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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纷纷用头砸床。
“我也是。”
“我也是,牙膏只用高露洁!”
如果说分手后,看到前任过得比自己差令人暗爽;那分手后,前任比自己过得好多了可不是件多舒心的事。
但这一点郁结,也快被身后的师傅揉开了。
过去的,不再重要。
等到结账,钱棠看到蒋肃羽提着的整箱牛奶,惊叹:“蒋肃羽,你走亲戚呢!干嘛不网购,也不嫌沉。”
蒋肃羽无语:“姐,你最后来的肯定没看到啊。”
“小羽说是从公司拿的。”颜开解释。
“怎么现在公司还发奶呢?你们公司是什么事业单位吗?怎么不发点米面油?”
蒋肃羽忍不住跟着插科打诨:“是呀,今天拿了优秀牛马奖。奖金就是这箱奶,要不要喝?”
“别了,我乳糖不耐受。”钱棠嫌弃摆手。
“我也不要,大理太好吃,我都胖了好多。”颜开脸皱成一团。
“行,那等会吃火锅你就喝水吧。”
颜开讪笑,“不要嘛,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了再减。”
*
谈笑间三个人转场到红姐火锅店。
这家店口味地道,大学时代,她们就会坐很久车过来。现如今变成了点评上的必吃商家,想吃上一顿变得麻烦许多。
好在今天是工作日下午,还没到饭点,很快就排上了位。
食材放得满,刚开的锅又被淹没,三人把着筷子等锅开。蒋肃羽随口提到项目停摆又降薪的事。
颜开听罢就放了筷子,哈了一声:“哪有这种事啊?”
钱棠拧眉,“说加薪就加薪,说降薪就降薪,合同是假的吗?”
合同倒是真的,但合同只写了基础工资,蒋肃羽也没辙。
“老板为什么是老板?就得有承担风险的责任啊!赚得多的时候也没见给你分红啊。这会项目黄了,倒是拉着一起共沉沦了?”
想起曾经短暂却憋屈的社畜生活,颜开越说越激动。
蒋肃羽见锅开,夹了两片肉放在她碗里,也低头吃起来。
比起生气,仔细回想,更多的是委屈,还有付出化为泡影的无力。
多吃点,吃饱了就好了。
见她不说话,钱棠隔着袅袅烟雾,沉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要不要跳槽?”
“嗯……”蒋肃羽还没开口,颜开凑到她身边咬耳朵。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一呼一吸间挠得耳根发痒,忍不住笑出声。
“什么事我听不得?还讲悄悄话!”
钱棠生了张鹅蛋脸,本是温婉,但吊梢眼一提,又生出凌厉,像淬了光的弯刀。
但对面的两人不怕,推推搡搡让对方讲,蒋肃羽憋着笑揭晓,“富婆让我别工作,她包养我。”
颜开噘嘴,眼珠转动间还有些骄傲。
活脱脱的脑残粉。
钱棠无语,“你怎么不包养我呢?”
“你还要我养啊!有“大作家”还不够呀?”
程钟明戏文毕业,创作风格说好听是曲高和寡,说现实些是不符合市场潮流,要做出成绩实在太难。
钱棠自己能挣,不在乎对方赚多赚少,就这么包容着,也过到了现在。
她呵呵笑了两声算是回应,一手把身边的手机点开,微信对话框还停留在自己发出的撒花表情。
看了半晌,蒸腾的热气冲淡了花瓣的颜色,钱棠把手机丢到一边。
看她回去怎么收拾程钟明。
*
回到家,蒋肃羽见洗手间没人,赶紧进去洗澡,冲掉一身火锅味。
坐回桌边,她拉过颜开给的纸袋,里面塞满了五花八门的特产。
平时零食吃得慢,偏偏鲜花饼的保质期短。蒋肃羽想了想,撕了张便利贴,写上“请自取”,贴到鲜花饼的包装袋上。
客厅没开灯,窗帘卷住一半月光,另一半幽幽映着室内的杂乱。
堆积的棕色纸箱,房东遗留下来没人需要的旧屏风,破了洞,掉了漆。
桌上散乱着裁纸刀,烟灰缸,便利店里一块钱一支的塑料打火机。
这是座无人在意,疏于打理的荒芜公园。
蒋肃羽把烟灰缸和打火机推到一边的角落,在裁纸刀旁放下鲜花饼,转身回了房。
周身倦怠,却无困意。
她关了灯,坐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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