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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想到要来求我的,这事必定不小,可是你偏偏又只找我,这事也就不会太大,既然如此,干嘛不去找张瑾澜那帮谏臣?或者找找你最近有些寂寞的舅舅,他是权臣,必定比我管用,我如今失宠弄臣一个,叫我如何是好?”卞雅云走近了看看:“你这是被罚抄史书?”韩放点头:“自然。”卞雅云再问:“何事受罚?”韩放朝他挤挤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卞雅云将柳眉竖了起来:“既然还能开玩笑?你听着,我要皇上与我……”她凑在韩放耳边说,韩放一听脸就变了色:“你是说,皇上从来没有招您侍寝!?”卞雅云听他大声说出来,脸上就红了,略略点头。
韩放像是没看到她的脸色一样继续说:“我说嘛,为何娘娘近十年无所出,可他不是一向有在平阳宫过夜么?”卞雅云说:“说来笑话,不过是为了应付舅舅。”韩放再次点头,仔细思索了一番说:“如此,就是我再抄上两百遍也得做!”说完扔了笔:“走吧!怡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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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然院
冬苓本来领先一些想要通传,卞雅云见了却阻了他,抢先和韩放入了门。正见着卞凉远护卫在一旁,李适和君琰在玩一种游戏,他们是从未见过的,似乎是禅国游戏。卞凉远见了他们,上前一步在李适耳边说了什么,见李适边了脸色,大声喝到:“冬苓,还不给朕滚过来!
基本的礼数也忘了!?”完后又和声对走到面前的卞雅云说:“皇后今日怎么来了?”伸头看看后面的韩放问:“咦?你抄完了?”卞雅云小施一礼:“皇上,您不是说我们本是夫妻,通传生分,就免了么?”李适见了这架势知道是有话要说,便瞪了多事的韩放一眼:“这是自然,可是冬苓这奴才,也不知道是和谁混久了,这基本礼仪也给忘了,不得不训训!”完后拉了卞雅云坐下,又看着韩放:“倒是韩放你,你既然没抄完,跑这儿来干嘛?耐不住寂寞了?”卞凉远担心的望了一眼韩放,见他像毫不介意似地行礼:“微臣不敢。”
李适见他目光始终在君琰身上扫来扫去,就说:“冬苓,你先退下”继而向韩放笑:“有什么事说吧。”韩放听了那声君琰心里不是个滋味,依旧是俯身不开口,卞凉远只好说:“皇上,不如臣与四王子先行退下?”李适却说:“不用,有什么说吧,都是自己人。”韩放闻言,镇定了一翻才开口说:“秉陛下,微臣大胆,先请求皇上留着臣一条小命。”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君琰听完欲图离开,李适却伸手示意他坐下,坐正了身子问,“你那狗命朕要来何用?快说!”韩放这才跪下,看向卞雅云,卞雅云朝他点点头,他说:“陛下,现在朝中流言四起,说是皇后娘娘……面相太美,视为不吉,所以才终年无所出,是无儿无女命格,微臣受托,恳请陛下废除此女。”卞凉远听完一怔:“你说什么?”
韩放说:“请陛下废除此女。”卞雅云也跪下,些微哀愁的说:“皇上,臣妾不能为皇上添子,皇上若是要废……便废了我吧!”说着还滑落两行眼泪。君琰微微吃惊的张嘴,这是哪出?
卞凉远瞪了卞雅云,拿出兄长的身份:“你还有脸说?既然皇上都不在意,你倒是提皇上这闹心的干嘛?”卞雅云不说话,韩放却抬头盯着李适:“皇上!此事事关重大……”李适重重除了一口浊气,把他还要说的话给拦了下来:“韩放!你史书抄不好,倒管起朕的家事来了,还有惟清啊,虽然皇后是你妹妹,可是毕竟还是朕的妻子,这么当朕面骂他,怎么有点骂朕的意思!?”卞凉远赶紧跪下:“臣不敢,臣疏忽了。”
李适摇手:“算了,朕也就随口一说,不过韩放,你怎么回事?”韩放朗声道:“皇上,此事虽为家事,臣过问却有不妥,却又不只是家事。皇上乃一朝之君一国之主,皇家子嗣乃是皇上血脉,是日后的君主。如此,便成了国事。娘娘入宫七年年,若在十八岁之前可做年纪太小解释,可是十八岁之后到如今,已又是三年过去,仍然无喜。微臣知道娘娘深得圣宠,却仍旧大胆进言。此虽为家事,若被居心叵测之人以此兴风作浪,也可动摇国之根本啊皇上!”
李适一声断喝:“大胆韩放!你是活腻了吧?还是真以为朕不会动你?”站起来烦躁的踱步:“你们三个,啊,惟清你给我起来!还有皇后也别跪着了,韩放你给朕好好反思反思!朕看那居心叵测之人就是你!就只有你!鸡毛蒜皮的小事被你说得跟天裂了洞一样,裂了又怎样?啊?还有朕给你顶着呢,你说说,啊?你倒是说说,朕都不急你急什么!?跪着吧你!”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对一旁始终不敢插话的君琰说:“君琰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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