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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知道。我也早晚会出现他面前。”
“像说要杀我一样,告诉他你要杀了他?呵,月丫头你的心可没有你自己想得那么狠啊。”
王纱凉怔了一下,才又道:“你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了一番精心谋划。这次也没那么简单吧。我不想再听什么你是单纯地为了我……”
“当然不是单纯如何如何了。”靳楼扬了眉,“存活于这种情况,谁还能单纯地如何么?你明明追求的是复杂,却又为何要要求别人单纯对你呢?月儿,我不过是想告诉你实话。那样并不代表我不爱了。”
王纱凉转过头不理他,只道:“你知不知道凌经岚的下落?”
——在他面前,聪颖如她却好像真的总是陷入恍惚的境地。这不是,又哪壶不开提了哪壶。
“凌经岚,终是离开了么?”靳楼笑了笑,“谁能拴得住你呢?当日你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过当他也是跳板。你们会争吵,而后你还是会离开他,最后,你还是来了我这里。只是,没料到他失踪了啊?”
王纱凉只退后了一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我王纱凉最讨厌被**!”
“你自己不是说了么?你爱我。那么,我要你做我靳楼的妻可好?”靳楼没理会她的话,只又伸出了手,等着她的回应。
“别忘了,我是高月王后。虽不是太后,按辈分我也该住进太后的寝宫,是你的长辈。”
“高月王后是可是谥号!”靳楼挑了眉,似笑非笑,“况且,之前最不在乎这些的不是你么?”
“好啊。呵。”王纱凉冷笑一声,“我就是在借故推脱。你又要如何啊?尊贵的王。”
语毕,才恢复了一些的身体又有些摇晃,王纱凉忙向床柱靠去。靳楼见状连忙起身过来扶住她。她无力地靠上他的肩膀,而后又开始哭泣。能这样,伏在他肩上痛哭,哭一夜,哭一日,是不是也是美好呢?王纱凉想。可是,自己终是不允许自己这样做的。她的左臂伸出环绕上的他的脖,再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去贪恋这一丝温暖。于是,再狠狠下了决心后,她右手袖里藏的那把匕首划破他胸前的锦缎,直刺进血肉。自己的手掌红了,她蓦地放开抱着他的手,拔出匕首,向后退去。
霎时,血落进了眼睛。染红了黑眸。“我的心,就是狠的。”王纱凉盯着他道。
靳楼还是戏谑地笑了,指着血肉模糊的心口道:“月儿,差了半寸呢。你武功不算好,但这些基本的应该早就知道。你插的位置,离心口还差半寸呢。”
靳楼说完便向门外走去,王纱凉本以为他要离去,谁知他在门口拿了样东西后又折返回来。——那样东西,赫然就是半月琴。
“我已修好。它又能映月而鸣。不过换了首曲子,现在是真真的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不妨听听。”
血在不停地外涌,染了满身的姹紫嫣红。
“你……”
靳楼自顾把半月琴放在桌上,那上面也满满是他的血,从半月琴身流到桌上,又顺着桌腿而下。一地艳丽的红。
“纵然不是心口,血流尽也会死,你还在这儿作何?”王纱凉别过脸道。
“没人能杀我靳楼。就是月儿你也不能。”靳楼又一笑,深深看了王纱凉一眼才才出门离去。步伐趔趄。
旁边的房里,冷织袭看着他跌跌撞撞从房门里走出,只能捂着被角嘤嘤哭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修在庭院见他这个样子更是大吃了一惊。转而想到靳楼去了王纱凉那里,便摇着头看着靳楼道:“那女的就是鸩酒!你偏去招惹她?没她会省多少事儿啊。”
“喂,她不是‘那女的’。”靳楼拖着无力的声音喊了一句。
鸩酒又如何?
对她。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之前的重伤还未完全康复,运作幻宫局又耗费了太多灵力,才费了大力气给王纱凉运了功,又让自己的血流了一地。修看着眼前的王终禁不起倒下。他惊呼一声连忙先止住他的**位,而后急忙带他去了太医院。
王纱凉看着一屋子的血,才真正开始眩晕。血从屋内一直绽放到庭院,刺痛了她带着血的眼睛。
好吧。她肯定了,他对自己比桃夭更浓烈的爱。自己也爱他。可是,这份爱却为何会越来越让自己绝望呢?
靳楼,我承载不起。你也承载不得。
是不是,真的在与你为敌时,我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与你为敌时,我的心才会离你很近……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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