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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说出来,一直让我还有个想头又如何呢?”张瑾澜还是心软了,将那年轻美丽却要早历风雨的女子揉进怀里:“夏风吹白莲,傲立碧田中。疑非凡间物,又窥边上石。根入烂泥去,花开雅如云,貌似仙子净,其实尘埃里。云儿,你就是那朵白莲,你就是那尘埃里的白衣仙,你早已不能忠于自己,可懂?”卞雅云凄凄一笑,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张大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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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适拍手赞了舞,见那边厢闵宝林等乐了,又见苏妃脸色并不好看,便问:“不知道苏爱妃的舞美还是这被誉为京城独绝的舞美呢?”眼神一转:“韩放,你说呢?”韩放咬了唇生出一阵闷痛来,缓缓抬起眼见了浮晓撇着眉转脸不看他的样子,又见了李适狠戾的眼睛,却听一个女声响了起来:“自然是这位舞伎的舞厉害多了!”众臣抬头,见到沉稳步入殿堂的卞雅云,一身气势逼人,行完礼,卞雅云走上李适坐的位置边坐下,看看其余妃嫔一脸得意又要隐藏的样子,张瑾澜跟在身后行了礼,在李适的准许下坐到白子墨边上,李适问:“皇后此言何解?”卞雅云笑了:“毕竟贤妃妹妹最近照料小皇子劳累了,自然就比不上天天勤于练习的人了!”李适点点头:“皇后的嘴可越来越厉害了,来迟了,就罚酒一杯!”卞雅云豪爽一笑,端起李适的酒杯一举,朝下面的臣子们说:“既然如此,就借了皇上的光,众位可要好生过节。新进士们可得好生跟着前辈们学习了!”韩放这下感激的朝卞雅云望去,见她轻柔点了头,张瑾澜问了刚才情况,白子墨瞪他一眼:“你还不快看殿中站的是谁!?”
卞雅云那话一说完,就听李适哈哈大笑:“好你个皇后啊,真是要朕拿你怎么办才好!”贤妃问:“皇上,您这么一说,臣妾可就当场要拜这女子为师了!”李适伸手拿了酒壶亲自给卞雅云斟上:“爱妃这可怎么说?我以为这事就算了,如此,就问问别人的意思吧!”张瑾澜这下也惊了,问白子墨怎么回事,白子墨叹口气:“皇上毕竟是皇上,什么事他会不知道呢?”那边李适问了浮晓,却见浮晓恭敬跪下:“皇上,皇后娘娘刚才的话不对,贤妃娘娘是上流的人物,舞姿风韵岂是我们这等下九流的人能比的?我不过是技巧好些,自是比不上娘娘天生流露出的神采,贤妃娘娘若是拜贱女为师,自然是不耻下问的佳话,却折了我等福气,本就是福薄之人,还望皇上莫要再戏耍了!”这话说至此,贤妃脸色又恢复了几分。
“大胆刁民!”这时却听崔相怒喝一声,惊得众人全部抬头望了他,他刚想说什么,李适却挥手:“哎!算了,丞相不必动怒,这女子说的也是实话!要贤妃拜她为师,确实是戏耍之言。”复而又朝冬苓说:“还不拿水果上来?”见了冬苓去传,又显出懊悔的样子:“你看你看,朕本想是让大家高兴高兴,谁想搞成这样!”然后厉声对着跪着的浮晓:“你可知罪!?”韩放闻言立刻抬头看李适,又看看浮晓,脸色苍白得吓人,浮晓却冲他微微笑了:“贱女知罪。”李适看看她那万事清浅的态度,又看看韩放呼吸愈加的急促,几番张口,终是说:“皇后来办吧!”卞雅云娇声道:“皇上!如此佳节,又有良辰美景,再加上您美人在侧,何苦为了小小一个舞妓动怒?不如算了,再不看她舞蹈不就好了?”李适点点头,正好此时冬苓回来了,韩放躬身俯下:“皇上,娘娘,丞相,子牧不胜酒力,已经头晕,可否准许子牧先行告退?”李适想阻止,陈小砚却说了:“皇上,韩大人身体欠佳,再下去也是为难了,您看……”李适不耐烦地说:“走吧走吧!”
崔相斜眼睨了身边的人,心里生出一丝疑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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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浮晓把韩放推出门外,又说:“下次再出现,招呼你的可就不是简单两句话了!”韩放微微叹气:“浮晓!哎……罢了,谁叫这事竟是我引起,若你气消了,差人告诉我,我会再来。”浮晓气得跺了脚,心里直骂:蠢钝无比!就不会多央求几句的么?
三日不曾再来,浮晓心里挂着,也招呼别的客人,习惯了韩放的礼让,如今再次和想多掐捏自己两把的人周旋竟然有些慌乱,夜里一次次的摸了背后的那朵桃花直叹:“韩放,你究竟是太聪明,还是太傻?”浮晓惯常依着栏杆坐在地上,闲散的翻着琴谱,听见新来的小丫头唤着说有人要见,合上书抬眼望了那不敢直视她的小丫头:“何人?”丫头唯唯诺诺说:“不,不认识,自说……自说自己于姑娘你有一面之缘,还说……”浮晓从边上拿了橘子开始剥皮,轻轻瞄了一眼不知该说不该说的丫头,随手将皮丢里香炉里,“说吧。”屋里顿时弥漫了一阵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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