士与龙潜川当年就能分出胜负了。这种优势必须要保持,不,是必须要当乐盲啊。
“…我现在换门派还来得及吗?”漠寒小声问。
“在九州重新开始?”谢紫衣上下打量漠寒,然后点头,“我不介意连杀你九十九次,只要你坚持每次死完后不迷路,能再次跑来这里找我就成了。”
“……”
漠寒扭头,半头才冒出一句:
“那既然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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