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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你出来一下。”
数学老师正在认真地上着数学课,班主任在教室外面叫自己,他在全班人的注目下出了教室。
四十多岁的女班主任脸上一脸悲伤地看着他说:“叶天,你爸爸妈妈出了车祸……”
叶天愤怒地甩开了班主任安慰的手,疯狂的奔跑了近半个小时,来到医院,哭着喊着才找到爸爸妈妈。
掀开盖在爸爸头上的白布,爸爸脸上全是血,闭着眼躺在床上,他叫了声爸爸,爸爸没有应,还是躺着闭着眼,他再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他怒极了,疯狂地摇爸爸的身体,大声喊,旁边的护士姐姐企图抱着他不让他动。
他用力挣脱了护士姐姐,见爸爸还是没有醒过来,他想去叫妈妈来把爸爸叫醒,于是跑到旁边掀开了妈妈头上的白布,还好,妈妈的眼睛是睁着的,只是眼睛无神,有化不去的悲伤和不甘。
他一下子愣住了,一直看着妈妈,看着妈妈,也不知过了多久,用手慢慢抚摸妈妈的脸,慢慢地把妈妈的眼睛合上,无声的流泪。
他一直站在爸爸妈妈的身旁,医生护士来劝他,他什么也没听到,同学老师来看他,他什么也没听到,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
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他躺在病床上,坐在旁边的李景舒和李婧妍两人一见他醒了过来,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只是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个,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李景舒和李婧妍都吓坏了。
李景舒开始劝他,他还是木着脸一动不动,李婧妍大哭起来,抱着他,一直叫天哥哥,哭得嗓子都哑了,他终于有了表情动作,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嘴角牵动挤出了个笑容,只是李婧妍一看这个笑容哭得更大声了。
往后的几天,还有很多人来看他,他还是不说话,但见每个人都会点点头。
一个月后,他再次回到初二的课堂上,数学老师还是在上面认认真真的讲课,一如既往,只是他已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已经不知道学习为了什么。
两天后,叶天向班主任和校长提出了休学申请,两人考虑到他的情况,也都同意了。
休学后,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于是开始混迹酒吧、迪吧、夜总会,开始学会打架、斗殴、酗酒,成了无业游民和不良少年,还进过几次警局,都是靠张婶保出来。
哥们李景舒和李婧妍都开始劝他不要这样,但他不听。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那天深夜里他正在大街里跟小痞子拼酒,一辆面包车呼啸而来,车上走下来几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不由分说地将他们都抓上了车。小痞子们都尖叫怒骂。但一会就被黑袋套头、胶布封嘴。不久后,他们听到了飞机轰隆隆的声音,他们被抓上了飞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袋胶布去除,他们知道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岛。一群白种人把他们接了过去。
进了山洞,里面有架电梯,他们从电梯上下去,来到庞大的地下实验室,实验室里面光亮整洁,就好像一下子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各种各样他从来没见过仪器设备到处都是,有很多穿着白色的大马褂的白种人从里面来回穿过,很快地,他和小痞子们被带到了一排巨大充满绿色液体的培养皿前面,大马褂们给他们一个个贴上一个小标签,他的是t3346。
叶天明白,他现在成了可悲的实验品。
这时候,他又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瘦小的老人走了过来,那老头子发蓬乱却精神爵烁,用兴奋的眼光看着他们,有大马褂们都跟那个都老人说话,他们说的是英语,他英语虽然差,还是听懂了一些,大马褂们叫那老人什么疯狂博士。随后,他们就被脱光了衣服,嘴巴套上氧气罩,一个个就被丢进培养皿里面。
他整个人一进培养皿,全身浸入到绿色液体里面,感觉非常非常舒服,就好像置身于天堂,不过这种美妙感觉才不到三十分钟,下一刻,就像堕入了地狱。全身肌肉像是被撕裂般疼痛,骨骼也咔咔直响,最要命的是他的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入侵,意识渐渐模糊不清,精神也逐渐要崩溃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脑袋像被针扎一样疼痛。在他精神就要崩溃之际,那时就要放弃抵抗了,突然之间,似乎听到了爸爸妈妈的呼喊,要他坚持下去,坚持下去!不能死,不能死!
“不能死!”
他精神一震,意识逐渐清醒了一些,咬着牙抵抗着各种地狱般的折磨。
也不知道他坚持了多久,时间漫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