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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吧。”塔图低着头,双手随意的搭在篝火架上,时不时的拨弄一下火堆,整张脸都隐藏在桔色的光影里晦暗不明,看不清面上情绪。
“世子说笑了,我要的东西,奉先就是抢也会给我抢过来,除非你们现在就取消赛马节,不然的话,到时候青虹剑依旧是我囊中之物。就凭你们这个不大不小的部落,就是一起上也伤不到奉先分毫,你若不信尽管可以试试。我想现在的世子应该比谁都明白,要想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有和这件东西相匹配的实力和势力。就像紫电,即便我们现在送给你,也不见得不会被你的兄弟用什么名目给抢了去。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半个时辰之后,世子若依旧不肯松口说出青虹剑的下落,我就让奉先去杀人了。把人都杀光了再慢慢找,总能找出来的不是么?”修远随手把吃完的肉骨头抛进火堆里,沾满松油的骨头在火焰里发出沉闷的声响,片刻之后便有缕缕黑烟从篝火的中心冉冉升起,快速消散在夜空中。
塔图低头沉默着并不说话,修远也不催他,习惯性的把自己靠在吕布怀里,灵活的手指在吕布身上胡乱的磨蹭着:“奉先,今日骑了大半天马,身上乏的很,你快帮我按按。”
吕布好脾气的把修远往自己怀里紧了紧,轻轻在他身上按压:“清河哪日身上不乏?明明每天练武的都是侯爷我,喊累的却总是清河,实在是太任性了。”
“奉先说得极是,不如从明日起我们就分房睡如何?也不知是谁每天都要任性。这贼喊捉贼的坏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练武这么久都没杀人了,这些个蛮族正好给奉先练练手,也好稍微消耗一下侯爷过人的精力。”修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吕布闲聊,却始终分了一分心神放在塔图身上。
“那把青虹剑到底是什么宝贝?修远如此执着?若是这小子不说,难不成我们还能真的把这些人都杀了?”吕布听修远总是三句话不离杀字,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干脆用传音入密的法门和修远说话。
修远轻轻握着吕布的手心捏了捏,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他肩上:“奉先放心,这小子会答应的。就算他现在不愿意说,也无法阻止我们过几天参加赛马大会,更何况他现在说还能卖我们一个免费的人情。既然有夺权的野心,总不会连这点心思都没有。”
“北方部族不论谁当可汗都是漠北这边的事,贸然插手有什么好处?”
“奉先你错了,西凉城现在看似稳定实则危险,北方都曹魏军队虎视眈眈,西边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蛮族人,与其时候防备着他们会不会在关键时刻给我们捅刀子,还不如早早的辅佐一个平庸的可汗上位。塔图畏首畏尾胸无大志,正是好人选,他做可汗对西凉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困在战场上,早做打算难道不好么?”
修远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很小,面上的神情却极为认真,温润的眸光直直落进吕布眼底。吕布心中暖意融融一片柔软:“清河,我不忍你时刻都为那些毫不相干的西凉百姓谋划伤神你若想走,我们可以不回去。”
吕布话还没说话,修远伸出手指按住了他唇舌:“奉先,现在你我都是修仙之人,积点功德总是好的,日后切不可妄言,若想踏破虚空和天地同寿,天道这关是无论如何也要过的。我从前就是吃了道心不诚的大亏,你切莫不可重蹈覆辙才是。”
吕布听修远语气严肃,言词间还隐隐有怒火。忙不迭连连点头:“好了,清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就是辅佐一个废物当北边部族的可汗么,只管交给侯爷就是了,你就别多操心了。”
塔图在一旁听到吕布的话,心里一喜赶忙接过话头:“我告诉你们青虹剑在什么地方。”
☆、第68章 机缘
自从于吉从修远口中得知了三世镜和银龙一些因果,整日都心神不宁。不再像之前一样隔三差五摆弄自己的龟甲和白纸灯笼,也很少用招魂幡召唤小鬼出来聊天,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于吉留在西凉城本来就没有具体的官职事务,一旦把自己那些神神叨叨的事都停下来,立即就陷入了无所事事起的窘境。
做什么事都心神不宁的于吉只好每天跟在赵云身边。早晨看他练武,中午和他一起吃饭,下午再和他一起去同张辽高顺练兵,那架势几乎要把自己变成赵云的连体婴。如此反复数日之后,赵云终于察觉到于吉的反常。
赵云处事一贯磊落,既然发现了他干脆带着于吉飞到房顶上直接问他原因,“于吉仙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于吉拿自己黑漆漆的小眼睛看了赵云正气凛然的侧脸一眼又飞快的移开视线,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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