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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他短促的笑,有些什么哽住的声音:“子言,你以后,不用再躲我了……”
好。她毫不犹豫,答的又快又急。像要挣脱什么,像要扯断什么,最后还重重点一点头,仿佛在和谁保证。
今天的太阳,真的很明亮。
能握在手中的东西,已经剩的不多。没有人会永远的等着谁,没有人会永远的守护着谁,会永远陪着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
一直觉得虞晖这个名字,其实是有点熟悉的。
但其实没有什么道理,他比她小一岁,在光华念书时也一直比她低一届,按照这个逻辑,其实,她和他应该没有过任何交集才对,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这样熟悉。
然后她终于想起什么,翻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大纸盒,里面是满满的多年来收集的贺卡与明信片。
在有些呛人的灰尘里,她屏住呼吸,翻出了一张已经显得很陈旧的明信片。
“祝收到这张卡片的同学,学业进步,天天快乐。——初三X班虞晖”
子言发着怔,在飞舞的浮尘里,慢慢的,慢慢的,露出一点笑容。
也许,和他相识是有缘的,这个缘字,隔了这么多年,还真是难得。也许,真是天意。
劳劳谁是怜君者(2)新春联欢晚会的旋律响起时,子言瞥了一眼电视机,望着屏幕发了一会儿呆。
“今年是什么年啊?”她喃喃重复了一句。
母亲笑了:“这孩子,你怎么过日子的,连这都忘了。”
她看一眼黑魆魆的窗外,零星有几声爆竹响,“时间过的真快啊。”
转身就走进卧室,母亲奇怪的追问:“怎么不看春晚了?”
“我打个电话。”她抛下这一句,随手就掩上了房门。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本通讯本,翻到最后一页,有一串烂熟的电话号码记在那里,没有地址,也没有姓名。
拿起话筒的时候其实手抖得厉害,她大口大口喘气,十年了,原来已经足足十年了,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拼命说服自己,她不是还惦念,不是还记挂。只是,为了画一个休止符,童年时就给了自己幻想的一个梦,现在要亲手终结它。
这个号码,是从叶莘的通讯本上看来的,无意看了那一眼,从此以后牢记不忘。
她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液体从喉口流下去,一直流到肠胃,激得浑身一阵冷缩,然而情绪却因此镇定了下来。
按下最后一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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