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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皓天和父亲,10多年来父子情薄,聂进待他真心爱护,而他却始终无法原谅父亲。
但父亲在商场打滚数十年,从一穷二白到富可敌国,他的智商和情商,也是人中翘楚,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大嘴巴泄露他的秘密。
不是无意,那便是有心。聂进为什么要破坏他和林微的关系呢?
林微心里有气发不出,坐在车上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他把她拖怀里哄了几哄,她还是硬得像个刺猬似的。
她是一时想不通,过一会儿气儿自然就消了,越是刺激怕是越是长刺。聂首长想到这一层,便在侧边眯着眼儿。
她都被气饱了,他居然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真是没想法了。
回到部队大院,她从军车跳下,便往自己的宿舍跑,聂首长伸手一捞,却被她往侧边闪开了。
他当然不能让她跑。他和她的关系早就明朗化,通讯员陈小诚报告说:已把首长你的宿舍收拾妥。
收拾妥的意思就是:单身宿舍已适合作二人之家。
作为军人,他们住在宿舍的时候还是颇多的。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她一直和春花睡一起呢?
得晚晚让他抱着睡啊!
他自听到陈小诚的报告时起,全身的每一处激情的细胞便激动着、盘算着今晚抱她在床上好好战一场。
他和她在“猎岛”的野战肖魂,虽生猛,但还欠点脚踏实地的温馨,如今能与她在自己长年居住的宿舍、一直睡着的那张床上来,那火花儿,想想都让男人口干舌燥。
她在前面跑得飞快,裙摆儿吹起来,他才要去追,却发现停车场的侧方,那辆尊贵的庞然大物……1号首长的专用座驾?
他顿住身子,走近黑色军车,黑暗中,两个军人站在他的前方,尊敬的向他行了个军礼:“首长好!赵司令有请。”
他看着前方跑向宿舍区的林微,冷笑道:“在聂某人的地方,也敢给我使绊子?”
春花今晚好像又当值,宿舍黑漆漆的。
“春花。”林微拿着锁匙开门,黑暗中走来4名军官,前前后后的把她的所有去路都封列。
军官在渗人的冷硬中说出指令:“林微同志,军事检察院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她腰直直的头皮发麻,没有回身:“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是特种兵238……”
她话没说完,便被他们挟着下了楼梯,军车掩在北门最西侧的树丛中。两个男人把她往车里塞,她寻思着要反抗。
军事检察院好好的为什么要她协助调查?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协助调查,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抓他?捉她的兵哥鬼崇,连车子停放点也隐蔽。
也就是说:这些人绝不是军事检察院那么简单。这里是蓝箭特种兵团的营区,寻常武装是绝不允许进门的。
如果要捉她林微,不可能不用报备聂皓天,但聂皓天刚才还和自己怄着气,完全不知道这一茬事。
也就是说,现在捉她的人,极有可能是假传圣旨?
她心思急转,身子突然向外一侧,左脚向下一踏,踩中对方的脚掌,吃痛声中,她头向后撞,一式漂亮的反手撩打,便脱离两个军官的掌控,再要向前扑,额头被冰冷的枪支抵中,黑沉沉的枪把,枪口与她的额头相贴处,让她全身发寒。
车里一个女声笑得轻巧:“老首长下令,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林微大口的喘着气,眼神瞟向车内,夜幕下,炭黑的车窗,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她还是辨得出来人的声音:“项飞玲,你开什么玩笑?”
车内的正是项飞玲,她的笑容大方而得体:“你违抗军令,聂皓天不追究,但可惜,他还没真的能只手遮天。”
她尽量放松,不流露自己的胆怯,但被人用枪指着头,她心里还是一阵儿的心惊。
她哪能舍得这样的如花年华?舍得首长的温柔眷顾?
脑里一浮上聂皓天的脸,她就有了无比的信心。怕啥呢?军事检察院还是十八层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有聂皓天,他不会抛下她的。
她这么想着,便干脆利落的坐进了车子。车子后座,项飞玲冷笑的脸色透着嘲弄:“还以为你不怕死。”
“怕,都怕死了。”她眯着嘴儿笑得很甜,无所谓的耸耸肩:“可是一想到我家男人,就啥都不怕了。”
“哼,托你的福,聂皓天现在也自身难保。只怕你没有福份,等到他重获自由的解救你。”
“他怎么了?”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