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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问,你不也绝对不喜欢这个国家吗。”
“咳咳……看来那个老头也把你说服了呢。”
“恩。”
“不过你知道那个你嘴里的老头到底是谁吗?稀里糊涂就被他骗到这里了,呵呵。”
“……你不是也是……”沉迹犹豫一下,继续道,“被他劝阻,才留在这里的吗。”
“那不一样啊。”余飞琪继续笑眯眯。“我是幂琨国祭司,听那个老头子的话完全有情可原呢。”
“……”
“你想知道吗?那个老头子是谁、”
“……”剑士无语转身就走,心想这个余飞琪的表情如此怪异,还一副憋着笑的模样,一定只是想调侃剑士罢了。
“等等……”余飞琪顺势向前扑了一下,拦在沉迹面前,果不其然笑了出来。“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你说的那个老头子,就是幂琨国前任大祭司。”
“……”
“我和他朝夕相处所以被他劝动也是完全能想象的。”
“……”
“可是据我所知,大祭司去知天山不过只有三年吧?”
“……”
“这么说,不包括调养时间,你还真是容易被说服的啊。”
“……”
“呵呵。”虽然只有余飞琪单方面唠叨,但是看看剑士淡然的模样,最后还是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大祭司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眼看剑士的表情越发的阴暗,余飞琪也没有停止的想法,继续调侃。
“你看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是来看那个皇帝的。”
“恩,我知道的。”余飞琪露出明了的表情,补充道“失望了?”
“当然,我甚至不能想象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做到如此地步。”
“呵呵。”余飞琪微微用手掩面,咳了一声,说“这么说吧。今天你来的时候,陛下的‘灯’的雏形已经出来了……”
剑士万年难见的微微睁大眼睛:“我刚开始也看到了,本来不相信,没想到他也是‘天赋者?’
“就是这么说的啊……当年大祭司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为了当时太子地位的稳定没有向别人说,也一点点的抑制了这种现象。可是,毕竟是不能掩饰所有的……“所以就在登基后显露出来。”
余飞琪摆摆手,自己推翻自己的说法,想了想:“确切的说,是在我们三个人一起出现的时候才显露出来……也就是在你靠近郛惶的时候,那个东西才出来了呢……”
☆、冷暖自知。
余飞琪摆摆手,自己推翻自己的说法,想了想:“确切的说,是在我们三个人一起出现的时候才显露出来……也就是在你靠近郛惶的时候,那个东西才出来了呢……”
“什么颜色的?”
余飞琪冥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是漂亮的深紫色呢……”
剑士犹豫的看了看余飞琪。
“刚才……他好像气的吐血了……”
“恩?”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吓得手狠狠抓着床单,反问:“谁?陛下怎么了?”
余飞琪连夜赶到金銮殿,完成了今天第二次觐见。
一点也不出乎意料的是,帝王已经转移到了寝宫。因为过于焦急所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从得到右手后自己的咳嗽完全治好了,就好像是一个让人目眩的伤痕突然就愈合,可是当事人一点都没发现。
他又扯着沉迹乘坐软轿来到殿下的寝宫,一看,简直不得了。
一排最为德高望重的太医正正的站在帝王床侧,小声的商量些什么,余飞琪从轿子上下来的时候有宦官传报,太医见到余飞琪的时候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连忙迎上来。
“祭司,您可来了!”
“您看陛下的症状,怎么好像中了蛊毒?”
余飞琪装作没听见,这算什么太医?现在自己已经到了还找自己了,简直和拍马屁没区别了。焦急的走到策添身边,这才发现年轻的帝王面色之苍白,活像一具已经没有呼吸的死尸。他连忙把手搭到策添的鼻子上,却突然更加焦急,帝王的呼吸进气少吐气多,翻开眼皮发现瞳孔已经开始小幅度的缩小了。在受到外界的微小刺激后,居然留下两行浅浅的泪。
帝王策添的另一种脆弱。
余飞琪转身呼喊沉迹,张手拉着剑士的手,说道:“你看陛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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