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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我还是听过的。你可以攻取任何一座城池,你要天下江山亦是你的自由,但你若想碰泠月,除非踩着我的尸体。”
“是吗?可你不是会轻言弃命之人。”毓缡忽的笑了,“况且,你凭什么跟我保证,你允,风烬可允?而我,又如何信你?”
“就凭我是泠月的主人。”初染淡笑,果然瞥见毓缡此刻一闪而过的讶异,“那日你也看到了,我若不是,又如何能能使众人服我从我?泠月多年之基,岂是三两日可毁,江湖人重义,城主不会不知,即便一时得了,他们怎能善罢甘休。到时,我怕城主大事未起,却先被他们所累。泠月与天下,孰轻孰重,城主大可掂量掂量。”
“那你的意思呢?”毓缡抿唇环胸看着她。
初染继续说道:“如果城主愿意接受,那我自然会给城主一个交代。——我活着一天,就会留在这里一天。这样,你可放心?”
毓缡默然,他起身走至窗边,举目远望。沁水潋滟,今年冬日甚暖,回想着她刚才的模样,他的心头掠过片刻怔忪。她说的话不无道理,但。。。。。。
“为什么这样做?”毓缡轻声问道,眼中有着迷惘,他不懂,为什么她对泠月如此执着。“用一生的自由去换这莫不相关的东西,值得吗。。。。。。”
初染没有辩解,只微微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反正我迟早会死,自由不自由,或许对于我并无多大意义。”
“真是傻瓜。。。。。。”毓缡仰面轻笑,笑容里是深深的悲凉,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咯的慌。
“毓缡,请你。。。。。。”望着他慢慢远去的背影,初染禁不住唤了一声,“一定考虑一下我的话!”
“好。”阳光斑驳处,他点了头。
………
近期事多;累;难免有时不能来;见谅;下周一演出完了就好了
[第三卷 凤舞:兵事(一)]
一连几日,初染都有些心不在焉,眼光总有意无意地瞥着外面,有时靠在窗边一坐就是半日,似是在等什么,话也明显少了许多。紫笙问她,她却只摇头说没事。
这些天,一直都没有人来沁水居,所以初染也就得不到任何消息。不知道毓缡考虑地如何,其实那日他一走,她就后悔了,原先还说得好好的,偏生到后来又忍不住与他杠起来,不愿服软。说来说去,她这倔脾气怕是没法改了。还有那慕容流风,丢下一句话就失了踪影,寻又寻不找,等又等不来,初染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诓她。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毓缡对她不算坏,甚至还对她多番忍让。俘虏她见过不少,可像她这样的怕真是绝无仅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有时候毓缡看她的眼神很怪,可究竟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明明是在看她,却又好象不是,很像在找什么东西。传言说他冷漠,这话倒是不假,对人对事永远是淡然无谓的模样。其实,如果他像慕容萧那样常笑,应该也是很好看的。
慕容萧慕容萧!初染不由一阵懊恼,猛敲了一记自己的脑袋,嘀咕道:“你脑袋糊涂了吗,竟想起他来了!”
“喂,你本来就不大聪明,这么一敲可就更傻了。”黯淡灯影里,一个黑衣男子的轮廓渐渐清晰。
初染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灿烂如昔的笑颜,他怎么会来,怎么才想到他的名字,就出现了幻觉?!使劲地揉揉眼睛再看,仍是那眉那眼那俊颜,在烛火中缓步而来。“见鬼了!”初染嘟哝一声,下意识操起桌上的杯子就冲他砸去,试图打破这讨人厌的影象。哪知他却笑得越发欢了,唇边弯起的弧度,隐约还带着狭促的味道。他敏捷地伸手接下半空中的杯子,将它放回原位,然后身形一闪,站至初染跟前,笑着捏了捏她发怔的脸,口含戏谑:“喂,我可是如假包换,什么鬼不鬼的,世上哪有这么好看的鬼!”
闻言,初染这才缓过神来,狠狠地瞪了来人一眼,猛得拍开停留在她脸上的手,压低声音怒道:“慕容萧,你又占我便宜!”
“好久不见,我是‘情不自禁’嘛。”慕容萧却无半分愧疚之色,反而句句在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怕什么羞!再说了,你一见我就咒我是鬼,我的寿命若是因此少了,你可得负责。”
“是你自己穿得跟团墨似的,半夜三更又在那里一声不吭,谁瞧的出来你。——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初染回嘴。
听及此,慕容萧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自己一番,有些无奈:“我可是为了你才如此牺牲面相,你这妮子不说好话怎么还尽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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