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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蹲在家门口把凹凸不平的石头磨成各种形状;记得那时还引领起邻居小孩的跟风,大家没事就端盆水蹲在门口努力磨——教科书里不是写着“铁杵磨成绣花针”吗?读了之后我身体力行耶!)
【访问纪事】
狗仔:听说你脱线的本领已臻至化境,而且还常常发生一些让人无法置信的阿不幸事件?
采璈:说起来,我最常遇到的大概就是车祸吧!不论是走路、骑脚踏车、机车或是开车我都能被撞(能活到现在不简单吧?),甚至是自己一个人大白天骑脚踏车,路上没石头也没任何障碍物我也能摔得去挂急诊(还是前不久的事呢,因为受伤我的脚非得打直,连弯都不能弯,足足有三个礼拜!)
至于走路跌倒更是家常便饭,举凡侧倒、前摔、后仰、飞天、下滑、撞头、踩空……无一不包,高中时我的导师还称我为“跌倒公主”哩!而一个好朋友更狠,送我一个“活动笑话”的外号……但不可否认,还挺贴切的。(狗仔:这种阿不幸的脱线人生,果然是非比寻常啊……)
不过有一些事件就可说是自作孽不可活,完全的“春虫虫”!例如:在我小学四年级,有一次在玩仙女棒时,很好奇它烧完剩下的那根杆子是软是硬、有没化成软软的灰?所以就在刚烧完时用手去摸——哇!当场尖叫出声,烫了个皮破血流,三天不能写功课。
还有,记得小时候玩秋千,活泼好动的我荡得特高、技术特好,在同学的鼓噪下我一时技痒,在秋千高荡起来时来个直接跳跃而下的表演,并以十分稳定的脚步稳稳地踏上了地面,十足有奥林匹克选手的骄傲意味。但就是太得意了,我完全没想到秋千的特性——它还会再摆荡回来!
高速下,它直接就往我的后脑门重击而下,当场我痛得差点没晕过去!但为了不被同学耻笑,我只好强撑着脸上的“苦笑”,对旁边的同学说:“来,给你玩。”
回家后,我因为轻微脑震荡发了三天高烧,头痛欲裂(那种“欲裂”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差点送急诊。
好了,这次就说这些啦,其他说不胜说的蠢事还是不提也罢。(狗仔:这、这、……也太阿不幸了吧?)
狗仔:我们还是来谈谈有关创作的问题好了。创作的灵感来源是?
采璈:创作灵感来源啊?那当然是——钱钱 !另外一个就是我美丽编编的脸啊!(狗仔:据狗仔侧面消息,采璈最近拖稿拖得凶,所以她的编编在催稿时,脸都是有些扭曲抽搐的,应该是美不到哪儿去吧……)
狗仔:古装与时装,你比较喜欢写哪种?
采璈:我是个善变的人,时装写久了就会想写古装,反之亦然。(狗仔:呃,那“久”是指多久啊?)嘿,一本或两本的时间吧;怎么样,够久吗?
狗仔:有没有写作时,非做不可的事?
采傲:不论是写作前、中、后,我最常做的事大概就是发呆了吧。当然,写作前还会和电脑开关挣扎——我非得开它不可、非开不可……可是我更想开电视开关,好想好想……也想打开床边的书,只看两个字就好……挣扎啊!
狗仔:提到书,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书呢?
采璈:嗯,从小到大每个时期都会有本记忆特别鲜明的书。记得国小三年级时,疯狂地爱上了《居里夫人传》,那时的我还曾因此而立下“将来要当科学家”的梦想哩!(想想,我那时大概真是“眼神闪闪发亮”的“有志儿童”啊!)但当国中一接触理化时,我的梦想就彻底破灭,还有那些数学方程式们就是不愿和我做朋友,所以我也只有默默地放弃了当居里夫人的梦了……
而国中时则在图书馆借了一本张宁静的《春意》,那时我可被书中的浪漫生活给迷倒了,什么在原野采花拿到高速公路边卖啊(我们这儿大概直接被带到警局吧)、在后院的森林里采蘑菇做晚餐(我们这儿有“后院”就很了不起了,哪里还有森林啊?)等等,简直是梦嘛!不过这也难怪,张宁静先生是住在法国的华侨作家呢!
到了高中,课业忙碌起来,除了功课还是功课,根本没时间善用图书馆,直到毕业后才有时间泡图书馆;从那时一直到现在,真可说是我看书的快乐时期,量比从前大得多了,而图书馆又可以让人将书搬回家一个月享受,真是美妙极了!
现在如果问我最喜欢什么书,那真是多得说不完,只能列举几位钟爱的大师级作者了,例如:英国的简·奥斯汀、毛姆、狄更斯、笛福;法国的雨果、大仲马、卡缪;俄国的托尔斯泰;德国的赫塞;义大利的莫拉维亚;而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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