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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顶地几欲干呕,但他强忍住猛烈的不适感,用尽全力舔吻着口中的巨大,直到一股浊液在他的喉间喷发,秦子溪被呛得满脸通红、剧烈咳嗽了起来。
他大口地喘着气,肌肤透出粉红的色泽,丝缎下隐隐泛起水光,可能是觉得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过于诱人,身上那人恶劣地将他翻过身去,只用浊液抹在手指上简单地开拓了几下,就将巨大捅进了后面。
在后面被巨大填满的刹那,秦子溪痛不欲生,那可怕的巨大犹如一把坚硬无比的石锉,慢慢地刺入他的身体,像要把他整个人活活撕成两半,他脸朝下卧在床上,两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单,指节发白,嘴里充斥着牙齿咬破嘴唇的血腥味。
秦子溪在这过程中很痛苦,没有一丝快感,但他的心里是满足的,因为在那巨大一点一点将他贯穿的时候,他感到自己与哥哥的距离从未有过这般接近,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他的衣角……他尽力配合那人的动作开始律动,脆弱的后面因撕裂而出血,痛到麻木了,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直到一股滚烫的暖流注入他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双双瘫倒在床上。
秦子溪静静地伏在那人的胸口,累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他还是用尽仅剩的力气抱住那人的腰,害怕他会走,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来以后他与他的距离还是那样遥远,害怕地泪水将眼睛上覆的丝缎都濡湿了,只听他轻声呢喃着:
“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半夜时分下起大雨,雨点敲打玻璃窗的声音很响,把秦子溪吵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外头一片漆黑,只是不知是这是当天夜里还是第二天夜里了。
秦子溪感到头很疼,鼻间一股腥臭味,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脑子还是很混沌,他努力撑起手臂想要坐起来,却无意中触碰到了旁边的人,程风发出一声呓语,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了。
在看到程风那张脸的瞬间,那天晚上迷乱的记忆纷至沓来,喝酒,上床,zuo爱……脑海里残存的画面从眼前闪过,秦子溪愣在了当场,他使劲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一点,可是看到自己身上遍体鳞伤的痕迹以及床单上血液与浊液相交在一起的秽乱场面时,他才不得不相信那些记忆都是真的,胃里一阵翻涌,冲进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吐到后面都是黄黄的胆汁。
吐完以后脚下虚软无力,秦子溪缓缓地滑坐在了冰冷的白瓷地面上,面前有一面落地水银镜,他从镜子里看到一个落魄潦倒、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的人,他正翕动着两片焦白的嘴唇,用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看着镜子外的他。
秦子溪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忍着后面被撕裂的剧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穿好衣服,走进了外面的倾盆大雨之中,任由雨水冲刷着他身上每一处脏污,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在雨里走了很久很久,漆黑的马路上没有一个人,偶尔有赶夜路的司机开车经过,车灯的亮光打进茫茫雨幕里,像是一路延伸到没有尽头的虚空之中。
走着走着,秦子溪摔倒了,手掌和手肘在水泥路面上擦破了皮,有一样东西从口袋里摔了出来,掉在距离他三步以前的地面上,那是一部手机,一周以前程风作为奖励送给他的,他起初不肯要,但程风态度强硬,他就只能收下了。手机银色的外壳在黑夜中折射出一抹微光,也在秦子溪漆黑无垠的内心中划下一抹希望的光——
哥哥……他还有哥哥!哥哥一定不会抛弃他的,一定不会!
手机进了水,系统花屏,连开机都很艰难,秦子溪用颤抖的手指按下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按下通话键,听到那听上去略显异常的拨号音响了一下又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手里紧紧抓着手机,就像溺水的人抓住身边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喂?是谁?”秦子墨大概已经睡了,声音有点刚醒来的迷糊。
“哥!求求你带我走!我们一起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你带我走好不好?”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子溪的声音,秦子墨一下子精神了,忙关切地问:“子溪,怎么了?你那边信号很不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拨通这通电话前秦子溪本想平静地和哥哥谈一谈,可是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平静,只要一想到电话那头的人是哥哥,只要一听到哥哥的声音,所以压抑的慌张、害怕还有侮辱与委屈就在刹那间决堤了,卸下强装出来的平静,秦子溪终于在雨中失声痛哭了起来,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哥,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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