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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宛白不要只想着白莲,或许可以从其他的地方找到突破。
“好像也不对。”宛白犹豫着把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吞吞吐吐的笨丫头。阿喜见状,不禁急道,“都什么时候了,想到什么就快说,慢悠悠的,要是白莲真有事,你不后悔?”
“我”宛白被阿喜说的难过,但也知道此时寻着白莲最要紧,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倒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害了她。
“那日我路过王母住处,看见一华衣男子在和海棠说话。那男子我看着眼熟,可记不起是谁了,但是感觉他的地位很高。奇怪的是,海棠那个人精,平时见到身份高的总要娇媚地飞个眼,可是她那天的样子分明很怕他,说话时的表情也很紧张,而且她的手一直在抖。”
“他们在说什么?”
“离得太远,我没听见,当时我想着海棠总是找我麻烦,被旁人吓唬一下也挺解气,没多想,看两眼就走了。”
宛白如实交代当日看到的一幕,她也怀疑过是否与白莲失踪有关,可是没找到之间可联系的地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疑人偷斧。
对此,阿喜不以为然,他有一种预感,海棠或许知道些什么。之前月桂的态度似是也知道其中隐情,看来要想查个究竟,还是得从王母身边的心腹下手。不容宛白反对,催着她带他去海棠的住处,打算来个突袭。
夜深人静,海棠鬼鬼祟祟地回了房间,刚想倒杯水喝,却见桌上一朵清丽无尘的白莲花冲她微微摆动起花瓣。
“啊!”海棠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直接从凳子上溜到地上,仿佛见到鬼怪一般,恐惧地往后挪着身子,嘴里念念叨叨,“白莲,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求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这样,你快走吧,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求你不要恨我,我不想的”
“哼!果然白莲的失踪与你有关!”桌上的白莲花银光一闪,一席月白袍子的少女出现在海棠面前。
呆愣中的海棠回过神来,后怕地揪着胸口的衣襟,“你,你,你是宛白?你怎么在我房里?”
“不好意思,还有我。”阿喜从海棠身后的屏风走出来,惊得海棠差点尖叫出声,赶忙捂住嘴巴,警惕地看着他俩。
“你快说,白莲在哪儿?”宛白哪里管海棠会不会被吓傻,死命抓着她的肩膀摇晃,“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你快说啊。”
看着被宛白摇得快要吐了的海棠,阿喜有些不忍,把她俩从地上拽起来,拍拍宛白的手,“宛白,你先松手,让海棠慢慢说。”宛白无力地松开海棠,悲伤地坐到凳子上。
海棠好像刚刚明白过来,看了看宛白,又看了看阿喜,“扑通”一下跪在阿喜面前。
“海棠你这是干什么?”阿喜被海棠突如其来的一跪吓得不轻,赶忙跳开,防备地瞅着海棠,这丫头莫不会得了失心疯?
海棠冲阿喜磕了三个头,一声声地砸在阿喜的心头,弄得阿喜的小心脏颤了几颤,想我小喜风流倜傥,人见人爱,你们再崇拜也要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啦,太震惊了。
磕完头,海棠的神色也正常许多,感激地看着阿喜,说道,“海棠多谢喜神救命之恩。”
救命?阿喜琢磨一下,似乎没做过什么救海棠性命的事。狐疑地看着海棠,莫不是她在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嗯,肯定是这样。“海棠,咱俩的事好说,至于你要怎么谢我,可以以后讨论,你先说说白莲到底人在何处?”
听着阿喜说到正题,宛白也紧张地瞪着海棠,生怕漏听了。
自知阿喜和宛白不会放过她,但是王母也不是海棠敢得罪的,视死如归地注视着阿喜,说道,“喜神要怎么处置海棠悉听尊便,白莲的事虽不是我造成的,但是也和我有些关系,今日死在喜神手上,海棠不冤。”
这叫什么事啊!阿喜被海棠莫名其妙的一心求死搞得头都大了,这叫什么,以死相逼?
“你什么意思?”宛白凶狠地拉着海棠地衣襟,甚至将海棠拖在地上,眼神满是怨恨。“白莲出事了,对不对?白莲被你害死了?她到底在哪儿?你个毒妇!你为什么害白莲!你说话啊”
海棠任由宛白捶打拉扯,没有一丝反抗的举动,只是沉默,心痛地闭上眼睛,眼泪也流了下来。
“宛白,住手。”阿喜将她俩分开,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宛白,帮她抹掉眼泪,看着紧闭嘴唇倒在地上默默流泪的海棠,说道,“海棠,白莲是宛白的孪生妹妹,她思亲心切,你不要怪她鲁莽,至于白莲的消息,咱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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