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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想到这,左仕商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奇怪的想法……若说父母见面,他的父母和郁帛的父亲,的确是见过一面,气氛还很愉快,愉快的让他飘飘然到一脚踩空,险些跌进万丈深渊的地步。
「左叔叔,你是答应……」
「答应个屁!」左仕商回过神来,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不是说你是纯1吗?我也是,我们不合适。」
「你现在已经不是了……」眼看左仕商又要动手,郁帛赶紧放低姿态,抱住他的手臂摇了摇,一脸的讨好:「好好,你是你是……可那也没关系啊……1和0不是什麽大问题,多数人是都可以,舒服就行嘛,例如辛老师,例如黄先生,例如那个jeff……」
左仕商被他气笑了:「你倒是挺会现学现卖的。」
「所以……你就答应了嘛……」
「不可能。」
甩开郁帛的手,左仕商大步往停车场走,郁帛赶紧跟上追问:「为什麽?我们睡都睡过了,你怎麽这麽狠心这麽绝情?」
为什麽?
左仕商摸出烟来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因为你爸当年要是不狠心不绝情,我现在还是你继父呢!
郁帛坐在副驾驶,偏头看著正在开车的左仕商的侧脸,视线落在他叼烟的嘴唇上,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遐想……若是被他含住的,不是烟而是自己的小弟弟……
郁帛蜷起腿,挡住支起帐篷的下半身,揉了揉因为毛细血管扩张而有些痒的鼻子,小心翼翼的问:「左叔叔,你不愿意和我处对象……是不是因为我技术很烂?」
「……」左仕商握著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我弄痛你了吗?」
「……」
「你……没有出血吧?」
「……」
「下次我一定会小心的,一定会用保险套和润滑剂的,一定会让你很舒服──」
「吱──」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午夜空旷的马路上,左仕商打开车门,抬脚将郁帛踹了出去,猛踩油门,连闯两个红灯,将後照镜里的身影远远甩开。
左仕商从小嘴皮子就利索,幼儿园登台诗朗诵开始,到大学参加辩论社,说他伶牙俐齿也好毒舌刻薄也罢,反正是从来没在话语上败下阵来过,被别人接连几句问得哑口无言,绝对开天辟地头一次。
痛不痛……有没有出血……下次会小心……
这种安抚小0的话居然有一天会用在他身上,左仕商想想就有吐血的冲动,更让他难堪的是,被这个没眼色的死小孩这麽一追问,他的屁股居然真的疼了起来,哪里火辣辣的,私处被捅开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身体里,总是忍不住想蹭一下……
「我操,幻肢痛也不是这麽个疼法啊!」
飙车的同时飙出一大串脏话,可是本该绝尘而去的车子还是在马路上三百六十度大回旋,驶了回去。
左仕商今年三十一岁,早过了做事情不考虑後果的年纪了,不管心里怎麽呕血怎麽生气,三更半夜的把一个未成年的小孩丢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抛下情感因素不谈,单从理智角度来说,郁帛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他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虽说已经四月了,但早晚温差大,又是起风的季节,这个时候尤其的冷,想到郁帛只穿了单薄的运动服,左仕商心里著急,脚下油门踩得比离开时还狠。
信号灯上的监控摄像机闪个不停,估计他这个月的违章罚单数量少不了──这些钱都得从郁帛的薪水里扣才行!
车子原路返回,郁帛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小孩双腿伸直,双手撑在身後,以一种舒展的姿态坐在路基上,下颚扬起,凝视著夜空,仿佛置身旷野一样悠然自得。
看到他这副吃定了自己会回来的得意样子,左仕商真有种直接碾过去的冲动。
车子停住,死小孩偏头一笑,一只手抬了起来,厚著脸皮撒娇:「左叔叔,我腿麻了,起不来──啊──等等──」
见左仕商打转方向盘要走,嘴上说腿麻的郁帛却像个练过凌波微波的猴子一样窜了起来,三秒锺之内完成了从起身到稳稳坐进车子里系好安全带的动作。
「左叔──」
「闭嘴,从现在开始直到下车,给我装哑巴,不许说一句话!」
左仕商发起火来,还是相当有气势的,深邃的双眸在泡小0的时候是发电机,在传递怒气的时候就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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