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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撸管的时候,想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唔……」郁帛摇了摇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吧?没撸过?」手指从小孩的花布裤衩边缘探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已经硬起来的小东西,左仕商轻声笑了起来:「呦……尺寸很可观嘛……童颜巨根啊!」
「啊……」性器官被直接碰触,让郁帛的身体彻底瘫软,连挡在左仕商胸前的手臂都无力的垂了下来。
「现在闭上眼睛,忘记我是谁,好好感受一下吧……」
说完这句话,左仕商便含住了郁帛的耳朵,舌头钻进他耳廓里挑弄著,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温柔又强势的给予小孩强烈的刺激。
郁帛闭著眼睛,睫毛闪动,整个人缩进左仕商怀里,脸贴著他的胸口,额头都是汗珠,身体微微发颤。
他就像是被左仕商催眠了一样,真的按照他的话,完全忘记了所处的地方和抱著他的人,脑子里不断闪过这段时间困扰过他的男性,小溪边同伴的裸体,醉倒在床上的父亲的身体,保健室里辛歆敞开的领口,甚至连何子威和酒吧里的男人都在他眼前浮现,可是快感最强烈的一刻,定格住的,还是左仕商的脸。
看著那张不断放大的英俊脸孔,不知怎麽,心头就涌上一股羞愤,在持续的高潮中,郁帛在左仕商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操──」左仕商一个激灵,一把将还在射精的小孩推开,揉了揉好像被咬去一块肉般疼的左胸,咬牙切齿的骂:「你他妈的真是野狗投胎吧?!当初抓你时给我咬了块手表,现在伺候你,又给我咬了块怀表?!」
「……」郁帛吸了吸鼻子,慌手慌脚的整理好裤子,屈起腿抱著膝盖,脑袋转向窗外,一言不发。
封闭的车子里,有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
左仕商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沾满精液的手,又抽出几张,丢给郁帛。
「不擦干净就提裤子,湿乎乎的也不怕长湿疹?」
郁帛抓起丢在腰上的纸,扭身背对著左仕商,把手伸进裤裆里擦了几下。
左仕商看著他的後背,不自在的拽了拽裤子,有点郁闷的发现,身为情场老手的自己,居然在这场「撸管教学」中,也起了反应。
摇下车窗透气,冷空气吹散了情欲气息,左仕商很快就平静下来。
「我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性学家,没有资格判断你性取向……」将擦手的纸团递到郁帛眼皮底下,左仕商促狭一笑:「不过从目前的状况看,你显然对同性的接触并不排斥。」
夺过沾了自己精液的卫生纸,郁帛抬起比番茄还要红的脸,咬著嘴唇,语无伦次的说:「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我就是啊!书上说……嗯……就是我在图书馆看的书,叫……变态心理学,上面说……很大一部分男性,在青春期的时候,都会产生同性恋倾向,甚至还会有……有同性行为,但他们并不是同性恋……」
左仕商靠著椅背,一脸无聊的表情,「那又如何?」
「啊?」
「你罗哩罗嗦的讲了一大串,到底是想证明自己是gay?还是不是gay?不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我不该弄清楚吗?」
左仕商嗤笑一声,从车抽屉里翻出两个保险套,丢在郁帛的座位上。
「来,选一个你喜欢的口味。」
郁帛挪了挪屁股,离那两个套子远远的,一脸防备:「这和我们讨论的事情有什麽关系?」
「是啊,有什麽关系?你不用非得选出薄荷味和红酒味的套子,哪个才是最爱,因为你今晚没有计划和谁上床。同理,你也不用非要弄清楚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因为并不是天一亮,你就要选一个人去私奔。」
郁帛皱著眉,有些恍悟,也有些纠结:「按你的说法,我就该维持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吗?」
「你就算是想维持,你的本能也会替你拨开云雾的。」左仕商伸手揉了揉郁帛柔软蓬松的头发,指稍绕著蜷曲的发尾拨弄著,像是在给贵宾犬梳毛:「如果你现在是二十七、八岁,那我肯定有办法让你立刻就明确自己的性向。可是你现在才十七、八岁,对你而言,感情这扇大门只是刚刚开启,你应该拓宽视野,在更广阔的天地里寻找,而不是著急的关上半扇门。这不是迷迷糊糊,反而是对自己负责……因为你还没有遇到真心喜欢的人,等你遇到那滴沧海之水,那朵巫山之云,你就会发现,现在的纠结是多麽的可笑。」
郁帛怔怔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