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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解释。
叶诗诗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什么叫有礼的坚持?而且这里又不是酒家,还指定小姐坐枱?
“盛哥──”阿娟向老板求救。
“呃~~诗诗,阿娟才来不久,缺乏历练,很多应对客人的技巧还不纯熟,你就先帮她一回。”老好人一个的老板,没办法漠视员工的难处,更少不了要对员工低声下气。
叶诗诗看着一个是有着腼印�θ莸男∨���桓鍪敲挥型�系暮煤孟壬��饺巳�嘉薰嫉亩⒆潘���粼偌岢植蝗ノ疵馓�婀郑�谑乔崽疽豢谄�吡顺鋈ァ�
“请问要点些什么?”叶诗诗把菜单放到他的桌前,拿出纸笔为他点菜。
祁暐不看菜单,双眼锁定站在桌侧的女人。
“请问要点什么?”叶诗诗公事公办,语气不急不躁再询问一遍。
静默……
叶诗诗在心里从一数到十。“请慢慢考虑!”她转身就走。
“这是你招呼客人的态度?”祁暐叫住她。
“招牌饭一客!”叶诗诗边说边记在帐单上。
“你真令人讶异!”祁暐挑眉轻笑。
“黑咖啡一杯。”帐单上又多记上一笔。
“分别四年……”
“谢谢、请稍等!餐点很快就送上来。”她冷不防地打断他,伸手收回菜单。
“我还没有点完餐……”祁暐飞快地按住菜单,连同她的手。
她的眼底透着惊慌,完全没了先前的安之若素,她奋力挣扎,几次以后才顺利挣脱他。
“我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之间也还没结束!”他慵懒却充满警告的看进她的眼。
叶诗诗的心跳漏了一拍,急促地抄起菜单落荒而逃。
是的!叶诗诗逃了,她借口头痛,在老板狐疑的眼光下,匆促的从厨房后门逃走了。
她一路狂奔,跑得心肺都要炸开,吐出的气太过却来不及补充新鲜空气,耳鸣目眩,最后因呼吸困难而坐倒在行道路旁的矮阶上。
她把头埋在双膝间,频频喘着气。
几分钟后,她的手才能勉强掏出背包里的面纸,擦拭冷汗涔涔的脸庞。
原来,当年逃走得是她的人,她的心一直没有逃离开。
她发现她无法面对他,在他无预警地出现她面前的这一刻,她真的无法面对他;因为四年的时间没教她遗忘了他,反而因他的出现,又彻底勾起了她的痛楚及相思之情。
另一方面,她更怕他是为她的父亲的事而来,想到他当年信誓旦旦要向她父亲和她讨回公道的话语,让她更是慌得无所适从。
他知道了吗?
知道一切的真相?知道当年她父亲带着巨款潜逃大陆后,就被当地的犯罪集团盯上,还以黑吃黑的方式将她父亲所有的钱抢夺一空,她父亲也因此大受打击而中风,和他同行的结拜兄弟起了恻隐之心,打听到她的落脚处,凑钱将他送了回来。
他知道了吗?
知道她父亲就在她身边,所以他才找上她?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不行!她不能慌,她要冷静的思考她以后的路。
也许她该考虑再度逃走,问题是她父亲自大病过后,身体羸弱得不比从前,除行动不便外,连语言能力也受损;纵然他从不关心她这个女儿,但他到底是生养她的父亲。
她日以继夜从事付出劳力的工作,将父亲送往收费昂贵的疗养院,只为了让父亲能有较舒适的生活品质,结果父亲不但不能体谅,还大发雷霆斥她不孝,弃他于不顾……
所以现下她的经济压力并不允许她居无定所和没有收入,况且父亲的状况也不适合搬移,故逃走并非上上策。
那又要如何?
看来目前只能以静制动、坐以待变,等待祁暐投出的球。
她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个软弱的人,尤其这四年的社会经验印证了一句话,逃避只会延长伤口化脓的痛苦,唯有坚强面对,才有痊愈的机会。
一星期后,叶诗诗熟练的把大桶的柠檬水分装在较小的玻璃容器内,再把备用的餐具分门别类一一归位。
阿娟拿着抹布有一搭没一搭的抹着桌面,一边偷偷的观察叶诗诗。
虽然诗诗姐请假后的隔天,便一如往常的上班工作,但是──
她敏感的发觉到诗诗姐比昔日多了份心不在焉,脸上的线条也比以往严肃,笑容也较少,她到底是怎么了?
“诗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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