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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策添想起那个叫做‘沉迹’的剑士,心里总是惴惴不安。自己国家亏欠他的是在太多,让他原本可以幸福的家庭破碎,甚至小小年纪就要杀人如麻。现在着实也不敢再对他要求什么了。
再想想近期来那个剑士的武艺,确实可以算得上是惊为天人了,好树苗到底是没有被摧毁,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造化弄人。
更让策添痛苦的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劳什子的‘点天灯’。
他根本就不明所以,就算苦苦询问余飞琪他还是什么都不说。
要联想到民间的点天灯,那是一个非常古老而野蛮的祭祀形式,系用布帛将人束住,渍油使透,倒绑杆上,烧将起来。这一般是处理犯了极重错误的妇女。
策添当然不会认为余飞琪会这样对待自己,毕竟无论如何,自己也算是一国之主,岂能说死就死。
倒是这之前的种种准备仪式弄得自己心慌不已。不知道余飞琪到底做了什么,自己的脸部肌肉完全没办法自己控制,甚至连想做的事情都无法控制,比如说自己偶想偷懒,腹部必然剧痛。
能做到这些可真是过于玄妙了。
就这样过了半天,策添还是忍耐不住好奇心想去看看那个剑士。因为不想再对他大张旗鼓,于是把宫女太监都喝退了下去,自己在门口踯躅半天,咳嗽一声,敲敲门。
等待的时候觉得非常的尴尬,也不知道那个剑士会不会出来见自己。就喊了一声:“沉——沉迹,你在吗?”心慌意乱的四处看看,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明显是自己熟悉的皇宫。然而半晌无人。
策添就奇怪了,现在正是应该吃完晚饭的时间,好端端的剑士怎么突然没了呢?
他好奇的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这是他第一次进来这个房间。皇宫偌大无比,光是房间就超过千数,而每个房间的摆设作为帝王都没有时间一一观看。正想着,装了壮胆子进了房间里。午后的阳光温柔的洒进房间,有细小的灰尘都可以用肉眼看见,这里还残留着销金兽里面
的味道,看来主人并没有离开多久。策添四处看看,果真空无一人,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弄得策添都心慌了。转头看看,还是宫廷特有的雕栏玉砌,但是一切的饰物都被清空了,也不知道被房子的主人放到哪里。
策添正想看看是不是剑士在睡觉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掀开房间床上的帘幕。可惜的是,虽然帘幕是放开的,里面却没有一个人,绣花的被子被铺的整整齐齐。失望之余,策添打算回去。反正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了,国内还有大小的事件等着自己操办,等有时间召见沉迹吧,总有他为国效命的时候。
正在想要走出门的时候,突然看到金兽香炉的上面还冒着缕缕青烟,莫不是这个剑士走的时候连香炉都没有熄灭。策添走过去刚想仔细看看,就听着后面一声极其顿闷的声音。想也是皇宫木门的声音了。其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使用的都是些上等材料,然而此刻却让策添有了做贼一样的心思,颤抖的向外看。
有一淡漠冷静的声音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策添的手一抖,又不自觉的向后退,将那个还烫手的香炉打到地上,瞬间冒出热烟。
想必帝王此刻脸上的表情定是精彩的很。
策添心想这可倒霉了,连忙用靴子狂踩逐渐熄灭的炭火,尴尬的笑笑。
“朕——自然是来见你的。”
随后后知后觉的说:“你怎么见到朕也不跪安?”
剑士非常随意的坐在石凳上,倒了杯茶水,回答:“那就当小人没回来,你想干什么请自便,不过跪安什么的,懒得。”
“你!”策添气的大声喊到,“你怎么如此放肆!”
“难不成你就是为了让我跪跪你?无碍,我就是跪了,你能走吗?”
“……”策添气闷不已,抬脚踹了沉迹一下,怒声说:“你胆敢如此无礼?”
剑士根本不痛不痒,自己的小腿骨硬度超过常人若干倍,没让策添弄疼自己就已经是客气了,说:“你没事?那我出去了。”
虽说自己不痛不痒的,但是奇怪的是,沉迹见到策添的第一眼,心里立刻暴躁起来,想到的就是:杀戮。
杀戮?杀谁?
沉迹其实也不明白,只觉得和这个人呆在一起就觉得异常的烦闷,想要早点离开他。
他深知,无论什么的功夫修炼起来都不困难,但是当心已经不平静,有了这种不寻常的杀气就离走火入魔不远了。沉迹抿着嘴拿起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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