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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支柱存在。另外一对夫妇,则截然相反,他们彼此非常相爱,因为他们认为一生之中只有拥有了对方,才构成了自己生命的全部。尚有一个老爷爷,极其疼爱他的孙子,买给他孙子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就是地球仪,指着世界对孙子说:人,要活得潇洒,爱得执着。”
他抬起了头,“明白了吧。对他来说,一辈子只相信一次。”
我对望着他明亮的双眸,俨是明白,也不明白。明白是,已答应了对方,不需他多言,我自会好好地去珍惜这份感情。不明白的是眼前的他,对我说这番话的缘故,是为了他为傲的友情,还是为了抹去那一夜耳垂的烙印……“那你呢?”
“世上不仅仅只有爱情。”他淡淡地回复。
“可世界上也没有纯粹的男女友情。”我犀利地指出他那晚的教诲。
他眼神幽暗地闪了下,平静地举起蓝罐饮了一口:“那确实是我说的。我也不打算为那件事道歉。”
“我也不认为你会道歉。”我挑眉。相处了这么久,多少知他们几个的脾性。只要他们心里认为是正确的原则性的条则,一如古代义士宁死不屈。
“那就好。”他微微地扬起一侧嘴角,“朋友?”
我拿着饮料的手定住了下来,微笑:“朋友。”
继之快速吸上一口气:“我还有事急着上十三楼,先走一步了。”
拉开楼道门往外走,视线一霎迷乱,只觉他们两人的影子似乎重叠在了一起。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一直在我心底,有他的地方,必也有他的地方。这对难兄难弟,比起双刀,更让人难以去接受任何可能分离的痛楚。
他终究是最洒脱,又是最知疼的一个。因为知晓,所以情愿一开始就快刀斩乱麻,扼灭今后所有的痛。
当之无愧为急诊的第一快刀。
此时此刻的我,强烈地只想见一个人。
正是心有所思,到达十三楼内走廊,远远就见着了于凡。
碎碎的金光透过蓝色玻璃窗,雕凿出他沉思的侧脸。听到我脚步声,他转过,漠然的眸子浮现柔情。
我吸吸气,扯起嘴角。已决心去爱护这段开始,笑自然是最好的表达。
他也微微地笑了,继之接过下属递上的报告,继续埋首于工作。
而对我来说,这已足够化去所有的疑虑。精神抖擞,我推开了上级办公间的门:“我是刘薇,前来报到。”
“刘薇医师。”
“是。”
“作为手术室见习助理医师,你首先必须彻底地遵守手术间的规章制度。这是守则,还有会议登记本。”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对方接二连三抛过来的本本,无奈地暗自感叹。想刚来中心工作那会儿,曾落入到一名姓方的女医师手下劳作,不免被她刁难过一番。后据闻,此人目空一切,风评极差,辗转过N个科室。小余私下透露:不排除她与中心某大人物有干系,才能至今未被遣走。
如今,这位神通广大的方医师调到了十三楼手术室,又成为了我上司。
述不清这其中的孽缘,我老老实实地抱起一叠书籍,埋首苦读。
一晃眼,光阴似箭。
某日,小余笑话说:刘薇,你和于主任怎么样了?
我眨巴眼,答不出一句话。
手指头一数,竟是与他交往已近三天。三天来,两人见面的次数为三次,且是路上擦身而过那类。原因很简单:他忙,我也忙。
所谓天公不作美。适逢秋冬交际时节,来就诊的病人病情一般都较急,较重。我工作的病区及手术室,都忙翻了天。他就更不用说了,既要负责年终评审工作,还要频频接收各院外发来的会诊邀请。
只能道:谁叫我跟了一个名为凡,却实则不凡的男子呢。
小余老道地教训我:这可不行。
想想也对。这可是我平生第一份恋情,怎说,也要制造些浪漫的回忆对得起自己。
由是,计划大清早五点起床,忙弄两人中午的便当。这主意听起来像肥皂剧那般的傻,可较起小余恋爱顾问所提供的意见:比如你可以穿上肉色的内衣,仅披件睡袍在他卧室等他;或者是每天早上在中心碰面时硬是在他脖子上咬个吻痕;诸如此类……
我说:小余,你就不能说点低调的——
小余好笑地嚷嚷:这个已经很低调了。如今的时代,谁还会憋住自己只谈什么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潮流讲究的是肉体和精神的结合。因而,现在就是幼儿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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