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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暖意来。
修远偏头细看吕布英挺的眉眼,清朗的眸子晶亮晶亮的:“奉先若是把我伺候舒服了,又怎会想睡呢。”说着便不顾身体虚弱把自己冰凉的唇舌压在吕布脸上:“奉先此去见到郭嘉了么?”
吕布早被修远主动弄的头晕目眩,只得胡乱应了两声,然后把整个身体都覆在修远身上狠狠加深了这个吻。不过,吕布只是虚罩在修远身上,并没真的把自己压上去,硬是凭着强劲的腰力把自己稳定在半空中。
修远见吕布无心交谈,索性也闭了嘴,只眯着眼睛慵懒的享受着。无数细小的暖流从吕布口中流转到修远体内,让他原本惨白的脸色逐渐变得有生气起来。吕布眼看效果卓着,自然越发卖力的和修远唇舌交缠起来,修远在一片近乎窒息的温暖里随意浮沉着,就连口中的薄舌也只是懒洋洋的跟着吕布上下翻转。吕布对修远明目张胆的偷懒毫不在意,他五指虚张成爪形,内力一吐就把修远身上的儒袍吸了下来。
身上倏然一凉,让修远微微一颤,又很快被一片火热拢进怀里:“清河,还要继续么?”
修远耳根有一丝可疑的红晕滑过,而后点了点头:“修道之法,万法归宗,若是这种时候还刻意回避,就真的入了执念,着魔障了,奉先不需要刻意忍耐。”
得了修远的首肯,吕布越发放了心垂着头在修远胸前颈间又温柔的印下数个痕迹,这才把饱含内力的手指小心的放进修远的j□j里,许是带着内力的缘故,吕布的手指温度很高,进入的时候不仅没让修远感到不适,反倒很快就有酥/麻的暖意从身/下那个尴尬的地方循环开来。
“清河,不过半日不见,你好像又可口了不少?”吕布眼底含笑,手上的动作依旧十分节制。修远早已沉沦在这难以启齿的温暖里,不可自拔,仿佛整个人都被吊在吕布小小的指尖上,来回起伏。
吕布低头吻上清河水气充盈的眉眼,那根境界玄妙的手指早就被更为火热坚韧的东西替代。只是一瞬间,修远体内便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似乎有什么原本空虚的东西倏然被无数温暖溢满,整个人都舒服要飞起来,只不过佛修之人,万事皆讲顺其自然缘法和醍醐灌顶的顿悟,自然不会有道家那样的通玄妙境。
随着吕布进一步的动作,修远灵台越发清明起来,原本莹润的皮肤隐隐散出细密的光华来,吕布只觉得有一股暖流直直撞进他的奇经八脉中,水流一般在他身体里穿过,原本因为连夜赶路所剩无几的内息毫无预兆的澎湃起来几乎就要破体而出!吕布大惊,也顾不得现在尴尬的姿势,赶忙闭目调息努力引导这股莫名其妙的真气蛰伏到经脉里。
吕布再睁眼时,正和修远四目相对。修远本就清朗的眉目里竟隐隐透出浩然正气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灿亮若星,嘴角扬起微小的弧度:“奉先,看来你的功夫也是大有精进,这次你我都因祸得福,西凉内乱也被彻底平息,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清河,你丝毫不通武功,又怎么会有如此精纯的内力?”吕布自然知道在刚刚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里,自己的内力增加了一倍还有余,这是旁人苦修几十年也难以想象的,即便他无条件的信任着修远,仍旧觉得骇然。
修远像是明白吕布的心思一般,神色平静的披上外袍淡淡的开口:“奉先,所谓大道至简,至于其他无需多思多想,只要顺应本心便好了。假以时日,武道亦可通神,到那时即便是要踏破太虚与天地同寿,对奉先而言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了。”
修远的话吕布虽然认真听了,却是半点儿也没明白,不过既然修远说没问题,那他很快就不再多想,低头在修远颈边蹭了蹭:“清河,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在离开你半步,同样的错事我不想做两次。”
修远扬手揉了揉吕布黑硬的直发轻轻点了点头:“世事艰险,若奉先意志坚定,你我必能披荆斩棘得证大道。”虽然修远今天晚上的话吕布都似懂非懂,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对修远的感情,只要他足够强大,强大到让修远可以毫无忌惮的做他想做的任何事,对吕布而言这便是全部。
“清河你穿上衣服是不是也听到文远他们回来了?”吕布如今武功大增,不需要怎么刻意就能听到前厅的喧哗声。
修远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穿上衣物是为了出去沐浴,刚刚顿悟,对佛修而言境界提升必会留下些无用的浊物。既然文远回来了,你就先去前厅看看,我随后就来。”吕布用食指抵着修远的薄唇,阻止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我方才才说,日后都不再离开你半步,难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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