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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真正的杀人手法。”
“真、真正的杀人手法?”走到半路却被工藤新一一个电话叫回来的目暮警部好奇地插嘴道。
工藤新一看向舞台导演:“你这么做的目的,不是吊起尸体,而是为了让尸体坠落,以掩盖你砸死死者的真正手法。”
“掩盖砸死死者的手法?”目暮警部有些跟不上少年侦探的思路。
琴酒走到放置着电脑的桌前,调出了之前向工藤新一展示过的那段视频,视频上,寿华莲被吊起的尸体上,因为姿势使得头部向后仰起,头发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下垂,可是有几缕头发却以奇怪的形态粘在了头皮上。
“那是血迹,”工藤新一道,“这个地方之前已经有了伤口,从这里流出的血将头发粘连在一起,而且呈现出凝干的状态,但是等寿华莲小姐的尸体坠落后,大家却都会以为那处伤口是坠落时撞击到地板上造成的。你就是利用了这个错觉,掩盖了寿华莲小姐的真正死因。”
天野翔一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起来。
“所以,你就是杀害寿华莲小姐的凶手。”工藤新一的手指指向了他。
“只凭头发黏在头上就判定我是凶手吗?这样岂不是太没说服力了?”天野翔一脸上的表情只僵硬了一瞬,“你说华莲小姐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掉了,也就是说她是在登台很早之前就被杀害的,可是那时候我一直在跟员工在一起,而且在8点45分时你和经纪人小姐也来过这里不是吗?”
“没错。”工藤新一点点头。
天野翔一继续道:“如果我在这之前就已经杀害了华莲小姐的话,那尸体被藏在了哪里呢?”
“你自己藏的难道忘记了吗?”工藤新一学着琴酒的样子挑起眉,“不是藏在那边的三个箱子里了吗?”
天野翔一脸色一变。
“之前来这里找华莲小姐,与案发之后再来到这里时,这间屋子给了我一种极其不协调的感觉,其实是……”工藤新一慢慢踱步到墙边摆着的油漆桶那里,“这些油漆桶的数量,前后有了变化。”
看到天野翔一变得苍白的脸色,工藤新一勾起唇角:“我之前来这里时,这边的油漆桶被摆成了三列;而现在……只剩两列了,”他伸手撕开旁边箱子的胶带,“而少掉的油漆桶,就在这里,其实油漆桶的总数是不变的,只是之前用来装油漆桶的纸箱装了别的东西而已。”
“别的……东西?”目暮警部一愣,“难道是……”
“没错,就是华莲小姐的尸体,”工藤新一直起身子,“而且还把箱子特意摆成有些错落的样子,给人营造一种里面并不相连的错觉。如果仔细找的话,应该能够在箱子的壁上发现华莲小姐的血迹。”
“如果你硬要这么说的话,请拿出证据,”天野翔一表现得有些气愤,“能够证明我杀害了华莲小姐的、直接有力的证据。”
“证据当然有,而且我还要感谢你呢,”工藤新一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看得天野翔一一愣,“你应该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掉杀害华莲小姐的凶器,但是我却想不明白它到底在哪里,所以我故意逮捕三浦先生,让真正的凶手能够有时间处理掉,不,是让我知道他把凶器藏在了哪里……”
天野翔一浑身一颤,目光不可控制地看向了那堆他想要从中拿出什么东西的地毯。
工藤新一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顿了顿才说道:“所以,你掉进陷阱里去了。”说着,他走向那堆地毯,从中拿出一根铁棍,上面还沾有已经有些发暗的血迹:“这个就是决定性的证据,只要拿去检验一下上面的血迹还有指纹……”
“我原本没有想杀她的,”天野翔一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我只是……可是她居然……我们曾经相爱过啊,她居然否定了那样的事实……还要我消失……我们有过彼此相信的日子,但是……”他的声音最后被哽咽盖住。
“天野翔一,”目暮警部走了过去,语气低沉,“我现在以涉嫌杀害寿华莲小姐的名义逮捕你。”
目暮警部将戴上手铐的天野翔一带走了,警察也全部撤离,酒店一时间变得空荡起来。等人们全部离开了屋子之后,工藤新一再也支持不住地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
“居然忍了这么久,我开始有些佩服你了,工藤新一。”琴酒搀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扶着他往外面走去。
“我……表现得……怎、怎么样?”工藤新一断断续续地问道。
“非常不错,”琴酒看了眼身侧少年脸上密布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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