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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什么事啊?”一生好奇问了下,显然禾晋这是失口而说,他立即缄默,转移话题,“我改天登门拜访吧。你上去,我回去了。”
一生见他不想说,也不多问,目送他开车离开。可是她还是好奇,宋安辰与禾晋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那晚,一生想等宋安辰回来,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见枕边已经躺着宋美男了。他的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怦然心动。有时候一生总以为自己做梦,拥有这样一个男人。
她很早就想把他收藏起来,私有制。而她回来以后,好似做了个很漫长的梦,然后梦想成真,枕边人就是她魂牵梦绕的男人。她忍不住抬起手在他脸上抚摸一阵,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个男人,是她的了,她可以私有,可以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以前一直奢求过的事,如今这么正大光明,她的暗恋,成了正果。
她独自偷着乐,不想情绪过重,影响到浅睡的宋安辰,他忍不住蹙眉,动弹了一下。一生一惊,瞪着大眼害怕他醒来,可最后宋安辰还是睁开了眼,他一打开眼帘,便见到一生睁着大眼,对他眨巴眨巴,好似他原本是个布娃娃,突然活了。
“起得这么早?”宋安辰抬起胳膊盖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把一生揽在臂膀之下,慵懒地道:“刚才做梦了?你怎么那么淫|笑?”
一生连忙否认自己,做贼心虚地道:“我没有,你做梦了。”
“是吗?”宋安辰胳膊一紧,把一生带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嗅了嗅她发间弥漫的清香,喃喃自语,“老婆,我刚才做梦了。”
“嗯?你梦了什么?”一生脸腾地红了起来,双手抵住宋安辰预压下的身子,十分窘迫。
“叫下老公就告诉你。”宋安辰的手开始游离在一生的背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一生更加红上加红。她咬咬牙,听见耳畔强有力的心跳,很不规则,交替跳动。她纳闷了,她心跳加速,怎么宋安辰的心跳也这么快?
“老公。”一生羞涩地窝在宋安辰的怀里,蚊子声大地问:“你做了什么梦啊?”
“嗯……”宋安辰压倒她,眯起眼,一副暧昧至极的表情。一生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说的不是梦,而是想!一生更是脸红。
“爱做的事。”宋安辰于是开动,做起自己爱做的事。
“等下上班你会累的。”一生极其艰难地保持理智,他对宋安辰的上下其手十分不淡定,加上他的技术,她已经没有最后防线了。
“那你吃我吧。”宋安辰嘴上这么说,然而依旧欺压着她。一生闷闷地看着他,吧唧着嘴,楚楚可怜地示意他下去。
“下次吧。”他已经含糊其词,魅声魅语地幽幽说道。
宋安辰不理会一生的横眉竖眼,一“针”插了进去。宋医生打“针”真是准确无误,毫不留情。一生爪子一挥,宋安辰的背上立马多了五道血印。叶护士的功夫也不浅。
所谓爱做的事,不过是床头暴力,事后种草莓……
***
正如一生所言,宋安辰真是累到了,一半是由于睡眠不足,一半是由于“晨练”太过激烈。上班的路上,宋安辰时不时地一手捏着额角,一手握住方向盘开车。
一生看在眼里,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当两人分头上班的时候,宋安辰嘱咐她,“这几天下班你不用等我,自己回去。”
“好。”一生嘴上答应,心里却空荡荡的,有些失落。他们现在是聚少离多。
正逢赵吉祥失恋之时,一生也要花大把的时间安慰安慰她。赵吉祥闪着可怜兮兮的大眼,“一生,下班后陪我去酒吧喝酒吧。”
一生对于酒吧二字比较敏感,她实在是不敢再去了。可看赵吉祥那种悲愤又难过的可怜虫样,她一下子又心软起来,十分勉强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不得不说,赵吉祥的状况十分不好,打针总是要打几针才能对准血管,疼得病人向护士长投诉,赵吉祥先是忍着,后来骂的次数多了,实在忍不住,大哭特哭,弄得护士长有些手足无措。
为了一个男人,赵吉祥就变得如此脆弱了。
下班以后,赵吉祥就迫不及待地拖着一生去酒吧喝酒泄愤。一生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赵吉祥一杯又一杯的下肚。这家酒吧是比较有档次的,来来去去的人,衣着都很鲜亮,也有档次。一生的戒心也就降低了半分。
眼看赵吉祥坐在吧台上干掉了几杯白兰地,酒劲也上来了。一生扯开她正预喝的杯子,“够了,适可而止,会伤到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