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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边还等着我们的答复。”我的父亲最后说,“还是要谢谢贾丽,还有他们贾家,这么多年还想着我们的洪义,这样的姑娘真是难得。”我回来吃饭,听说了这事,内心充满了感谢。但是我说,“再找贾丽,刘楠又怎么办?”因此我再次拒绝了这个好姑娘的情意。虽然这个到后来的刘楠,已经明显地不适合于我,但是我又怎能忍心相负于我的刘楠?
我只有静静地等待,等待于这个西北的春天结束,夏季开始。而夏季又以它全盛的面貌带领世界投入到这空前繁盛的领域。我已经不怨了,但我知道我的刘楠仍在怨。我打过去的电话她也不接,我一个月内又去看了她一次。她人已越来越黑越来越瘦,但是精神也越来越强健,对我也似乎越来越冷漠,情意也越来越淡了。我后来的那次,还要了她的传呼号,但我不想经常给她打传呼。因为五月份,我们的厂子已经停了,因为已经没了麦草。说检修一个月,随便等一下那批贷款。如果实在无门,今年下半年也开不起来了。另外,库房的纸卷已经积满,也该消化吸收一下了。等下次开工,也好有一个全新的局面。我们的企业总是如此。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 第六节
由于失业的理由和内心的龌龊,我也不想多和刘楠联系。凡事皆顺从其发展规律,那就顺其自然吧。这也是刘楠可以安静沉思的一个时期。而且我仍旧把自己关在楼里,凭吊着满天的白昼和黑暗,品尝着内心的苦涩。我的不如意的朋友,仍来约我;而我的如意的朋友,渐渐离我远去。这一切都很好,都合乎人情自然并且符合社会常理。有时候,我常想走到外地去,但又是身无分文,去到何处都属枉然。我的姑或姨,也常叫我去他们那里玩耍散心,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使跑到纽约或伦敦,我内心的自卑和失落就能因此丢掉么?再说我连同庄都不想再去,我又安肯背井离乡,流离异地?真不如休闲诗赋,独吊晨昏。但在这麻醉的人生里,最苦的还是性意,处在这自然全盛的时节,每逢阴天下雨,只有自我宣泄。这是我这场丑陋的婚姻唯一种植于我身心的毒素,它对于我身心的侵蚀和吞噬,绝不亚于人间的任何剧毒和伤害。我的灵魂因此会不会扭曲?
七八月间,刘楠可能回来过两次,但是我没有看见。我只感觉房间的物品像是动过了,而且还有一种悄然侵入的信息。我想她可能是回家看她的父母,才忽生恻隐之心路过了这里。但我对她的如此作为,也不感到奇怪。我可以给她这样的时间让她睹物思人。哪怕她每次浇花只浇她的那盆吊兰,我的内心也不怨怼。我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里,全然不在这场劳力劳神的婚姻。你若结婚,我等着你;你若不结,也全随了你的意。这段时间里,我已收起了刘楠的相片,不让自己再看。但每逢电视电影里的两情苦别,我仍会黯然伤神。我也试着写诗作文,但浮躁之气时常跃然纸上,终归一事无成。七八月里,只为父母建造厨房两间,另有围墙一领。而那院的大规模改造,仍属梦谈。我好郁闷这丑陋的人生。
就在九月开篇的这几天里,刘楠又回来了。我从老院吃过午饭,回来一进楼门,就看见一个大姑娘穿着碎花的连衣裙坐在沙发上。待她一扭脸儿,原来是刘楠。我说,“你这个婊子,还回来干吗?”她就笑了,说,“我来看看你,看你过得怎么样。”我突然一阵悲伤,我坚定地说,“我死都不会用你管。”她仍嘻嘻着,“果然又比过去白胖了,真是新楼养人。”我说,“闭嘴,你这只乌鸦。”完了我又说,“你真是只野鸟。”刘楠就欠起身要往我怀里拱,我一推没推开,我又把她搂住了。她就发起热来,眼里还噙了泪水。她光着膀子,吊着两根带子,裙料的质地又薄又柔,下面又是一种样式的皮凉鞋和肉色丝袜,套在半截细滑的小腿上。使我连亲带摸,一下子性意满怀。飞出的春鸟又回到我的经历风雨的老巢,又听见了它亲切地鸣叫。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我只有拉起窗帘,把刘楠横陈在我的腿上,撩起她的裙摆,逗引她的宝贝。她的玉液琼浆及时浸淫了我的手指。我的回归的刘楠,她还是那个硬性且娇媚的姑娘,她又倔犟而任性地来触碰我的电网,我孤寂的情怀又将要猎杀她了。随后我就在沙发上撬起她的双腿,为她注射我炽热的洪流。这一刻,我就再也没有郁闷和悲愤,我只有满怀的炽热的天光,让我的青春世界生长起来。我要做那个世界的君王。于是我对身下这匹牝鹿似的女人说,“记住,我以后还会打你的。”她说,“你敢。你要再敢打我,我非叫我兄弟收拾你不可。”我就笑了,我说,“你叫谁来,我都不怕。”随后我又翻转了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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