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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速该看着在摇篮边哄小妹妹的铁木真,对诃额仑眨眨眼睛,调笑道:“看看咱小子,那样子多像个爸爸!”老二哈撒儿朝弟弟们做了个鬼脸鹦鹉学舌道:“看看咱小子,那样子多像个爸爸!”嫩生生的声音引得孩子们哄堂大笑,也速该笑得更响了。
诃额仑嗔道:“你再这么笑就出去吧!”(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还没个正经。铁木真连牙还没长齐呢,怎么会像个爸爸?)
也速该止住笑,若有所思地说:“啊,不笑了,不笑了。我还要跟你商量一件大事呢!”
“什么事?”
“给铁木真娶媳妇儿!”(原来开玩笑说铁木真像个爸爸,早就别有用意。)
“什么?”诃额仑莫名诧异,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也速该重音强调道:“给小子定亲!娶媳妇儿!”
“天哪,他还是个孩子啊!”她觉得难以置信。
“在母亲眼里他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他才九岁!”(实际上才八周岁。)
“九岁不小了!”也速该拉过铁木真拍拍这儿拍拍那儿,说:“你看看咱这儿子比草原上的公马还健壮,好箭法,好武艺,骑上马能追上风,已经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了!”
“可是做一个丈夫他还不行!”(毕竟有句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儿不牢嘛。)
铁木真挺挺胸脯,大声说道:“我行!”(你个小屁孩儿懂啥?那档子事,少儿不宜,能乱逞能吗?)
也速该哈哈大笑。
诃额仑却不笑,用手指戳了儿子脑门一下,说:“你着什么急嘛!”
也速该有自己的考虑:“趁眼下草原太平,去呼仑贝尔找他舅舅,定一门弘吉剌的亲事,再过几年就可以完婚,我们就儿孙满堂了!”
诃额仑还是不愿意,因为按照草原上的习惯,假如铁木真定了亲,就得留在未婚妻家,她可真是舍不得。想到自己这里诃额仑抽泣起来。也速该将她搂到怀里柔声安慰道:“看你,快别哭了。我不怕刀光剑影,不怕流血死亡,就怕你流泪。好诃额仑,你的泪好像是从我心里流出来的,你再哭就会把我的血流干的!”(没想到这样一位豪放粗犷的彪形大汉居然也会用甜言蜜语哄自己的媳妇。)
诃额仑抹干眼泪,笑着说:“好啦,我再也不哭了。”
也速该继续说服着妻子:“皱鹰只有自己去飞,翅膀才会变硬;孩子只有离开爹娘才能学会生活。让铁木真离开我们吧,这对他、对我们都有好处。”(动之以情之后,又开始晓之以理了。)
诃额仑抹抹眼泪:“好吧!就依你好了!”(这么通情达理的乖媳妇上哪儿找啊?)
也速该最了解大龄光棍汉的苦处,为了避免儿子将来像自己一样愣是拖到二十八岁了还娶不上媳妇,他从自己的失误中吸取教训,领着九岁的儿子到弘吉剌部去定一门娃娃亲。
弘吉剌部居住在呼伦贝尔湖东面,从三河源头的蒙古乞颜部到那儿要走很远很远的路。这还不算什么,最令人惴惴不安的是途中要经过塔塔儿部驻牧的呼伦、贝尔草原。这塔塔儿部的前任首领欠也速该一个很大的人情。什么人情呢?也速该帮过他一个大忙。什么忙呢?帮他的脑袋搬过家。不仅如此,为了纪念这位打仗能手,也速该还用他的名字给自己的儿子命名。所以说塔塔儿部众盼星星盼月亮、望眼欲穿地盼望着也速该从他们的领地经过,礼尚往来,也好略尽地主之谊,报答报答他对塔塔儿部的恩情。
幸运的是,父子俩顺利地越过了龙潭虎穴,抵达了富庶的弘吉剌部,碰到了一位叫德薛禅的人。(所谓“薛禅”即智者、贤者之意。比如说易中天先生就可以尊称为“易薛禅”、余秋雨先生就可以尊称为“余薛禅”。)德薛禅遇到也速该便上前亲切地打招呼:“亲家,你这是要去哪啊?”(估计诃额仑与德薛禅多少沾点儿亲。)
也速该开门见山地直说了本次来意。德薛禅上上下下把铁木真打量了好一阵子,兴奋地说道:“您这娃儿两眼炯炯有神,满面红光,正应了我昨夜做的梦。我梦见一只海东青带着日月落入我的手掌中这不正预示着您带儿子来求亲吗?。”
实不相瞒,说出来不怕诸位笑话。可能是在下生性愚钝,翻来覆去怎么都看不出来这梦是在预告这爷俩的到来。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咱不是薛禅,没有人家德薛禅那么丰富的联想能力。不过我却想起来一则小故事。
某师见一喜爱的学生趴在课桌上昼寝,不禁赞曰:“呜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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