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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被有钱人睡,人家都是汽车洋房的,你倒是好就这样一毛钱没捞到的挺个肚子被人赶出来了,不过也对你也没有人家漂亮”
眼睛里充满了红色的血丝,被砍掉的那只手掩在了袖子里,嘴里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的让人听得头痛欲裂。
:“现在可倒好,官司打起来了,聂家依旧没个人出来,弄个大律师吓得没人敢管这些事了。”空的酒瓶子往地上一砸,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吓得她哆嗦了一下更不敢动了,只是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得如同快要死去了一般的。
当初她录了音要讨好聂唯,没想到聂唯用录音成功的赶走了林云依,取得了聂家的所有控制权,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成了另外一个被人从聂家赶出来的人。
自作聪明也好,贪心胆大也罢,这一切她都怪不得聂唯,只怪那个穆迟太利害了,如果没有她在的话或许她真的会有希望的。
真的是好不甘心,那种只差一步就已经到了天堂了,却在天堂在门口被她一脚把她踹进了地狱,就是因为她好欺负吗?
沃茨会所
最好的包房里,却不见了最美的舞娘与能唱出最动听歌曲的歌姬。
桌子上醒好的红酒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就是做个亲子鉴定而已,为什么你不愿意?”这种事情他竟然固执到不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种事情最好的就是拿出两个人的基因比对,他甚至不用出庭的:“你是钱多了想多付我律师费是吧?”
聂唯手执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神情涔冷而阴戾。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他不喜欢去跟任何人做亲子鉴定,如果他会有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只会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
:“你到底几个意思,到了最后法院肯定是要你去做的,等着郑小池生下孩子,甚至还不用生下孩子就可以做了,你现在不主动到时候就是被动的去做,这不都都是一样的吗?”阎非都快气疯了,这个神经病来了这儿自顾自的喝酒,他为他往返奔波的可是人家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看他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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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明知道是我们赢的,你急什么?”聂唯声音平静得如同无波无浪的大海,可是阎非知道这样的平静总是会酝酿着可怕的风暴。
:“好好好,算我多事好不好?”阎非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他的性子怎么最近开始变急了起来,这种稳操胜券的官司真是不用太急的。
他最近是怎么了?自从遇到了那个小小女孩汪汪以后,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总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个汪汪到底是谁呢?
如果看到了一个如同自己的缩影般的小人,任谁都会吓出一身汗来的。
他甚至怀疑那天他是不是真的见到过这个人,是不是只是他的脑子里出现的幻觉。
口袋里的电话震动了一下,聂唯接了起来之后,脸色大变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似的。
阎非从来都不曾看到他这个样子,这么的紧张。
:“你干什么,酒还没喝完呢”他还没有说完话,聂唯就已经从包房快得如同闪电般的消失了。
玩什么?大变活人吗?才不过眨眼的功夫,还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比魔术还要神奇。
穆奕南来了这里,他带走了穆迟。
保镖一边拦着一边给他打电话,可是当他赶了回来时,已经人去楼空。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敢动手,说起来这算是聂少的岳父他们怎么敢动手只能是拦着,没想到的是聂少的岳父身手竟然如此了得,现在还有一个被他打翻在地上的,站都站不起来,估计是胁骨都断掉了。
聂唯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心开始往下沉。
手里握着电话,她依旧没有接,会不会就这样又回去了?
打了第二通电话时才接通的:“为什么没接电话,你在干什么?在哪里?”
穆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到他那涔冷严苛的质问,小脸上一阵的不悦,却也耐着性子说道:“没什么,就是新闻最近太利害了,我会亲自跟我爹哋好好解释的,这两天我住在酒店里,就不回去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去接你。”聂唯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开着车子往外驰去。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不喜欢解释是你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让我的家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