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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只是一个问题的答案。
后来犊子用他那拳头捅着的胸膛说,你丫的是不是思春了,老半天回不过来神?我当时就给了他一脚,其实我知道,这小子给我还严重呢?之后我们两个说过这件事,而且是每次见面讨论这件事的频率最高,最后他似乎还开玩笑地说,说他如果能取到这样的一个老婆,他就这辈子穷死出去要饭吃也不可能让老婆吃一顿剩饭,我笑着说,你丫的就那点出息啊?其实我的心里头的想法何尝又不是一样的呢?只是我没有出来罢了,后来我们每次讨论到这件事情,那次和我们一起去另外两个人总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也找机会告诉过犊子说,我们那天遇到的只是“薨裳”通俗点人们都称其是“鬼”,但是这丫的总是笑笑,不再回答我,之后我们还去过两次清凉山,时间就是那次一个样子,只是很遗憾,我们并不幸运,其实即使那个女人是“薨裳”,我想我们已经不会害怕了,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是第二天早上结果回来之后很丧气,接着我们又想到是不是雾和我们最早一次去的时候帮忙去摆正那条路上坟堆子供桌的事情有关呢?所以第二次我们照着第一次的同样步骤去做,只是依旧很遗憾,我们没有收获,浪费了时间了,带着的德国莱卡也没有用上,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听说犊子这小子去学习书画了,专供素描,我想他应该还是有他和我那次遇到那个“薨裳”的特殊情结,可是我呢?不也有吗?这个故事是一个事实,其实我写这个故事的原因和现在的犊子一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还是希望大家不再对鬼那么恐惧,“薨裳”也罢,恶鬼也罢,也许只是一个很美或者很恐怖的幻相,对我们的生活将有多大的改变呢?我从来不否认鬼的存在,只是感觉我们真的已经入戏太深。
其实“薨裳”只是一个很暧昧的谎言,很多事情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我们还是不可以忘记,到现在为止,我们还只是凡夫俗子,总会有一些东西是放不开的,呵呵,我感觉我已经走不出来了,那么我再讲给关于“薨裳”的故事吧?同样,这个故事我无法考究真实性,因为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其实对于你们来说,我的故事也是没有真实性的,因为它同样不在你身上,如果真的感觉很荒唐,那么各位就当晚睡前的一个催眠曲吧,如果觉得还是有那么点可信度,帮忙推荐下,谢谢,我感觉我现在好累,你们呢?
这个故事似乎有些恐怖的色彩,我的一个乡党讲给我的,我想也应该是属于“薨裳”,因为对于这个人来说,他见到的“鬼”的印象是极其像我们之前提到“薨裳”的象形的,这个事情是03年的事情吧,但是我听到的时候已经是今年的事情了,那个人知道我在记录关于这写故事的时候,他主动讲给我的,给我讲故事的人叫顺根,31了,今年,已婚,两个儿子,人缘很好,这件事的发生地同样是在一个距离庙宇不远的地方,但是还是不?就肯定地说,这样的事就发生在庙宇的旁边,这一点我要提前说清楚。
顺根说那是03的深秋,他人在神木,对!就是榆林的那个神木,他那年打工出去的,那个时候的工资是不高的,25块每天,因为他们的建筑队旁边是一个庙宇所以他们不能晚上加班干活,只有是哪个庙宇我这里很抱歉不能透露给各位,但是那个时候的活恰好是很急的,因为已经是深秋了,如果天一下雪,那么就是证明就不能继续干活了,然而他们盖的那个楼恰好还剩十一个平房,确实很急,但是这些不是我们故事的正事,所以晚上他们就偷着加起了班,结果还好,庙宇里头并没有来说什么,所以还算顺利,他们虽然冷但是为了那25块,为了可以顺利完工就认了,结果这件事不偏不巧就是发生在那个结工的那天,因为晚上加班到十二点所以之前的那个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也困了可能,心里想第二天就完工了,也心里踏实了,结果第二天早上,顺根说他是被一股很急的排泄感给憋起来的,也是那泡尿让他看到一幕他不该看到的。他说那个时候天不是大亮,那个早上似乎有雾,他们工人就住在刚刚盖起来的新楼里,是二楼,那个时候大家也就站在楼上往下尿,都是散汉样子,其实打工的都是这样,结果他说自己是大的,那个时候他也二十好几了,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地去过不少地方,所以胆子还是蛮大的,他说但是已经可以看得清楚路了,他顺着楼梯下了二楼,他说当时其实有些害怕的,因为当时整个空旷的楼里他走一步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何况天不是大亮,静得很让人心里头发毛,他缩了缩身子跑出了一楼的楼道,去了不远处的一个简陋的厕所。
其实说是简陋的厕所,已经是算好的了,因为那个厕所,就是在地上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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