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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早起来就不见小姐的踪影了,后院的门本是落了闩了,可后来大约是被人打开过……”
不等她说完,萧衍便快步向内院走去。
打开后门,萧衍循着这条巷子往外走去,走了大约不到一刻钟,鹰眸一闪,发现地上有一片拇指甲大的荔枝皮,这东西在这里甚是罕见,而自己昨日刚好送来一篮,这荔枝皮出现在这里其中必有蹊跷,萧衍紧紧跟随留下的荔枝皮踪迹一路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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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如玉便知道他喂了什么给自己,虽然刚才他已经将缚在自己身上的绳索解开,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神思飘忽,这分明是中了软骨散所致,大约是怕自己逃了,这才喂了这东西给她……可恶!
一股饭香飘来,原来他这会儿去想办法填他的五脏庙了,而且给自己下了软骨散,根本不怕自己会逃掉,如玉大约是被饿得狠了,胃隐隐绞痛,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多吃点,想来他是不可能给自己东西吃了,莫非他要将自己活活饿死?以满足他变态的复仇之心?
暮霭沉沉,夜渐渐降临,外面狂风呼啸,门窗被风吹得哐哐作响,透过破陋吹进屋里,胡烈鹰没有点燃蜡烛,这让她既觉得安全又觉得害怕,置身在这漆黑幽森的荒村,本能的有些恐惧,如玉紧紧环保住双腿,仿佛这样便能多汲取些温暖,就在这时,天边划过一道剑白,接着便是‘噼啪’ 一声,窗外雷霆乍惊,闪电照在胡烈鹰白森森修罗般的面孔上,显得异常骇人,如玉睁开眼见到的便是这一幕,骇地睁大双眼不由得大声尖叫出声。
胡烈鹰一步一步慢慢向她走来,闪电透过门窗缝隙一道道照在他脸上,只见他浑浊的双眼凌厉的逼视着她,如同一条阴毒的蝮蛇,不断吞吐吐着腥红的信子,正慢慢朝她逼近,如玉双手紧紧绞住身下的褥子,忍住惧意直直迎上他阴冷的目光,镇定地道:“你想做什么?”
胡烈鹰顿了下,接着却又慢慢笑了起来,只那笑并未达到眼底,带着些诡异,叫人不寒而栗,竟比之前的面无表情还要可怕三分!
胡烈鹰紧紧盯着她却不说话,如玉挺起胸膛和他直直对视,刚开始的恐惧已经慢慢褪去,理智渐渐回来,无畏地望着他,目光清澈而坚韧,这就像是一场峥嵘的心灵搏弈,虽然双方悬殊好比蚍蜉与大树,这却是她最后仅剩的尊严。
“呵呵…倒是有点儿意思…”接着目光一凛,收起诡笑转而满面狠戾,“但是…我飞鹰帮十一个兄弟的命却都丧于你命下,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只可惜了你这一副标致的好样子…不过我也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就是了…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只有…仇恨!”
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玉心中有些忐忑,一手撑住墙壁一面审视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脸上读出答案,出声说道:“…我既然被你掳来,这命,便是攥在你手里,是生,是死,全由你说了算,我亦反抗不了,但只有一条,你且记着:你的兄弟,不是因我而死,他们罔顾朝纲,犯下条天大罪,自然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但是归根究底,这些,更与你更脱不了干系!”
如玉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但愿他早点找到她…
果然,胡烈鹰听完陡然变色,大步上前,一把扼住她的喉咙,狠辣地看着她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如玉被他紧紧扼住,面露痛苦之色,双眼直直地盯着他,艰难的道:“我说…他们之所以…会死…和你…脱不了…干系…”
胡烈鹰一把松开她,将她猛地扔在床上,如玉猝不及防,后脑狠狠撞到了墙壁上,闷哼一声,一时间眼冒金星,眼圈泛红,痛苦地靠着墙壁不断咳着。
“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是因为我?”
如玉缓了过来,目光仍旧坚韧,定定地看着他开口道:“飞鹰帮原本只是一伙悍匪,并非人人都
有人命在身,就算终有一天被抓住,却也不是个个当诛,可错就错在,你将主意打到了瓦刺使节团身上,这便上升到了朝政大事,使节团遇害,贡品被抢掠一空,在战场上还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太平盛世?瓦刺使节在我国受此番劫难,我国颜面尽失,必然要给瓦刺一个合理交代,数年前,因为并未找到元凶,便以金银各两万两,加之无数珍宝才得以平息,如今元凶被俘获,朝廷又岂能轻易放过?因果报应,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提出抢掠使节团的结果!”
胡烈鹰瞪大双眼目眦欲裂,看着她大声道:“你休要信口雌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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