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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傲娇”“年上”“年下”等诸如此类除了腐女外正常人听了都只会觉得不知所云的词语。
听完后我只有一个感想:我再也不能好好看第二部《方玉玦传奇》了。
在这堂课洗礼下,我和媳妇来到了尚香楼。
尚香楼是百年老字号,早在前朝时便是天下名楼,到了如今自然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庆国第一楼。
这世上很多东西其实没有多好,说好的人多了,人们也就习惯是这么好了。
比如尚香楼便是如此,装潢算不得华丽,菜式算不得新鲜,味道算不得顶好,可人们要请客时总会以能在尚香楼请上一顿客而感到自豪。
因为这是一种权钱的象征,久而久之也成了一种习惯。
尚香楼的老板识趣地将我们迎上了尚字一号房,这是最好的一间,也是最贵的一间。
媳妇点了一桌子的招牌菜,其中金酥蜜皮鸭还要了两份,我从头到尾不置可否由着她乱来。
挥退了上菜侍奉的人后,房间里便只剩下我们两人了,媳妇趁着没有旁人在就不顾形象地胡吃海喝,我在一旁没怎么动筷,多是笑着看她因不停往嘴里塞东西而将脸变成了圆乎乎的包子。
媳妇夹了一筷子金酥蜜皮鸭后突然问道:“三个月后我们再来这里好吗?”
“好。”
媳妇看着我娇嗔道:“你忘了。”
我疑惑道:“我忘了什么?”
“三个月后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不是你的生辰。”
至少这一点我能记住。
媳妇感慨地笑道:“我猜你早不记得了,三个月后便是我们成婚八年的日子。”
我老实道:“我的确是忘了
“所以我想那一日我们便来尚香楼庆祝吧。”
我不假思索应允道:“依你。”心下却暗道:也不能怨我记不住,以往七年都没有兴这个,为何第八年突然要来这一出?
媳妇似乎从我的脸上看出了不解之情,解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觉得我们成婚八年了,熬过了七年之痒,是该值得庆祝。”
我想了想才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觉得大可不必。”
“为何?”
“我们在一起八年并不稀奇,这本就该是一件寻常不过的事,因为我和你还有很多个八年。”
媳妇甜笑道:“希望如你所言。”
我郑重地一字一句道:“定会如我所言。”
第22章 棋局和人局
从尚香楼回来后,媳妇出乎众人意料地宿在了我的殿里。
按理说秀男封赏大典刚结束,媳妇本应选取一位新人侍寝,以示雨露均沾。然而回宫后媳妇却执拗地说不,非要待在我这儿。
我也舍不得将自家媳妇送去小鲜肉那里,也不会傻到主动给自己戴上绿帽子,于是便依了她,让她留在了我这里。
陪媳妇用完早膳送她去上朝后,我便拿了盘残局出来收拾,消磨时光,顺道等人。
时光飞逝,转眼快要到正午,我等的人才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幸苦了。”
棋盘上的残局恰好也被我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放下了手中的黑子,抬头看向了眼前的萧玄。
萧玄尚是一身外出查探后还来不及换的黑衣,风尘仆仆,双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疲倦,他躬身行了个礼后便站得笔直,静立在旁等着我的问话。
我问道:“查得如何了?”
萧玄道:“回殿下,据属下查探那个白玉连环应该是出自长安的作坊。”
长安是华国的国都。
我不感到惊讶,在我看到那张写着“司马惟”三个字的字条时,我便觉得此事和华国脱不了干系。
九连环是华国孩童喜爱的玩物,司马惟也是华国的皇子。
所以这个答案很合理。
我淡淡道:“只是应该?”
萧玄带着歉意道:“殿下恕罪,属下尚不能完全确定。”
“罢了,我想应是相差无几了,那么你可查出它是出自长安的什么作坊?”
“看过的人都说最有可能是长安的英工作坊。”
长安的作坊几十上百,出名的也就那么几个,可惜这英工作坊不在其间。
我看着面前的棋盘,漫不经心道:“似乎不是什么有名的作坊。”
萧玄道:“属下此前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