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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每个动作,都出自我给她的剧本;意思是,你爱上的是我的创作力,而不是尹亮君。听懂了没?”挥开他的手,她往门外走。
“工藤幸子!”大步一跨,他跨到她身边,不准她离开。
“需要了解得更清楚些?好吧,我挑明说。
首先,你不会不知道你身边那些女人,全是我一手安排的吧!而亮君当然是其中一个,她的条件不算好,但是她擅长演戏,加上她的天生残缺,很容易让人心生同情而深陷进去。
这个成功案例再次证明,‘楚楚可怜'绝对可以替女人控制男人,你以前不是常不屑我的’楚楚可怜'?现在,理解它的威力了吧!“
他不语,心已澎湃汹涌。
“我不介意你去问她,问问,我们是不是高中同学?当然,我想她会否认,因为我们谈过你我之间的心结。假如她极力否认的话,我建议你,去静心高中查查毕业纪念册,二年十六班。”仰高下巴,幸子带着得意笑容离去。
幸子的话在靳衣心底翻搅,他以为自己能沉淀,以最平和的态度找亮君谈,但,对不起,他没办法。
愤慨在他心中酦酵、膨胀,当所有的事情往坏的方向做联想,他即刻联想出一个夸张剧情。
难怪,没人找她,她自动上门,原来这是一场设定好观众的生活剧。
难怪,她会为他和幸子的交谈忧心,她也怕幸子出卖她吧!
难怪,她懂得用痱子粉、汤圆来讨好他,那些事情他全写在被幸子偷走撕碎的日记本里。
尹亮君的确是演戏高手,只不过她千算万算,算不到幸子会将她的事全抖出来。
几个欲加之罪,让原本对亮君心存感动的男人,产生化学变化,憎恨在瞬间萌芽。
其实,聪明的工藤靳衣只要肯定心想想,就会发觉幸子的话漏洞百出;只要他稍梢维持理智,就能了解,演戏不是尹亮君的能力之一。但他被蒙蔽了,被从小到大所有不愉快经验蒙骗,骄傲的他再禁不起别人往他的爱情上踩一脚,来不及检视伤口,来不及确定伤口是否存在,他便急着反击。
他走到亮君房前,用力敲门。
半晌,没人响应,才想起自己叫她不能戴助听器,乖……也是她的演技之一?
推开门,他看见亮君坐在窗边抱着枕头沉思。
她在想什么?猜想幸子的出现,会不会打乱她的戏码?不用了,烂戏拖棚早该下档,别拖着让观众痛恨。
“谈完了吗?你还好吗?”看见他,亮君跳起身,冲到他跟前。
她的小心翼翼为着什么?她的恐惧又为什么?靳衣冷笑。
“你怎么了?”
伸手,她试试他额头温度,他也和自己一样,被幸子的强烈情绪吓到?奇怪,幸子怎变成这样?她以前不是这种人呀。
“听说,你和幸子是高中同学?”他的声调很冷,可她读的是唇语,唇语里读不到冷淡。
“嗯,我今天才知道,以前没想过你和幸子是堂兄妹……”
她不否认,却强调她们今天才知道彼此?她比幸子预估中更会演。
他直盯她,摇头、再摇头。
可笑,自傲聪明的老狐狸居然被一只看似单纯的兔子欺骗,狂怒在胸间狂炽,他不打女人的,却想狠狠挥她一拳,她的欺骗,骗的不仅仅是他的感情,还有他的自尊骄傲。
“你又生气了吗?”
手抬起,亮君想安慰他。没想到,啪地!他打掉她的手,用力过猛,她踉跄几步,低眉,发现自己的手红肿一片。
他的暴力吓得她说不出话,握住自己的手,她忘记疼痛,一心挂记的是他脸上的愤懑。他恨她?为什么?
当靳衣视线接触到他送给亮君的“惊喜”时,想也不想,他用力扯下她颈间项链,往地上掼去,不作解释,他大步走出她的卧房。
脖子被项链刮出的血红伤痕和地板的项链一样沉默,亮君对着他的背影发呆。
靳衣不听解释,不理睬她说的每句话,他甚至将她的助听器摔坏,不准她出门修理。
不死心的亮君不放弃机会,只要逮到他,她就问他:“你在生气什么,告诉我好吗?”
他的反应是不回答加上骄傲不屑,亮君的委屈一天天加重加深,她无法自处,却找不到办法解决。
经常,他找借口赶她离开。
他嫌她工作做得不好、嫌她没“听”他的指令。没了助听器,她只能“听”他的唇语呀!问题是,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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