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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架的人,一连两日。王家的男人被折磨得身形枯瘦,精神萎靡,每日最害怕就是出门和回家。
一连两日没有动静,王家人想着也许蒋家这口气终于过去了,刚想挺起腰杆做大爷……谁想,他们再一次受到了打群架的‘波及’,这回这群打架的人做得更绝,敲昏了王家男人后,直接把染血的棍子,匕首,刀剑等物趁乱放到王家人手上。
至于是不是杀了人,谁也不知道。
但是流言永远是越传越离谱的,王家老爷少爷为官奴争风吃醋,伤人性命的事情,已经遍布京城街头巷尾。
当然有人不相信,可王家宠爱官奴,捧着官奴是‘证据确凿’的。
连谪仙都没逃过官奴的魅力,其余王家人还赶不上谪仙王四爷呢,为官奴打架伤人算什么?人家王四爷都敢让西宁伯的嫡女做小妾的挡箭牌,踏脚石……王家做出再荒唐的事也不会让人意外,不是么?
王家男人这次直接被扔进了牢房,因为这次他们手上有‘刀剑’并且对于再犯的人,五城兵马司也会严惩。
在牢房中他们受到了更深刻的折磨,听着隔壁犯人的吼叫,凄惨的求饶,王家人吓都双腿直打颤,站都站不稳了,冠文候世子也没了上一次的不服输气势,同几个弟弟们靠在一处,生怕五城兵马司的人对他们用刑。
“你们赶上好时候了,正好今日镇北府司的上差来五城兵马司教导我们怎么审问犯人……”
差役露出了凶残的微笑,给王家人指了指走进来的面无表情的壮汉,“他们都是锦衣卫镇北府司的审讯高手,据说就没他们撬不开的口,诸位,你们还是快快招了吧,省得受苦。”
“冤枉,我们真是被冤枉的。”
王家人身体颤抖若筛糠,脸色或是蜡黄,或是雪白,亦有胆小的被吓得吐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一样样染血,古怪的刑具被扔进牢房时,再看到镇北府司的人口露狞笑后,王家人晕倒了一半,剩下一半吓得失禁了,屎尿横流……甚至已经有人吓得神志不清。
西宁伯虽然给乾元帝提前说过,但王芷瑶也让他别做得太过分,吓唬可以,让王家人受罪也成,但是不能闹出人命来。
于是,差役们看状况差不多了,对镇北府司请来的人拱手道:“麻烦诸位了。”
“无妨。”
他们的确是锦衣卫镇北府司的审讯高手,带来的刑具也都是镇北府司独创的,走进牢房,取走了刑具,他们淡淡的说道:“都督指挥使有命,我等不敢不遵。”
锦衣卫都督指挥?
凡是见过他们的五城兵马司校尉同样也浑身打寒颤,这就是业余人士和专业人士的区别,他们大多对付小混混,而被关进镇北府司的人,嫌少有能健全出来的。
镇北府司就是国朝所有人心中的阎王殿!
最近几年,乾元帝很少用诏狱,轻易不会把朝廷大员关进镇北府司,但锦衣卫镇北府司一直存在。就如同在百官头上悬着一口宝剑。
能请动锦衣卫出手帮忙,中军都督指挥使西宁伯厉害呐。
此时,关注这次事情进程的朝臣再也不敢轻易的忽视西宁伯。
……
有人把这则消息递到了乾元帝耳边,乾元帝从坚果盘中挑了一颗饱满的榛子,扬起手臂把榛子砸向了站在一旁的顾天泽。
砰,顾天泽面无表情的摸了一下被榛子砸到的额头,不惧乾元帝阴沉的面容,淡淡的说道:“我饿了。”
好像他只是做了一件极为寻常的事儿。
“朕怎么不知道你同锦衣卫都督指挥使有交情?他肯听你的命令?”
“他来向您回事的时候,我见过几面,没什么交情。”顾天泽附身把落在地上的榛子捡起来。咔吧掰开。取出榛子仁。放到嘴边,“不怎么香,弄得不好吃。”
“阿泽……”
“西宁伯是您的宠臣,臣也是您的宠臣。锦衣卫都指挥使是看在您的面子上,给臣行了个方面。您到底再生气什么?臣最不耐烦厂卫,您又不是不知?”
“那你告诉朕,你为何要帮西宁伯?”
“他教导过臣,算是臣的半个师傅。”
“你是朕养大的,他给你讲了几场战役就算是你的半个师傅,朕呢?”
“您不是我的姑父么?”
顾天泽上前,也从盘子里挑了个榛子,去了榛子仁。送到乾元帝面前,“您试试这个好吃不?”
乾元帝深沉的目光碰到了顾天泽时,眸子慢慢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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