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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又何曾对佛经有什么兴趣?她根本无所谓诺言,前世的甜言蜜语她并未少说,所有人都觉得她痴情如此,可是她还不是转眼就爱上他人,爱了过后方知乏味。她对整个世界,有着强烈的厌弃之心。所以,佛祖便让她离开了吧。
今日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其实她跟呼延烈倒是一类人,若她可以,她自是也愿意这般邪肆放荡的活着。“呼延,我们走吧。”
“敢称本将军呼延,你也倒是第一人。”
“将军本身便不在意这虚名,又何必拿此话匡我?”
呼延伸出手,拉她上马。“任凭,我今日就带你去这无双城最是鼎盛之地。”
一路飞驰,风猎猎而过,穿过田野山庄,这是个多么美丽的世界。清寒的风铺面而来,她轻轻的笑了。呼延烈一手拉马缰,一手扶在她的腰上,轻轻的婆娑。“任凭,你倒是让本将好生欢喜啊。若辩论之日,就算你输了,本将也会保你一条生路,你毕生侍奉本将,如何?”
“呼延,何来毕生之说?色衰而爱弛。呼延不过一时色迷而已。而不知,若是得到了我,这滋味甚至比不上容兰销魂。到时,你便后悔了。”
“任凭,你倒是通透,我呼延就是欢喜你这性子。我不能保证能欢喜你多久,但也不打诳语。花言巧语都是小人行径,我呼延从不屑如此。”
“哈哈。论这世间,呼延才是真正的妙人啊。”
“那任凭,才是呼延的知音之人啊。”
他们在一个繁华闹市区停下。两旁都是商铺和小摊,人生鼎沸。看的出来这里治安甚好,他们把马停在一个大马厩旁,付了银两,那看马老头便把马牵到申位置,并给了呼延一个刻着申字的木牌。“任凭,现在我们就徒步逛逛吧。”
她这才感到这活生生的世界啊。眉眼舒展开来,笑容肆意。“呼延,我们去看看这个可好。”来到一个卖玉饰的小摊。一个流光的靛红玉簪瞬间就吸引了她的眼睛,簪的另一头是一颗眼泪状。里面水汪汪的,似乎汪着眼泪。她看的出来这并不是什么好玉,但巧就巧在这浑然天成。“老板,这个我要了。”呼延扔过银两,小心的把这个玉簪插到她的髻帽上。那红色的眼泪在阳光下似乎在滴血一样。
呼延大袖一挥,搂她在怀。“任凭,若你喜欢,我可送你比这好至千倍万倍的玉,价值连城都可来换你一笑。”
“呼延,我欢喜的,从来就无关价值。有时候,连城跟草芥,是一样的。”
她的语气里面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睛里,璀璨夺目。呼延暗笑,他怎么就看错了啊,佛门里还以为这又是一个呆瓜,所以才想逗逗他,所以让人连夜去最好的衣阁买了这件锦绣华服,本想看这个呆瓜手足无措,却不想,他倒真是一个凡俗中人。那明亮的眉眼,让他都移不开眼睛。他还真舍不得这一个妙人,遁入空门了呢。
“呼延,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就你还修佛之人,贪慕口舌裹腹之欲。”
“哈哈,呼延兄此言差矣,是你说的,我如今,尚且是俗人。”
呼延带她来了一座酒楼,雕栏玉砌,华丽异常,牌匾上《云客楼》三个大字龙飞凤舞。他们来到二楼一个凭栏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楼下的戏台。小二立刻上了两壶茶,她不懂茶,但品的出这清香润喉。呼延随口点了几个菜,寒鸦戏水、鹧鸪相问、藕断丝连、情骨食髓、一介脉脉、什锦八宝。还有一壶今宵醉。
“呼延兄,任凭本不过一个乡野之子,对世事懵懂,幸偶至佛门,方有一席之地。呼延能否告知一下这世事人情。好让我不再做愚昧之人。”
“任凭,这天下,说是两国鼎立,梵天和离国。其实是三国啊。你看这无双城,当真是举世无双啊。无双城处于梵天和离国的临界点,地势奇特,易守难攻,固若金汤。这也是梵天和离国任何一方不能统一天下的原因。而且这无双城城主从未露面过,无人知其真实面目。无双城不喜战争,一直有着这样的传说,梵天和离国都可越其战争,无论哪一方胜,都将尊其为天下之主。而且无双城一直与两国贸易,这也是它非常富庶的原因。”
“啊?照此说来,梵天和离国的人都可随意出入,这个无双城不就很不安全吗?稍有手段不就能易主?”
“任凭,你当真是无知啊。这个时代,讲究君子之气,即使是战争,也要坦坦荡荡,才能赢得人心。何况这城主根本就飘渺不可知,何来易主之说?佛门是从这几年开始盛行的,以前的佛门还是一个教义并不完善的小派,这几年在无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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