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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的人,但是重重猜测往往都隐藏在表面的冷静下。现在这样爆发出来,是因为疑点太多,实在忍耐不了了吧?
可是,那些事之所以隐瞒就是因为难以启齿,难道要告诉他墨是被他间接杀死的,告诉他墨曾结过婚,她的丈夫就是他至爱的人,告诉他那个疯狂的夜晚,他至爱的人在他面前砍断手臂,致使他因为精神强迫症而发疯……
不,这种事说出来,太残忍了!
尹正感到满手都是汗,头皮发麻,就像刚刚从浑浑噩噩的梦中清醒过来。
“你这个人啊,还真是对于自己困惑不解的地方就会去仔仔细细调查彻底,这死性子有时候真让人受不了。”他扯了下帽檐,低头沉沉地说:“但是,这件事,我帮不了你,空,我所知道的情况和你差不多,你妹妹死的时候,我人在边关啊。”
“哼。”司徒空轻微地冷笑了一下,明显是在揭穿尹正的刻意逃避。
而后,司徒空又说:“那么第二件事,尹少将不可能不了解。”
“咳,什么事?”
“我之所以贸然追到南苑来,是想跟你确认一下。”司徒空微微地昂着头,下巴抬得很搞,姿态傲慢却也威风凛凛的,嘴角带了点深味的笑容,“我仔细地研究了你的战略报告书,从中发现一点。”
“……”
“尹少将,作为一个实打实干一步步爬上高位的将领,对于两军交战的目的性应该相当明确,否则规划的战略战术就会犯下致命的错误。这次和新约联盟的交战,目标难道不是彻底性打击新约联盟的军事力量吗?轰炸他们的军营,剿灭他们的核心军力,使之群龙无首溃不成军,难道不能作为首选方案?你的一贯作风都如此张狂,为什么这次的作战方案看起来却十分的保守,让我觉得——”司徒空忽然侧过脸来,朝尹正暧昧地挑了下眉,“——你似乎根本不想弑杀敌军的主将,来彰显狂舰队的勇猛气概。”
“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吗?”尹正僵硬地扯动嘴角,嬉皮笑脸道,“其实我这人很怕死,这次的敌军主将实力不容小觑啊!”
“是么?那么看样子我来是正确的,必要时尹少将说不定能将我作为贡献给敌军的俘虏,来明哲保身?”司徒空说得极其轻佻,话语中含杂着强烈的讽刺。
他根本就看透了尹正的掩饰。
尹正无力地叹了口气,很想大声反驳说:司徒空啊,你最在乎的那个人就在敌军的军营里,就算这样,我不顾一切地歼灭敌军也没有关系吗?!我就怕你将来想起来后,要我的人头谢罪啊!
【235】
从目的性来讲,新约联盟和卫国联合军都是为了南苑的独立,但实质意义却关系到南苑独立后的执政体系,这不仅对于南苑本生来说有着本质的区别,对于未来整个南亚版图的局势都会有极为深远的影响。
不过,表现在战争层面上,两军的目的则变得极其简单明了,最单纯的成王败寇,用绝对的武力将对方驱逐出境,这使两边主帅所选择的战术方案不谋而合。
——使用最正统而大胆的正面交锋,直至将对方的军队打个落花流水,失去战斗意志。
巧合的是,无论是新约联盟军的指挥官何席优,还是联合军统帅尹正,都是偏好打诡战的家伙,正统的交锋使两人都对这场战役感到乏味无趣。
2月15日,在南苑东部一处名为“潮汐川”的地方发生了一件冲突事件,一只进入南苑境内的商队与南苑当地的军队发生争执,导致军队将整个商队的平民一个不留地全部射杀。
这一启军队残杀平民的恶劣事件变成了导火线,尹正少将借此出动联合军对南苑本军发起了讨伐战,顶着“替南苑民众铲除军队暴力”的正义名号,由此,何席优准将在无奈的权衡之下,调遣新约联盟军与之针锋相对,从而促成了两军的正式交战。
“常言道,军队是最残暴的匪徒,只是戴上名为‘正义’的名号,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自己变得名正言顺,从而和匪徒划清本质的界线,明明是制造毁灭的始作俑者,却变成了维护和平的使者。”
半仰卧在会议室首座上的何席优用一根手指顶着军帽一圈圈玩转,发出如是感叹。
他麾下的一名女性军官轻盈地笑了一声:“准将阁下,您想抱怨那启商旅队遭军队残暴杀害的事件根本是对方主帅一手促成的阴谋伎俩就直接点嘛,拐弯抹角地表述您在不情不愿的状况下被迫出动军队,打乱了自己原先的脚步,这个意思很有可能被人曲解哦。”
何席优仰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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