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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正午,顾炎便抵达了淮阳城,城门两侧驻守着训练有素的侍卫,行人陆陆续续不曾间断,看来极为繁华。这淮阳城倒当得上是一大名城,暗自赞叹一声,顾炎随着涌动的人潮进入了城中。
正午时分,拖着疲惫身躯的顾炎来到一处装饰颇为精致的酒楼门前,一小二便微笑地牵过顾炎的同样无精打采的疾风说道:“客官来的真巧,还剩下一套天字三号房。”
顾炎这才松了口气,他已经打听了三家酒楼,只有这一家还有房间,这花魁大赛当真是吸引了太多人前来。
将携带的行李放到了房间之中,顾炎收拾了一下,打算到楼下用餐,赶了半日的路,此时他早已饥饿不已。
“糖醋鱼、醋腌鸡、陈醋花生、糖醋连白……”熟悉的声音从一楼的大堂里响起,顾炎一个踉跄,险些摔下楼去。
顾炎:“……”
下楼的顾炎眼角一瞥,正看到在大堂一侧闲坐的夙槿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仆从此刻却不在他跟前。顾炎装作未曾看见他的模样,便接着向另一侧走去。
“啊,顾兄,好巧。”兄台,你可不可以不要有那么好的眼神。
顾炎身子一僵,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满脸笑意对着夙槿言说道:“原来是夙兄,当真是巧得很。
夙槿言招呼顾炎在他身前坐下,拿起茶盏,倒了一杯雨前龙井给他:“这是我在淮阳城中的一处产业,顾兄既然与我如此有缘,这几日的开销,便给顾兄打上八折。”
顾炎:“……”话说,夙兄,你那一脸沉痛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轻咳了一声,顾炎万分惊奇地看着夙槿言说道:“这酒楼竟是夙兄的产业,当真是了不起,”接着又认真地说道,“夙兄古道心肠,乃我辈楷模。”
“哪里哪里,祖上积攒下来的家业,称不得上什么。而且你我相逢即是缘分,我夙槿言别的不行,就是对待朋友大方,哈哈哈……”说着一脸得意,哪里还有半分沉痛的模样:“顾兄也别叫我夙兄了,听着太过生分,叫我槿言就好。”
其实,我真的很想和你更生分一些的,真的。
也不管顾炎答不答应,夙槿言接着说道:“既然顾兄叫我槿言了,我也以名相称顾兄如何?”
你哪里看出我答应了的……
“阿影,小影……”
“咳,槿言叫我顾影就好。”顾炎被茶水呛了一下,阿影、小影岂是你能叫的,不过好像阿影这种叫法却也不错,顾炎又想念起噬影来。
还未待聊些其它,只见之前紧跟在夙槿言身后的那名男子匆匆从外面进来,在夙槿言耳侧说了些什么,听得夙槿言端着茶盏的手不由晃了一晃,溢出三滴茶水来。
“可是有了……嗯……夫人的消息?”顾炎好奇地问道。
夙槿言似乎被那夫人二字说的十分开心,但想到自己所寻那人,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寻到了,却又被他逃掉了,不过五日后花魁大赛,他自会现身。”
“不知顾影到此地是来?”
“与槿言你相同。”
夙槿言丹凤眼一挑,颇有些惊奇的意味:“我说你我二人有缘,当真是如此,哈哈,不提他们,你我兄弟二人共饮此杯。”
顾炎看了看两人手中的茶盏,这是以茶代酒吗?
夙槿言察觉到顾炎的异样,面色一红:“夫人他,他不让我饮酒,若顾影你想喝,我这便让人送酒过来。”
顾炎觉得有趣,却也是摇了摇头:“不了,喝酒误事,我还要留着清醒去找我的夫人呢。”说道这里,顾炎的眼神暗了一暗,“却不知此时他到底实在何处。”
夙槿言似也被他感染:“顾影,我这里颇有些产业,不若让他们帮你寻一寻,或许能寻得到。”
顾炎听闻眼睛一亮,随即想到自己化名而来,若要让他人寻到噬影的踪迹怕对噬影不妙,便:“多谢槿言的好意,只是我若现在将他寻得,怕他又要恼我,只待五日后的花魁大赛他也定当现身。”
夙槿言目光一闪,却也不再多言,二人又举起茶盏,闲聊起其它事来。
这厢顾炎与夙槿言相谈甚欢,那厢噬影却未能如此幸运寻得一处客栈住下,只得在城外找了间破庙,每日啃着干粮度日,时不时进城打探一番,只待五日后开展对蚁楼楼主的刺杀之事。
天寒日冷,第三日时竟下起了小雨,此刻正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连日赶路的噬影因为日日奔波,时刻机警,加上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向来不曾生病的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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