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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离谱的是傅邪真,除了一双鞋子还牢牢地穿在脚上外,其余的衣衫,已尽数不见了。
三人惊呼一声,同时蹲在地上。
李烟儿与琴真护住胸膛,傅邪真却是紧紧捂住双腿中间。
他们都是害羞之极,三双眼睛偏又舍不得闭上,你瞧着我,我瞧着你,情景颇为有趣。
想起刚才那一战,实在是令人又可气又可笑,琴真忽地“扑嗤”一声笑出声来,其余二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毕,无人敢站起来走路,傅邪真忍不住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蹲一辈子吗?”
李烟儿调皮地笑道:“傅大哥,有本事,你就站起来。”
傅邪真道:“站起来又怎样。”
然而双腿仍是夹得紧紧,丝毫不敢站立。
就在这时,忽听前面传来流水之声,琴真红着脸道:“这样罢,大家都闭起眼睛来,谁也不许睁开,我们往河边走,走到河中就不怕了。”
李烟儿害羞道:“走到河中,为何就不怕了?”
琴真瞟了傅邪真一眼,道:“有河水遮体,自然就不怕这个大色狼偷看了。”
傅邪真叫屈道:“谁说我偷看祢们,难道祢们就没有偷看我吗?”
琴真吃吃笑道:“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今天可让你大占便宜,能同时看到两个没穿衣衫的美女。”
傅邪真也知今天这番遭遇百年难遇,若说没有偷看,那实是违心之言,两位美女一样地美艳惊人,自己又怎能按捺得住。
琴真道:“我数一二三,大家同时闭上眼睛,谁睁开眼睛,谁就是小狗。”
不等她喊出,李烟儿早已将眼睛紧紧闭上,饶是如此,心脏仍是怦怦乱跳。
傅邪真也自知偷看实在无理,只得也将眼睛闭上,三人摸索着向前走去,水声渐渐近了。
忽听“扑通”一声,走在最前面的琴真已落入水中,李烟儿慌忙向前一步,冰凉的河水袭了过来,身子却仍是燥热不堪。
傅邪真最后入水,道:“两位姑娘都藏好了吗?”
琴真笑道:“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傅邪真睁眼望去,李烟儿与琴真早已缩在水中,只剩下脑袋还露在水面上。
傅邪真不知怎地,竟觉得颇有一丝遗憾,定了定神道:“琴真,为何我的青龙之记到此时才会出现?”
琴真思索良久道:“依我看来,这也是任天王的一片苦心,在你没练成绝顶武功时,若青龙之记现出,岂不是立刻被人发现,而被人所杀?今日你因缘巧合,练成了太虚紫府神功,此功是任天王的护命真功,自然与任天王的魂灵息息相关,青龙现出,也就不奇怪了。”
李烟儿与傅邪真听到这种玄妙之事,皆是目瞪口呆。
琴真笑道:“傅大哥,你不必再想了,反正你就是圣教教主,再也错不了了。”
傅邪真为此事头痛良久,然而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暗道:“我管他什么圣教教主,一旦脱险,我就回到山中去,谁又能找得到我?”
此时有风吹来,三人皆感肌肤生寒,李烟儿没练过武功,更是禁受不得,道:“傅大哥,琴真姐姐,这样也不是了局,还是要想法弄几件衣衫穿穿才好。”
琴真道:“这里是山野之地,哪有行人经过,这样吧,傅大哥去弄衣衫,我们在这里等你。”
傅邪真叫道:“我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见人?”
琴真笑道:“难道你好意思让我们去吗?”
傅邪真不由大皱眉头,弄件衣衫本是小事一桩,想不到此时却大大令人头痛。
琴真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李姑娘将衣衫脱下来给你,凑起来应该可以遮体了,你就有脸见人了。”
李烟儿羞极,道:“让他穿我们的衣衫吗?”
琴真无奈地道:“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屁股吧,再说,我们在水中,穿不穿衣衫都是一样。”
李烟儿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只得在水中慢慢脱下衣衫,只是贴身的内裤,却是万万也不敢脱的,遮胸的那块布条,也绝不能给傅邪真。
两人皆是一样的心思,都盼对方多脱些衣衫,自己就可多保留一些。
傅邪真拿到两人脱下的衣衫时,不由啼笑皆非,只因到手的不过是两块破布,并且还又轻薄之极,纵是只护住下体,也万万不够。
琴真道:“还发什么呆,衣衫都给你了,还不快去。”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得在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