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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好的,永记在心,愿意加倍偿还;对她不好的,不报复就不错了,难道还指望以德报怨,牺牲自己挽救别人吗?
她自认没那么高尚。
就这样吧!
俞家。
阴毒想要设计她进庵堂的大伯母,暗地里一直挖她母亲嫁妆的二伯母,一直嫉妒跟她过不去的雪瑶,目前没什么大的恶行,可未来害她很惨的婷瑶……还有占据她嫡亲祖母的身份地位,却苛待她姐弟二人的钱氏。她不想报复,日后也不会仗着舅父家的权势欺压,但日后她们落入不堪之地,也别指望她施以援手。
种花得花、种豆得豆。
很公平,不是吗?
至于俞家的其他人,极少谋面的四叔,印象中畏妻且平庸的二伯父,还有志大才疏的俞子轩。别太抬举她了,就算有两世为人的经历,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哪来那么大能力救助所有人?
就这样吧!
马车越走越远,渐渐把属于俞家的过往尽数抛到身后。从此,彻底的远离了……俞清瑶的生命。终她一生,再也不曾回到这个生活过八年的地方。
……
亳城边界。
俞清瑶带上帷帽,坐在马车上,望着人来人往的行人,表情严肃的问,“李嬷嬷,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走了?你让李大他们停下来,是在等什么人?”
负责行路的李嬷嬷面色有些难看,口气也有些的,“小小姐,老奴在外行走多少年了,为何在这里停下来,自然有老奴的缘故。”
胡嬷嬷见状,连忙掏出一个荷包,直往李嬷嬷袖口里塞,面上露出和气柔婉的笑,“嬷嬷是老人了,自是不比我跟我家姑娘整天在四角院子里,什么都不懂。按理来说,这一路吃穿住行,都该交由嬷嬷做主才是。只是胡英有些担忧。这里人来人往,也不知都是些什么人。姑娘千金贵体,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睛的冲撞了……如何是好!”
正在说着,侯府的家丁忽然有一半动了起来,离开了马车周围,跟前来的另一伙人互拍肩膀,锤锤胸膛,仿佛相识很久了。领头的对李嬷嬷打了个手势,就与对面的人嘀嘀咕咕,一边说,还一边朝俞清瑶坐的马车看了一眼。
这是……
俞清瑶先是有些不高兴,紧接着恍然!
是她太草率了!以为李嬷嬷带着百来个家丁,护送着钱氏的寿礼,这一路一帆风顺是少不了的。哪里晓得,人家都是有其他任务在身!怎么可能又原路送她去京城呢?
“嬷嬷……”
“唉,也不瞒小小姐了。侯府的家丁再多,一次抽调百人,也不大容易!就在威远候、钦安候家里借了些人手――都是家生子,投过军的,忠实可靠。如今钦安候世子在军中效力,这些家丁护送寿礼后,有大半是要转去军中,追随钦安候世子。”
“啊!”胡嬷嬷大吃一惊,“那我们姑娘可怎么办?”投军的家丁,必定是身强力壮,有些武艺在身的。都走了,那以后的路途谁来保护?
李嬷嬷淡淡的笑了笑,“这个放心!老奴既然把小小姐从俞家接了出来,就一定会让小小姐安全无虞的去往侯府!”
不久,能令李嬷嬷绝对信任的队伍来了。
五百多名精壮士兵千里迢迢从崖州而来,浩浩荡荡的护送崖州的秋季税银,足足有八个箱子,白银两万两!
五十二章 落水
大周的税法在当今圣上登基后,进行一次大的改革。本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亜璺砚卿产盐的崖州、并州、安州等地,不必月月上缴盐税,劳民伤财不说,每月的产盐量不一,引发诸多事端。当时的帝师――也就是俞清瑶的曾祖父,提议交由皇商一次性购买,产盐多,那盐民手中的钱便多,可以直接用银子代替盐来缴税。皇商则负责往其他州县运盐,且抑平盐价。这样,省却了朝廷车马运盐的麻烦,只消每半年往京城押送一次盐税银子即可。
李嬷嬷打的就是这运送盐税队伍的主意。
“林十八少爷,是威远侯嫡支子弟,年纪轻轻就投了军报效朝廷。圣上曾亲口嘉奖他,授了忠显校尉。我们侯府,跟威远侯府沾点亲戚关系,他家二夫人的娘家嫂嫂,就是我们侯府夫人的庶姐。托福,这一路可以不必担惊受怕了。”
俞清瑶听说,万分不赞同,
“跟随押银官的队伍,一路前往京城?这如何使得!我们是民户,跟在军队后面,岂不惹人嫌疑!”
“什么嫌疑?”李嬷嬷脸色一沉,非常不快。
胡嬷嬷连忙使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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